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正在入定的項問天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發現劉強兩人已經醒過來了。
心神一動,項問天已經出得崖腹,來到了劉強與牛勇兩人身邊。
“師尊!”剛剛醒來的兩人見到了項問天,一齊恭敬地拜道。
“好,起來吧。”神念掃過,兩人體內的所有真氣直接跳過先天,已經盡數轉爲了真元,雖然還只是涓涓細流,但是質上卻比過去不知強大了多少倍。應該是直接達到了融合初期。
兩人起來後,相互打量着對方,一見對方的樣子,兩人不由同時笑了出來。
“別笑了,兩人都一樣,先下去洗一下吧。”項問天說着袖子一掃,將兩人同時掃飛了出去。兩人見被掃飛了出去,只來得及慘叫半聲,便已經被扔在了崖下的草地上。知道了自己身上全是污垢後,兩人更是狂叫着向附近的溪流奔去。
項問天身子一動便出現在了崖下,擡頭一看,明月李正向着這邊趕來。看樣子是來找自己的。他發現這少年的功力在幾天中也增長了一大截。
“小李子,有什麼事嗎?”項問天一閃出現在了明月李的身邊。
“項項大哥。”明月李歡呼着撲了過來,好在他還是一個孩子,不然如此作爲恐怕就要讓人誤會。
良久之後,明月李才意識到自己失態,尷尬地從項問天的懷裡擡起頭來,道:“項大哥,你們武功練好了嗎?”由於他不懂築基爲何物,所以以爲項問天三人這些天是在練功。不過項問天也沒有解釋,道:“剛練好。”
“好啊,那就好。我還以爲項大哥你們已經走了呢。”明月李紅着眼睛道。
“沒有啦,不管怎麼樣,我還會在這留幾年的,什麼時候如果要走的話,一定將你也一起帶出去。”
“哦,對了,飛利哥哥這幾天都在找你呢。”
“找我,什麼事?”項問天望向了幾百米外飛利他們住的地方。
“不知道,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跟你商量,具體我也不知道。”明月李搖了搖頭道。
“好的,那我們現在就去他那好了。”項問天說完便帶着明月李向着飛利的駐地走去。
沒一會,便已經來到了飛利的駐地,由於兩人暫時還算是這個隊伍的成員,所以也沒讓人通報,便直接向着裡面走去。
進了山洞大廳,正好飛利今天沒有出去。和她一起坐在裡面的還有隊伍中的其他一些高層人員。
“項大哥,你來了。”飛利見項問天兩人進來,趕緊起身讓座。雖然項問天兩人也勉強算是自己隊伍的成員,但是由於項問天實力的特殊,現在又已經收服了劉強與牛勇兩大隊伍,已經可以算得上谷中實力最強的勢力了。所以她也不敢怠慢。而裡面的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就不那麼友好了。
“聽說你找我?”項問天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後開門見山地道。明月李則站在了項問天的後面。
“是的。”飛利道,“只是聽說項大哥這幾天都在練功。”她說話的時候,旁邊的那個法樂爾一直跟她打着眼色。
“嗯。”項問天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找項大哥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沒理會狠打眼色的法樂爾,飛利自顧自地說道。
“什麼事?”項問天平靜地道,他實在想不出她搞得這麼莊重,到底是想跟自己商量什麼事。雖然自己也算是這個隊伍的成員,但是平時自己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理的,只是時不時地過來跟他們一起出去狩個獵,不過那也全都是爲了打發無聊的時間而已。
“我我,我想請你來做我們的隊長。”飛利頓了一下,終於咬了咬牙嚴肅地道。
“隊長?”項問天看了看她,道:“如果你是因爲怕我對你們不利,那大可不必,我對搶你們的地盤沒有興趣。”項問天說完站了起來,就想離開。心想怪不得這個女人今天把事情搞得這麼莊重,原來是看到自己收服了牛勇與劉強兩人而害怕了,唉,既然如此,那我離開就是。雖然對她有些不捨,但是對她身邊的那些人可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
“你你你大膽!你怎麼跟公隊長說話的你。”一個年紀約有六七十的清瘦魔法師用不大正常的聲音喊道。
“我怎麼說話還輪不到你來管吧。”項問天冷聲道,帶着明月李向外走去。他平時基本不來這個山洞房間,而這幾個人平時也是沒有跟着出獵的,所以對於這幾個看起來不大正常的老魔法師還是隻在第一天來山谷的時候見過一面,當時只是感覺這個地方很是讓人難受,所以也沒有注意過他們,現在看了這些人的嘴臉,感覺比當初更加反感。
“你放肆!來人啦,將將將”那個老魔法師一激動半天說不出話來。
“將什麼將,你個死太監,再說半句老子割了你舌頭。”原來他剛纔感覺這個傢伙的嗓音不對,又見他面白而無須,便用神識掃了下,沒想到發現他竟然是個沒的傢伙,於是便順口罵了出來。
“大膽,反了反了”說到這裡,只見一道銀芒閃過,那老魔法師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口齒運動間一截肉塊掉到了地上,鮮血順着嘴巴流了下來,原來項問天說到做到,已經將他的舌頭割了去。
項問天看也沒看那太監一眼,邁開了步子。而裡面的那些魔法師則手忙腳亂地開始爲那個老太監展開了治療。
“等等”飛利急忙喊道,見項問天生氣,她現在連項大哥這三個字也不敢叫了。
“怎麼?飛利小姐想把我留下來嗎?”
“你我我是說真的,想請你當我們的隊長。”飛利急得都快哭了。她把本來想說的“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生生地嚥了回去。卻不知道就算項問天沒有那麼強的神識,以她平時對項問天的態度以及一些日常生活中的表現也早就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西貝貨了。
“爲什麼?給我個理由。”項問天沒有回頭。
“我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與其他人鬥,見見您這麼強大,想,想得到您的庇護。”飛利繼繼續續地道,還放低姿態用上了敬稱。
項問天轉過頭來,看了飛利一眼,在飛利期待的眼神中又看了其他人幾眼,尤其是對着那個法樂爾與裡面的幾個老魔法師足足看了幾秒,法樂爾見項問天向自己看來,眼睛裡冒得嫉火,而那些老魔法師則是個個冒着怒火,恨不得立即把他給生吃活剝了。
“我的庇護?呵呵,我有什麼好處?”項問天眼睛一閃,直勾勾地盯着她道。
“我,我們這些人以後全聽您的,做您的屬下。”飛利咬着牙道,低着頭不敢面對項問天直視的眼光。
“做我的屬下,可能嗎?你沒看到這些人個個都想吃了我呢?”項問天笑着道。不過聽語氣就可以知道,顯然是全沒把裡面的那些人放在眼裡。
“呵呵。”飛利尷尬地乾笑兩聲,道,“您說笑了,大家怎麼會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大家都希望得到您的庇護呢,怎麼會對您不敬呢。”接着轉過去對着那些人打了個眼色道:“大家說是不是啊,大家都希望在劍神大人手下做事啊,啊?”
“是。”“是的。”“是啊呀。”那些人有氣無力稀稀拉拉地開口道。可把飛利氣得想砍人的心都有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些老傢伙還這個樣子,難道不知道惹了這傢伙隨時都有可能會死人的嗎?
“哼,怎麼樣?你也看到了,這些垃圾我要來何用,浪費糧食”項問天見到他們這個樣子,有點生氣,這都是什麼?想老子替你們辦事,還給老子臉色看,你以爲自己是什麼人啊?老子沒殺你已經是客氣了。
“你”又一個面白無鬚的老魔法師衝了出來,“你欺人太甚!”
“我哪裡欺人了,你說就你這種沒的垃圾我要來有什麼用?去打獵,還是去挖礦?”項問天對着他挖苦道。
“你噗”那老頭被氣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沒再理會這些不知所爲的傢伙,項問天帶着明月李走了出去。
“等等。”見項問天走了,飛利趕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