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現在美軍在太平洋的海上力量基本都被壓制在他們的本土了。”
“我們下一步的海上作戰方向該何去何從呢?”
仇烈火向呂小林問道。
呂小林在安裝了玄武義肢之後,恢復得還挺快,現在看上去已經活動自如了。
“美軍的勢力依然是不容小覷,隨時都可能反撲,所以,我們對美軍的海上封鎖,不能中斷,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之內,太平洋戰場依然是我們的主戰場。”
呂小林一向以沉穩著稱,他對於海上時局的看法依然是相當沉穩。
“對,二弟所言是不錯。”
“但我們也不能將目光全部侷限在太平洋戰場上,爲了我們龍魂軍團今後的發展空間而計,我們必須要控制鏈接各個大洋的海峽,從而讓龍魂海軍的勢力遍佈地球的各個大洋!”
仇烈火說出了他的雄心。
“這第一步嘛!就要奪取馬六甲海峽!”
“馬六甲海峽是鏈接印度洋和太平洋的最爲關鍵的海上運輸生命線,如果能夠爲我們龍魂軍團所掌控,那是極好的。”
“只是不知道現在馬六甲海峽的情況如何?”呂小林的性格較爲保守,此前還從未有過龍魂軍團還能夠將海軍影響輻射出太平洋的想法,如今聽仇烈火一說,不禁也是茅塞頓開。
同時,也爲仇烈火的戰略眼光深深鼓舞。
“現在馬六甲海峽正爲日本海軍的殘餘勢力所佔,大概能有十多艘日本軍艦在那裡遊弋吧!本來它們也算是日本海軍的精銳部分,但如今小日本的整個國家都叫我們給佔領了,日本海軍也就算是名存實亡了,而那無法返回日本本土的海軍軍艦也都成了遊魂野鬼,就像是它們的祖上一樣成爲了事實上的海盜。”
“我們可以打擊海盜爲名,迅速地控制馬六甲海峽,在這個行動上一定要果斷,不能讓美國人摘了桃子!”
“誰搶佔了馬六甲海峽,誰就控制住了太平洋的石油命脈。將來無論是從哪裡來的油輪、商船、要從馬六甲海峽經過,都得經過我們龍魂軍團的同意,我們要不同意,他們就進不來!”仇烈火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只是這個奪取海峽的計劃也算是錯綜複雜,因爲在馬六甲海峽不僅有日軍殘存的軍艦,還有英國艦船的蹤跡,英國人也是絕對不會拱手把馬六甲海峽讓出來的。所以,這一仗我準備親自前去攻打。”
“扼守住龍魂軍團已在太平洋佔據的海軍優勢的艱鉅任務,就交給二弟你了,你要有所心理準備,美國是一個不會輕易屈服的大國,他們隨時都會用多種手段反撲。現在我們的戰線拉的過長,南懟美國夏威夷,北抵蘇聯莫斯科,這對於我們的總體實力來說,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能不能輕鬆駕馭眼前的局面,再不斷擴展戰果,是我們龍魂軍團所要面對的重大任務。”
“放心吧!”
“大哥,我將誓死捍衛龍魂軍團已在太平洋取得的戰果!”
“好!”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但爲了麻痹敵人的耳目,我們也不宜興師動衆地去奪取馬六甲海峽,我準備帶一支特戰隊奇襲馬六甲海峽上殘存的日軍軍艦。”
仇烈火說出了自己的初步打算,就沒再往下說。
因爲以後的設想就要以行動來實現了。
馬六甲海峽,風平浪靜,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海上通道之一。
日軍殘存的十多艘軍艦在海峽裡一字排開。他們的指揮官井上志,曾經是偷襲珍珠港的日軍前敵指揮官南雲忠一的部下,因爲他所率領的日軍艦隊一直被派駐在馬六甲海峽上執行“防務”,所以,他得以在日軍與美軍和龍魂軍團的海上大戰當中倖免。
但井上志是一個很頑固的傢伙,他並不會因爲日本已實際戰敗就投降或者逃走。
他依然還率領着他手下殘存的戰艦在馬六甲海峽遊弋,並對這些無所適從,看不到未來的日軍士兵進行訓話:“只要是我們守住馬六甲海峽,我們就會擁有一切,沒錢花了,我們可以打劫過往的商船,沒油燒了,我們可以敲詐經過海峽的油輪,現在這裡就是一個三不管地帶,就算是日本帝國真的滅亡了,我們也可以在這裡打游擊,但一旦我們放棄了這片海峽,就等於是放棄了生路,我們就將變得一無所有,只能跳進海里去喂鯊魚了!”
“你們明白了嗎?”井上志對於這十多艘軍艦上殘存的日本鬼子不斷地洗腦。
“明白。”那些日本鬼子一個個有氣無力地應道。
其實,他們也知道他們這一輩子是永遠也回不去日本了,除了在軍艦上繼續死守之外,也確實沒有別的出路。
現在他們也就像是一羣喪家之犬一樣,靠當海盜來維持最基本的生計。
“報告長官,從太平洋方向駛來了一艘運輸橡膠的商船!”一個日軍瞭望哨通過無線電向井上志彙報。
“呦西!”
“看來還真有不怕死的傢伙來闖關啊!”
要知道即便是在戰爭年代,海面上也依然會有商人在跑船,甚至有些時候在特殊的戰爭時期,海面上往來的商船油船非但不會減少,反而還會增多。
在日軍奪取馬六甲海峽之後,這個重要的海上通道都被日軍給封鎖,他們所採取的方式,也不是完全把海峽給“鎖死”,只要繳納足夠的“過路費”就會放行。
此刻,眼見又有“肥肉”主動送上門來,井上志那黯淡已久的三角眼中都發射出貪婪的光芒。
“派兩艘船上去,叫他們先把過路費交了,要是不聽話的話,就統統地殺掉!”
井上志並沒有把一艘拉橡膠的商船當回事,就算是這艘橡膠船,看起來似乎比一般的商船大好幾號,井上志也依然沒往心裡去,在他看來,一艘商船怎麼也幹不過軍艦。
卻不知在那商船的船頭卻站着一個人,此人背手而立,神態祥和,卻正是來奪取馬六甲海峽的仇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