想到那天,那個男人對自己粗魯的動作,雁琴雪的心就不由的顫動。
“我不能在對他動心了,他已經有女人了,我這樣介入只會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雁琴雪你不能再想了,忘卻吧!”雁琴雪看着白素,心中暗道。
“雁姐姐,我說的是真的。雖然我知道我這個想法你很難理解,但是我覺得以我的性格很難管住泉哥。而且我跟泉哥也是意外”
白素的話讓雁琴雪詫異,但是聽着裡面大概有些明白,意外?
“所以你就不自信了?你丫!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雁琴雪道:“男人就不能慣着,否則你越這樣他就會越得寸進尺,你放心我會幫你看着,免得他幹壞事!”
外頭聽着活屍的嘶吼,黃泉抽着煙久久不能入眠。
“睡不着?在想什麼?”
雷軍從房間中出來,至從做了保鏢後他就很少抽菸,如今這世道使人心煩意亂,這幾天又染上抽菸的毛病。
“我在想我們今後的出路,末世裡跟我們一樣苦苦掙扎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但是他們可能沒有我們這般幸運。”黃泉嘆道。
“你是在擔憂他們?”雷軍意外道。
黃泉搖搖頭:“官方和軍隊在和平時期都沒有通知,顯然是做了最壞的打算,我又何必杞人憂天呢?”
“那你是在擔憂什麼?”雷軍道。
“如今我想的是官方那些人到底在謀劃什麼?想來他們知道病毒席捲的秘密,那麼想來也應該知道晶核進化液的事情吧!”
“巨壁的建造只爲少數人服務,那裡存在的應該都是人類的精英,他們起初或許沒想過我們會有太多的人活下來。”
“要是當他們知道在壁外發展出了一個勢力,而且是意料之外的又該怎麼辦?病毒席捲,他們或許知道些秘密的原因。卻不遏制,到底是爲什麼?”
“是人類的進化嗎?還是說那些高高在上人的野心。”黃泉一口氣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當兵時期的心病始終像一塊大石頭壓抑在他心中,他對於那個所謂的官方、軍隊有着很深的結締。
“你說的太過遙遠了些,此刻的我們還在這城區之中苦苦掙扎。到不到得了那天還是未知數,若是真如你所說,廢墟之中重建。”
“我們是靠着自身的毅力和本事活下來的,他們想指手畫腳是絕不可能的。這一切全都由你做主,我的命是你救得,能力也是你給的。將來真有那麼一天,也必然站在你這邊!”雷軍道。
“謝謝你啊!其實這都是我一人的猜測而已。或許官方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我只不過是信不過那些污染了上層社會的那一小戳敗類罷了。”黃泉舒了口氣笑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想來以你的身手絕對不是當兵那麼簡單,我不過問。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底層人只不過是上層人的犧牲品罷了。”雷軍一口氣抽完手中的煙吐出,煙雲漫漫。
“所有人集合!女性單獨一邊。”
黃泉對着那些剛吃完飯、有些懶散的女人們喊道。
“今天上午男性成員每人必須殺夠一百隻,由這棟旅社向外開始清除,範圍方向纔會朝着高架橋附近清掃。”
“三人一組,陳嶽、葉氏兄弟,雷軍、王陽、柯東,分兩組對東西兩邊道路清除。”
“隊伍裡的女性成員,要學會單人持刀砍殺活屍的生存技能,由我指導監護,朝南邊清掃。”
“完成後,都超歐爾馬超市集合,我們要對接下來一星期的物資進行收集。”
黃泉對着隊伍開始分派任務,然後每人分發了補充能力的晶核液融溶的礦泉水。
不過都只是小半瓶,這是最後一滴晶核液融成的水,而且是大桶水。雖然不能起到強化身體機能的地步,但是也能夠緩解細胞疲勞的目的。
昨晚兩隻小狗崽被餵食了一些含有晶核液的水之後,已經睜開了眼睛。
它們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黃泉,所以將其當做了媽媽一樣的存在,對於黃泉非常的親切。
懵懂的它們完全不知道黃泉就是殺害它們母親的兇手,小傢伙們很粘人。
不過還是將其鎖在了屋子裡,由老爺子照看。
待陳嶽、雷軍等人走後,黃泉就帶着隊伍中的女性成員開始在旅社的周圍,伏擊落單的活屍。
“每人一把刀,上午必須適應,下午就給你們分派任務。”黃泉道。
一旁的馨馨由黃泉牽着,這幾天他不在的日子裡,似乎漸漸的習慣了這種生活,或許用麻木更爲貼切。
黃泉挑了五隻,全部斷了手臂,然後讓他她們砍殺。
柳紫雲是第一次面對活屍,雖然那隻活屍已經被黃泉砍掉雙手,但是那種兇殘的模樣還是讓其臉色發白。
這些人中就屬她在這幾天裡被全權保護着,她感覺自己很沒用,她強硬的性格內心促使她去戰鬥。
她不能拖後腿,她之所以被保護者也因爲黃泉的關係。但是將來人員的增多,他的身邊有了女人就不會時時刻刻都護着她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所以她要堅強,戰鬥!
看着其他人都已經在砍殺,她堅定了目光。
“啊!”
她衝過去,拿着刀,雖然手中還有些顫抖。
雁琴雪這幾天褪去了膽怯的性格,有些堅強起來,對付這種無臂的活屍很是輕鬆。
三下後,長刀砍下了其頭顱,不過她的面色有些發白。不比用槍射殺,這是直接砍人頭,難免要過心裡的檻。
走到黃泉身邊,看着柳紫雲的方向道:“你就這麼狠心?”
她看得出黃泉喜歡柳紫雲。
語氣中的調侃,黃泉哪是聽不出:“遲早要面對的,而且你不也適應過來了嗎?我不在的這兩天,你有點讓我刮目相看了。”
“那是,你以爲我還是那個膽小,任你這個色狼佔便宜的女人嗎?別以爲女人就得你保護,任你們男人欺負。”雁琴雪蒼白的臉漸漸紅潤,使着小脾氣道。
“哦!是嗎?那你到時候有危險別向我求救就行。”黃泉居高臨下的看着,眼神中有着挑釁曖昧的目光:“我可是記得那天在地下車庫裡的話,你是逃不出我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