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作戰當中,儘管仇烈火可以說是戰無不勝,但他所面對的也基本都是技能比較單一的對手,而現在所面對的死侍,則是刀槍並用,再加上移動度能夠瞬移的出色能力,讓仇烈火遇到可以一戰的對手。天籟小說Ww
這場對打的關鍵還在於死侍可以全力搏殺仇烈火,而幻化成爲美國隊長的仇烈火卻不能全力施爲,僅憑手中的一面振金盾牌來與死侍周旋。
“呀!”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這個反應度還不賴啊!”
“本來我以爲,你得是一個反應很慢的傢伙。”
在打鬥當中,死侍依然不會忘記與仇烈火打嘴炮。
而就在他開腔嘲笑的功夫,仇烈火手中的振金盾直接向他那不斷暴噴垃圾話的大嘴叉子襲擊過來。
這一盾牌要是打中的話,足以令死侍的門牙全部搬家。
但死侍的反應也着實是機敏,不但一縮頭躲開了飛旋而來的振金盾,還以“地躺刀”的刀法人刀合一,就像是一個旋轉的陀螺,以他的身體爲圓心,伸展出猶如蝴蝶翅膀一樣的兩把快刀,刷刷刷旋轉着,攻向仇烈火的下盤,這一招也是相當犀利,要是被
這一殺招斬中的話,恐怕無論什麼樣的人腿都得被斬成肉片。
仇烈火一眼瞅到在他的腳邊就有一條極爲粗壯的鋼絲纜繩,當即就把那鋼絲纜繩一把抓過來,像是抽冰尜一樣對着從下盤攻擊過來的死侍一抖鋼絲纜繩,狠狠地抽打到了死侍的身上。
要是在身體放鬆的狀態下,死侍還可以運用瞬間移動的能力躲開這鋼絲纜繩的暴擊,但在這種他也在出招的情形之下,卻躲不開那鋼絲纜繩的暴擊,整個人像是被一條狂暴的巨蟒給捲起一樣,被鋼絲纜繩暴抽到了半空。
而此刻剛纔那暴擊出去之後的振金盾牌,也飛旋迴來,這一次仇烈火根本就沒有收盾的動作,而是無間歇地對着那回旋的盾牌就踢了一腳,將那面振金盾牌直接踢飛了出去。
在飛擊過程當中,啪!振金盾牌周邊所有的鋒刃全部突出,對着半空當中的死侍就劃了過去。
“哈哈!”
“沒事兒!”
“抽我我也沒事兒!”
“你能把我給咋地!?”
儘管人處在被動挨打的狀態之下,但死侍的態度仍然死性不改,極爲囂張。還在那裡對於仇烈火所幻化的美國隊長出言不遜。
刺啦!
噗!
“哦!”
就在死侍還在那裡秀嘴炮的時候,那把振金盾牌已經砸到了他的腹部,然後飛旋轉的盾周鋒刃將死侍的腹部給劃開,噗噗噗!從死侍的肚子上蹭蹭地往外飆血,他肚腹裡面的腸胃都被那旋轉的鋒刃給劃開!看上去是相當的慘烈。
“你丫挺狠啊!”
死侍遭此重創,對着仇烈火出了一聲悲愴的嚎叫,伸手將一把刀飛擲到美軍驅逐艦的甲板上,然後人隨刀至,整個人俯身拄着刀以半跪的姿勢,落到仇烈火的身前,儘管他不願意跪,但事實上已經等於給仇烈火跪下了。
刷啦,他的半截青綠色的腸子從身體裡拖拽出來。
一股腥臭的氣息從他的腹部傳出,連他肚腹裡所吃東西變成的渣滓都流了出來。
就連在一邊觀戰的珍妮都把臉給側了過去,不願意看死侍的慘樣。
“怎麼會?”
“在我印象當中的美國隊長可沒有這麼強的戰鬥力啊!”
“我所知道的美國隊長,一直都是娘炮級別的存在。”
“沒有想到,現在你的出手居然如此狠辣。”
死侍就是那種就算被打到死,在臨死之前也要在嘴上佔着便宜的存在。
“你沒有想到的事兒還多了。”
“你纔是一個娘炮。”
仇烈火對於被打傷在甲板上的死侍冷冷道。
啪!他的盾牌四周又吐出了狼牙鋒刃,準備再一次投擲出盾牌之後,就飛斬掉死侍的腦袋。
“你以爲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就會向你認輸嗎?”
“你錯了。”
“我要是那麼不扛打的話,我就不會被稱爲死侍了。”
在死侍的腹部傷口周邊瞬間凝結成一道血光,那道血紅的光芒閃耀之後,剛纔被仇烈火用振金盾牌劃開的的傷口居然轉瞬之間癒合了!
原來這纔是死侍的核心能力:級強悍的自愈能力!
所有的觀戰人員也不禁看呆了,要是從剛纔死侍所受的重傷來看,他應該失去戰鬥力,直至失血過多戰死纔對,但他在轉眼間不但彌合了傷口,甚至看上去還恢復了活力。
“好吧!”
“可惡的傢伙!”
“就算是個娘炮的話!”
“我也是一個不死的娘炮!”死侍這一次傷愈過後居然還來了脾氣,對着仇烈火一個弓步上衝,依然又是音瞬間移動,對着仇烈火就是一記暴劈!
噹啷!
仇烈火操控着振金盾牌,從盾牌周邊出了鋒刃,抵擋住了死侍的刀鋒!
在電光石火之間,仇烈火將手中的盾牌壓低繼續橫掃死侍的肚腹,而就在此時,死侍繼續使用出了音的瞬間移動功能,又衝到了仇烈火的身後,轉身回斬仇烈火,幾乎是沒有任何多餘動作,仇烈火一抖動手中的鋼絲繩,將鋼絲繩橫在背後,抵擋住了死侍的刀尖。
“你挺厲害啊!”
“連我的後手刀你都能夠破的了!”死侍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極殺招居然被仇烈火如此輕鬆化解而深感震驚。
“這算個屁!”
“還沒跟你玩真格的。”
仇烈火變身的美國隊長衝着死侍嘿嘿一笑,雙手立馬凝聚起藍紫色的電流,兩股慢蟒蛇一般飛躥的電流在鋼纜繩中間匯聚,啪嚓一聲從死侍的刀尖傳到了他的刀身,再從他的刀身傳到了他的手臂。
“啊!壞了!”
死侍只覺得一股霸道無比的電流從那根鋼纜繩當中秒傳過來。
當時,手中刀就嘡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整個人也被電得幾乎成了焦黑的狀態。
嗚——!
仇烈火對着被電黑的死侍一甩鋼絲繩,將他整個人抽的橫空飛起,轉了幾十圈之後,纔像是一條烤鱈魚一樣掉落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