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我們終於又見面了。”來到臺下,項問天微笑着向着裁判席上的李婉兒打招呼道。
想起了使者對自己的交待,李婉兒咬了咬牙,強忍着發怒的,也微笑着站起來,回禮道:“道兄來了,小妹這廂有禮了!”
“啊”李婉兒那副歡笑的臉孔,衆人認識李婉兒幾十年了,可是卻從來沒有看過李婉兒如此笑過,幾人癡癡地望着李婉兒的那副笑靨如花的臉孔,心裡同時升起了一股嫉妒的心理。尤其是那個看起來最老的傢伙,眼裡更是閃過了一股狠毒的厲芒。
“暈死,這個老傢伙是想要殺我嗎?難道他也是追求李婉兒的衆多人士之一?”看到那人眼裡閃過的厲芒,項問天的心裡怪異地想道。於是上前兩步,故意氣他道:“呵呵,幾日不見,妹子的氣色似乎比幾天前好了許多啊。聽小依說你生病了,爲兄正準備中午去看你呢。沒想到原來你的病已經好了啊?呵呵”
聽到項問天在那裡胡謅,李婉兒想起上次的事情,當場便想要發作,可是臉色變幻了一陣之後,還是微笑道:“沒事,沒事,只是小毛病而已,不礙事的,讓道兄掛心了。”說話的時候,臉色又是一陣變幻。
“還說自己沒事呢,你看你的臉色,剛說會話,就累成了這個樣子。”項問天繼續胡扯道,語氣親熱,就像是情侶之間的問候一樣。說話間,他已經帶着兩女步上了臺階,來到了幾人的面前。
聽到項問天越說越過分,李婉兒心裡氣得半死,不過卻還是強忍着。
兩人之間的對話,聽得身邊的幾人也不斷地變幻着臉色,大家的心裡五味雜陳,聽兩人說話間的那種親密程度,大家都紛紛猜測兩人的關係。連那個最老的老頭在內,又有兩人的眼裡閃過了厲芒,看向項問天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對於這一切,項問天只當是沒有看見,還是微笑着向着幾人走去,施施然地走到了李婉兒的身邊,看到她的身邊都空着一個座位,於是大咧咧地便坐了下去。然後還轉頭對着那幾個人頗有意味地笑了笑。
事實上在李婉兒的兩旁都空着一個坐位,那些人雖然心裡非常想要坐到李婉兒的身邊,可是卻沒有那個膽。以前也有人大着膽坐到了李婉兒的身邊,不過卻被暗中整得很慘,下了裁判臺後還遭到了許多不明人士的襲擊,因此,幾次之後,大家在無形當中都統一了自己的行徑,都有意無意地在她身邊隔了一小段的距離,不敢靠近她的身邊。
“你”看到項問天大咧咧地就坐在李婉兒的身邊,那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頭馬上疾喝出聲來。不過剛說了一個你字,喉嚨便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轉動着眼珠子,再也說不出話來。當然這一切都是項問天在暗中搞的鬼。
另幾人則是在心裡暗笑,想要看項問天的笑話,他們雖然看到項問天跟李婉兒似乎有些親密,當是心裡卻怎麼也不相信這是事實,現在看到項問天竟然膽敢坐到李婉兒的身邊,紛紛在心裡猜測着李婉兒身後的那些手下什麼時候會上前來整他。
“呵呵,幾天不見,妹子過得可還好嗎?”看到那些人的眼光,項問天故意靠近李婉兒親密地問道。一邊說,還一邊拿起裁判桌上的水果吃了起來。
“好!很好,小妹前段時間不過是偶感風寒而已,現在已經全好了。”李婉兒回答道。心裡的那股窩囊感覺氣得她都想馬上提劍來砍人了。自從那次在天仙樓被項總廠在整了之後,她可是無時無刻不想將項問天給剁了,可是現在卻因爲不知道他的底細,而不敢發作,所以只好陪項問天在那些胡扯。
看到兩人聊得那麼親密,一直坐在項問天身旁的一箇中年人眼中厲芒一閃,馬上將腳從裁判桌下伸了過去,對着項問天的腳面狠狠地踩了下去。
“嗚”殺豬般的慘叫響起,那個中年人感覺到自己好像踩到了針氈上面一樣,無數支細小鋒利的小針扎進了自己的腳底板,整個人慘叫着跳了起來。
“哇,這位先生,你怎麼啦,這裡可是裁判席,可不是用來跳舞的地方啊,您想要跳舞,可以上那個比武場上面去啊。”項問天故意扶着那個中年人大聲說道,真氣細針不斷地在暗中向着那個中年人身上招呼。那位中年人怒視着項問天,嘴巴一陣蠕動,不過卻沒能發出聲音來,疼痛加上氣極,扭曲着面孔,眼淚跟鼻涕都呼地淌了下來。
看到項問天在那裡耍寶,李婉兒跟身後的衆女撲哧一聲,一起笑了出來。不過一發現自己失態,幾人趕緊將小嘴捂了起來,臉上一陣通紅,看來是忍得非常痛苦。而被他拉住的那人更是急得上竄下跳,就像是一隻受驚的猴子似的。旁邊的另外一些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望着那中年人的樣子,也都有些忍俊不禁,只不過礙於身份卻也不好笑出聲來,只能在那裡強忍着。
“呵呵,這位咦,這老阿拉汀終於出來了。”項問天的神識發現阿拉汀正從圖書館裡面走了出來,於是放下了手中的那個中年人,又坐回了剛纔的那個位置,鬱悶地道,“這傢伙還叫貧道能夠快點來此呢,可他自己呢,悠哉了半天,到現在才趕過來。”
“現在離具體的測試時間還有好長一會呢,阿拉汀現在纔來也不算遲到啊。”李婉兒看到他發牢騷的樣子,微笑道。
“你你”被項問天放開之後,那中年人臉色鐵青地指着項問天,就想大罵,可是看到大家都望着自己,想想自己自詡高貴的身份,激動地半天沒能說出話來。他身後的幾個態度倨傲的手下,也全都對着項問天怒目而視,一個個摩拳擦掌的,似乎那中年人一聲令下,他們便會馬上衝上前來,將項問天給大卸八塊。
“啊哦,這位大叔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一直顫抖個不停啊,要不我扶您去學校的醫護室去看一下?”項問天故意站起來,微笑着就又要向那中年人走去。
急得那中年人臉色大變得向一邊退去,一着急腳上勾到了一邊的椅子,整個人向着身邊的另一名裁判摔去,裁判席上頓時發出了兩聲怪異的慘叫,身後的手下馬上衝上去將兩人扶起來。
“撲哧”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李婉兒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幹嘛笑得這麼賊啊?”項問天故意靠近她的耳邊問道,熱氣呼在李婉兒的耳朵跟臉頰上,引得李婉兒心就像是被小鹿撞到了一樣,呯呯直跳。俏臉也變得微微一紅,不過卻還是裝成一副嚴肅的樣子坐在那裡。
正了正自己的臉色,李婉兒咬着牙齒,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也不知道誰笑得賊呢,把人家整成了那麼慘,還要故意嚇他。”她說的當然是指剛纔那個中年人了,不過項問天卻故意地將她的話給曲解了。
項問天眼珠一轉,嘿嘿笑道:“我什麼時候把你整得那麼慘了,不就是摸了兩下嘿嘿,而且你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了?我摸你跟嚇他完全是兩碼事嘛。你怎麼能夠將這兩件事扯到一起呢?難道”說到這裡項問天還故意拉長了聲音,眼神在李婉兒的粉臉上侵略了好幾遍,才接着道,“難道他是你的姘頭?”
“你”聽到項問天故意曲解自己的話,還厚顏無恥地提上次的那件事,最後竟然還說出了“姘頭”這麼難聽的話,李婉兒臉色一變,貝齒一咬,就想扁他,用手指着他,激動地一陣陣的起伏。而項問天卻還是睜大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她胸前那不斷起伏的部位亂看,臉上的笑容說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嘿嘿不會真讓我說對了吧?”項問天作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嘆了口氣道,“你還是再換一個吧,就他那樣子,長得實在是太寒磣了點吧,你要找也找一個看起來年輕帥氣一點的吧,比如說,比如說貧道啦?怎麼樣,考慮考慮吧?啊?”臉上還是笑得很邪惡,左手向前一伸,就想去抓李婉兒指着自己的那支有如纖蔥的玉指。
李婉兒極力地忍耐着不讓自己發作出來,不過在心裡卻是恨透項問天了。心道:“笑,你還笑,你最好不要落在本姑娘的手裡,不然,到時候一定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你知道本姑娘的不是那麼好打的!”給了項問天一個白眼,咬緊貝齒,小嘴裡迸出了兩個字:“沒門。”一聲,收回了自己的玉指,轉頭看向了前方,不再理他。
看到兩人在那裡說“悄悄話”的樣子,身邊的幾人嫉妒得都快跳起來了。那個老頭跟那個受了項問天暗算的中年人眼中的恨意更加濃了。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坐在這裁判席上?”老頭啞穴被制說不出話來,所以只能在一邊看着,而那個被迫表演了一套舞蹈的中年人卻是再也忍不住,指着項問天大喊了出來。
“呵呵,貧道逍遙派項二,是阿拉汀院長請我來當裁判的,不知道這位想跳就跳的大叔又是爲什麼而做到這裡的呢。”面對衆人咄咄逼人的眼光,項問天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心道,偶爾跟這些人鬥鬥嘴,這種感覺也是挺好的嘛。
“你籲你憑什麼說是阿拉汀院長請來的裁判,今籲今天可是這籲這魔武學院招生的日子籲我們可都是籲都是帝都中最有名望的人,你籲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籲何德何能,能夠坐到這裁判席上”那中年人一邊忍着身上的劇痛,一邊指着項問天喝道。
其他人也有同感,尤其是對項問天與李婉兒那樣親密的樣子,而在心裡鳴不平。不過他們卻都是城府深沉之人,並沒有像那中年人那樣喝問出來。在未知因素面前,明哲保身是他們一貫的作風。現在有人當出頭鳥,他們在心裡是一萬個贊成的,如果項問天真是阿拉汀請來的,那他就必有過人之處,在表面上不得罪他就是,如果他真是跑來搗亂的,那呆會再痛打落水狗就是!
“是嗎?”項問天笑道,“不知這位大叔是哪一位有名望的人呢?貧道初來乍到,對這帝都的一切都還不大熟悉,還請大叔爲貧道自我介紹一下啊?”
“你小子可給我聽清楚了,他可是我們帝國鼎鼎大名的詹姆斯格路易親王,識相的趕緊過來給親王大人磕頭賠罪,不然的話,嗯嗯”那個一直站在中年人身後的那個委瑣漢子扶住他的主人,傲氣地大聲說道,一副他主人老大,他老二的樣子。
“呵呵,剛纔沒注意到,現在一看,還真的跟那大胖子齊馬斯有些相像,只是比齊馬斯要瘦一些,個頭矮了一些。”項問天仔細地打量着那個詹姆斯親王,心裡暗道,“只是心胸似乎比齊馬斯要狹隘許多,果然都不是好種。”
“哦,是嗎?原來是詹姆斯親王啊,久仰!久仰!”項問天站起來抱了抱拳,在那個委瑣漢子沾沾自喜的時候,話鋒一轉,呵呵笑道,“呵呵,不過請恕貧道孤陋寡聞,還真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物!”
“你!大膽!竟然敢如此跟詹姆斯親王說話!”見自己被人耍了,扶着詹姆斯親王的那委瑣漢子氣得暴喝出來。身周的那幾個裁判員也是同時動容,臉現驚異之色。雖然詹姆斯只是一個親王,但是實力卻也不小,經濟、軍事、文化各方面他幾乎都有插足,在整個帝國的勢力絕對是數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