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時鳴,蟬躁處處。雲淡風清,碧空萬里。不時有香氣從林間繞過,撲鼻而來;地上石縫間與老樹枝頭,常常可以看到有香芝生長其中。好一派仙家靈地景象!
此處正是香芝山脈的深處地帶,除了偶有魔獸經過,少有人會涉足這裡。
樹蔭下,一對青年男女對坐於岩石上,在兩人的面前是一個烤架,上面正有一頭烤得焦黃的魔獸在那裡滴淌着黃色的油脂,清風吹過,溢起陣陣肉香。
此二人正是項問天與趙靈兒。
本來帶着趙靈兒離去,項問天是想要找地方給她一些顏色看看的,當然是離城市越遠越好了。或許呆會兩人還會像上次那樣拼鬥一回,如果是在城市當中,可能會有許多人遭了池魚之殃。兩人雖然都不怕,可是到底還是想要在這裡混一段時間的,如果搞得怨聲載道,以後卻也不好生活。
趙靈兒則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沒有做任何掙扎,任憑項問天摟着自己快速地飛行了很久,好像是很享受似的,直到兩人飛到了香芝山脈的上空
“老婆,這裡沒有人來了,不用再怕別人看到了,嘿嘿”項問天右手一緊,左手也攬了過去,大嘴更是向着趙靈兒的櫻脣湊去。
“停!”趙靈兒手一擡,頂住項問天往身上湊的腦袋,似乎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既然跟了過來了,那便一定有着她的倚仗,不然,豈不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嘿嘿,爲什麼要停?這可是你自己要我做你的夫君的。”項問天蕩一笑,兩手摟住她的身子,大嘴繼續向着趙靈兒啃去。一手向上摸上她的酥背,另一手則是向着她那挺蹺的臀峰按去。
下身的怒挺頂着她的小腹,從手裡傳來一陣陣讓他的感覺,刺激地項問天的熱血一陣陣地沸騰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在地上,狠狠地蹂躪一番。身子一動,便帶着趙靈兒向着地面落去。
趙靈兒像是沒想到他真的會這樣對自己似的,完全傻了一樣,連反抗也忘記了,只感覺到被項問天按到的地方產生了一陣陣的**,就像是觸電似的,特別是當項問天的大手攀上了自己的玉峰的時候,心裡蕩起了一陣奇異的感覺。整個人一陣酥軟,完全靠在了項問天的懷裡,任憑着他的大手擺佈。
項問天帶着趙靈兒飄落到地面上,然後直直地便將她壓在了草地上,大嘴封住了趙靈兒的櫻脣,貪婪地吮吸着從她小嘴那傳來的甘甜,一手粗暴地揉搓着她胸前的兩座山峰,一手撫着她的大腿,順着她的黑皮甲短裙向着那兩瓣挺蹺柔軟的地帶摸去。
趙靈兒的兩隻小手也不自覺地在項問天的背部活動着,同樣有些迷失,直到項問天的那根支起帳蓬的棍子抵得她小腹一陣陣悸動,似乎想要破衣而入的時候,她才猛地醒悟過來。眼珠一轉,心神一動一手憤怒地按在項問天的下體帳蓬上,握住了那棍昂首挺胸的怒龍,另一隻手則是閃過了一把兩寸多長的紅色小劍,慢慢地向上伸去。
陡得畫面靜止了下來,兩人就那樣以怪異的姿勢倒在草地上。
項問天的一手按住趙靈兒的一隻玉峰,另一隻手從裙子底下撫着她的臀峰,大嘴封在她的櫻花脣上,身子有些僵硬。而趙靈兒也沒比她好多少,小嘴被項問天的大嘴封着,一陣陣的起伏,顯得有些急喘,一隻手緊緊的拽着項問天的,一手扣着縮小型的飛劍搭在他的肩膀上。
良久,兩人的嘴巴卻同時動了動,齒舌相交,長長地吮吸了許久才鬆了開去。
“你該起來了。”趙靈兒臉色通紅地道,嬌身還在急劇地喘息着,使得項問天按在她玉峰的手都有點捨不得離開了。尤其是握在趙靈兒的小手裡,所傳來的陣陣舒爽的感覺,更使得他不自覺地挺動了起來。
“嗯別動!再不起來,呃我就不客氣了!”趙靈兒感覺到從項問天下體上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覺,小腹一陣**,呻吟了出來,兩腿一緊,差點把持不住,當即臉色一冷,手裡的那把小飛劍恨恨地在項問天的皮膚上颳了刮,“你不會想讓我把這東西割下來吧?”說話的時候,另一隻小手在項問天的上用力地捏了捏。算是對項問天的警告。
“哦”項問天沒有感到飛劍對自己的傷害,讓他感覺到很爽的其實是從趙靈兒的小手上傳來的那種感覺,於是也同樣不自覺地呻吟了出來。舌頭在嘴脣上一舔,有些回味之前的吮吸快感,目露光地道:“何苦這樣狠心呢?跟着我也不會讓你吃虧,我看咱們今天就在這裡洞房了吧,嘿嘿”大嘴又想向趙靈和的櫻花脣靠去。
“不行!”趙靈兒雖然剛纔也有些迷失,初次嚐到接吻的美味,她的心裡倒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可是她到底對項問天並沒有愛幕之情,就是她的心裡再怎麼開放,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只見到兩次面的男人,儘管跟那個男人接吻讓她感覺挺舒服的,被他大手摸到的感覺也挺美妙。手上對着項問天的**一用力,冷聲道:“你再靠近,我就把它給捏爆了。”
被她用力一捏,項問天的那玩意挺得更加大了,項問天笑道:“爲什麼不行呢?跟我在一起,以後嘛嘿嘿”項問天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那兩隻還按在她重點部位的大手開始不老實地活動了起來。
“嗯呃”趙靈兒被他一揉,身子差點再次酥軟下去,情急之中,便用飛劍在項問天的肩膀上劃了一下,狠聲道:“你再不起來,我不介意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她那把飛劍到底不是普通貨色,饒是項問天那麼強悍的還是被她劃出了一條淺痕,好在項問天早有準備,在飛劍臨體的時候用真元將整個脖頸連肩膀都給護了起來,才免去了流血的噩運。
“別別別別劃別劃,我不動就是了。”項問天兩手停下了撫摸,可是仍然按在上面,沒有拿開,再加上整個人本來就是壓在趙靈兒的嬌軀上的,儘管沒有作任何動作,這樣子也已經讓他感覺到一陣陣的舒爽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被趙靈兒抓着,感覺到趙靈兒小手上傳來的感覺,在那裡就如同一條靈蛇似的,不自覺地便扭動了起來。這種感覺到雖好,可是卻不被趙靈兒默許。狠狠地捏了幾下之後,便又叫他起來。
誰會想得到,本來恨得要死的雙方,會在這沒人的地方相擁着倒在草地上呢。
項問天也知道,自己所能夠佔到的便宜也就這麼多了,如果真的精蟲上腦,想要上掉對方的話,最後肯定又會向上次那樣拼得兩敗俱傷。就算是自己現在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的水平,可是誰又會知道對方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秘籍武器呢?
就算自己真的強迫得手了,到時趙靈兒肯定也會要拼個魚死網破纔會罷休,說不定到時候她會在自己正爽的時候給來上那麼一刀。爲了一時之樂而把命給送上,這種事項問天還做不出來!現在能夠做的也只是佔佔便宜,吃吃豆腐而已。這還是因爲對方不是一般人的原因。
“再躺一會嘛再讓你夫君我躺一會嘛再摸一下嘛就再一下嘛”項問天跟趙靈兒討價還價一番之後,終於戀戀不捨地爬了起來。
起來後,趙靈兒的臉倒是比在地上時的那股決絕多上了幾分緋紅,呼吸還有些急促,看到項問天盯着自己那似笑非笑的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一聲:“別再打我的主意!我之所以要跟你出來,那是因爲覺得你有跟我相交的實力。”看到項問天天還在回味着剛纔的場景的樣子,恨恨地踢了他一腳,臉色一正道,“看來我是看錯人了,如果你的心裡還是想着要如何把我按在地上的話,那就由咱們各自的飛劍來說話吧!”
“呵呵,還是不要了。”項問天再次嘿嘿一笑,也恢復了常態,“到時我們打死打活的,說不定最後還便宜了別人呢,如果一起被人給幹掉了,那豈不是很冤枉。”說着手指一揮,一道劍光向着不遠處擊射而出。
“吼轟!”一聲哀鳴伴隨着一聲轟隆聲,一頭剛剛從土裡頭鑽出來的大傢伙濺起一陣血花,摔在了地上。
“你太殘忍了,它哪裡惹你了,你要將它給殺了,難道你不覺得它長得很可愛嗎?”趙靈兒發現那頭熊的情況,轉過頭來白了他一眼道。
“暈!這也算殘忍啊?那你身上的殺氣呢?可比我強了何止百倍啊?”項問天聳了聳肩,反駁道,微微一笑,也沒理會她的埋怨,走上前去,將那頭熊給提了起來,一兩千斤的獵物在他的手裡根本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輕易地便被他給提到了旁邊。
“我殺的都是該死的人!”趙靈兒見她提到自己身上的殺氣,咬了咬牙,冷哼道。
“是嗎?那上次呢?差點可就把我給殺掉了,記得上次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難道沒有見過面的人,你也認爲是該死之人嗎?”項問天冷笑一聲,開始了對那頭魔熊開膛破腹。
“如果條件合適的話,殺了你又何妨。”趙靈兒嬌笑道,“再說,當時我們又不認識,看到有一個女人對你咬牙切齒的,我便知道你一定做了始亂終棄的事,不然,她又怎麼會恨不得生撕了你。”趙靈兒說着坐到了項問天身邊,看着他清理那頭熊的內臟。
“呵呵,不是吧,我哪裡始亂終棄了。”項問天笑笑,一邊招來清水把肉清洗了,一邊取出了一個大烤架將整頭熊擱在了上面。問道:“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心裡疑惑,當時自己來帝都還沒有多久,跟自己有着關係的也就菲莉絲、西菲,還有就是那幾個性飢渴的宮中怨妃。還有就沒了。以菲莉絲的性情,顯然是不可能請人來殺自己的,西菲雖然開始是半強迫地跟自己在一起的,可是好像也沒有要殺自己的理由,宮中那幾個怨妃似乎更沒有要請人來殺自己的道理。畢竟雙方都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而已。想到她們幾個,項問天又想起自己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進過宮了,也不知道那幾個騷娘們是否還會記得自己。
“怎麼?你不會是拋棄的女人多了,連自己也想不起來是哪一個了吧?”看到項問天在哪裡深思的樣子,趙靈兒心裡一陣不舒服,出言諷刺道。
“到底會是誰呢?”項問天想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大叫道:“難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