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王有才。”
“性別。”
“你他媽瞎呀,不會看啊!”
這本來是照例進行的一個公式性的問話和登記。
可是這個奴隸粗魯的言語,讓登記的人員眉頭一皺。
雖然這個奴隸長得五大三粗,1米9左右的派頭,但是自己可不怕他。自己可是基地內的正式公民,根本不怕一個奴隸!!
區區一個奴隸,居然還這麼囂張,這麼說話,真是不知好歹,膽子太大了,沒有經歷過基地內得毒打。
工作人員哼了一聲,把手中的筆也撂下,一拍桌子道:“你這是什麼話?不會說話嗎?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太囂張,不然的話我就要上報大總管了!”
奴隸哼哼的笑了兩聲,不屑的說道:“就你,你這種垃圾也只會向上面打報告了。
登記就登記,問名字就問名字,還問我男的女的,你眼睛瞎呀,不會給自己看?”
說話之間身上的胸肌抖動兩下。
他這雞肉可沒有白練,會拉絲的,特別唬人。
工作人員在這裡登記好幾天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刺兒頭,也沒有遇到過這麼蠻橫的奴隸。
心中非常憤怒,一個奴隸居然敢這麼懟自己,自己明明是在按照規矩辦事。
我一定要向上面報告。
“你!你給我等着!”
撂下這句話,扭頭就走,他要去找大總管!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奴隸之間也竊竊私語,
都暗自豎起了大拇指說,這個人真牛啊,都到了這裡了還敢頂撞,不怕他們收拾你嗎。
不過也只敢在心裡佩服兩下了,但是還是更多的人都是覺得這個身上有肌肉的人,滿腦子都是肌肉,一點都不知道進退。
這明顯都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了,然後周圍都是真槍實彈的士兵,還敢這樣蠻橫。
等着吧,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蠻橫的奴隸倒是有些得意洋洋,他非常享受別人注視他的目光。
在他看來自己根本用不着擔心,在這末世之中有能力的人,肯定要比這種只會寫字沒有用的人強。
相信那些高層也一定會向着自己。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小跑着找到了大總管。
而範婉臉上有一些驚訝的聽着工作人員的彙報,他也覺得挺稀奇的,她在這裡待了那麼久,還是第2次見到刺頭。
唉呀,忽然想起來第1個刺頭,被打了個半死,好像還關在房間裡面沒有出來過呢,食物應該沒有人給去送了吧。
都過了好幾天了,應該餓死了。
不過自己現在這裡這麼忙呢,根本沒有空去管這種小事。
沒錯,在範婉眼裡這種,事情只不過是小事,什麼刺兒頭,在紅警基地裡面根本翻不出天來。
一個刺兒頭兩個刺兒頭什麼的,有什麼用?面對真槍實彈的士兵,還不是一槍就打死了?
就算刺兒頭有點能力轟動,基地的人全部反叛,那又有什麼用?
你當飛機坦克大炮,那都是擺設嗎?
就跟就你這種刺兒頭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被摁死,當他跳出來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那就是被摁死,死死的摁死。
於宏壯說過,身邊跟着的士兵大哥,是保護她的安全,同時擁有調動他的權利。
但是範婉並不會用命令的語氣跟他們說話,因爲她知道,基地裡面的士兵永遠都是她大哥。
範婉對着旁邊的紅警士兵說道:“大哥,奴隸營那裡有一個刺頭不服從管教,您能不能去把他殺了呀?”
沒錯,張口就是殺了他,在範婉的世界觀中,殺人彷彿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尤其是在奴隸營裡面死多少人,她都莫不關心。
動員兵也都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所以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過去一趟吧,不過下一次這種事情就不要來找我了,去找巡邏的士兵,他們會解決這種事情的。”
基地內巡邏的士兵是幹什麼用的?
有兩種作用,第1個就是,防止有人從外面入侵到基地中。
第2個就是鎮壓內亂。
像處理這種刺兒頭,就是屬於鎮壓內亂了。
“謝謝大哥。”
然後,動員兵就跟着工作人員來到了登記處。
這裡有3張桌子並列着,100多人排成三個隊登記。
當動員兵來到這裡之後,所有的視線都投入了過來。
真槍實彈的士兵走過來時候的壓迫感,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那身上的武器隨便給你一下,一發子彈你都受不了,就是可以秒殺你的存在。
雖然所有人的事情都放在了士兵身上,但是動員兵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而是對着工作人員說道:“是哪個人在擾亂秩序?”
工作人員狠狠的看着那個人,用手指指向他說道:“就是他!”
肌肉男有些不可置信,沒想到一個普通的公民居然可以請來士兵來維護治安?
瞬間他感覺到大難臨頭了,但是還想要掙扎一下,強行開口想要解釋:“長官,你聽我解釋,我……”
話還沒說完,所有人就聽到了一聲槍響。
“砰!!”
在這麼近的距離內,作戰經驗豐富的士兵當然不可能打空槍。
而且還是不動的那種。
直接一槍,就擊殺了他。
男人的身上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血洞,然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鮮血從身上流淌出來,將地面染紅了,尤其是那鮮血,在陽光下是那麼的刺眼。
奴隸營的人們都是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雖然在戰場上狼狽不堪,但是現在的場景比起,那地雷爆炸的時候,地獄一般的情景差遠了。
所以只是小動靜的騷動一下,然後就很快的恢復了平靜,只不過是臉色蒼白了一些。
其心各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是感嘆命運無常吧…一起來的人,就這麼容易的又死了一個。
同時也知道了在這個地方人命的廉價,僅僅只不過是一個衝突的幾句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殺掉了一個勞動力。
太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