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炭疽狂屍的身形並不是很高,卻因爲全身炭疽性潰瘍,從而具有很大的病毒性和殺傷性,而如此“有病”的喪屍,也只有腦袋“有病”的日本人才能夠製造出來。
“嗷——嗚——”
那炭疽狂屍從停屍臺上直立着蹦了起來,揮舞着滿是炭疽還流着病毒膿液的手臂,一把就將注射器打飛,然後,對着一個參與試驗的穿着白大褂的鬼子“軍醫”就衝了過去。
“壞了,這殭屍雖然是我們造出來了,但它們居然完全不受控制。”
在實驗室外的圓盤形厚玻璃外觀察的石井四郎突然認識到問題嚴重了。這也是日本人做事的一個老毛病,總想一口吃天,走一步不看下一步。日本人總是很衝動地就做出行動,卻不想想下一步該怎麼收場。
“關上鐵閘門。”在一旁觀察的女忍者冷冷道。
“可是在實驗室裡,還有我們的人。”
“關上!否則,要塞裡的所有人都會感染。”
“你沒有告訴我它們是不可控制的!”石井四郎衝着女忍者叫道。
“這也是試驗的一部分,我們會找到控制喪屍的方法的,但這試驗嘛就得一步一步來,現在正好看看炭疽喪屍的威力。“
那隻炭疽喪屍在後面追逐着試驗室內的十多個731部隊的鬼子,一個又一個的活鬼子被他抓住之後撕咬後頸,結果在十二秒鐘之後發生屍變,不但整個人都變成了喪屍的模樣,而且表皮全都有一個個圓形的黑色的炭疽,看上去十分的噁心和猙獰。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你看,他們感染的多快。這還算得上是一個成功的實驗。”
女忍者對於這次實驗的“戰果”還挺欣賞。
“可是,他們是失去控制的,這樣一批所謂的殭屍士兵,真的有實戰意義嗎?”石井發問道。
現在他也感覺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這個女魔頭給精神入侵,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當然有了,就算最後他們不能出戰的話,我們也可以再把閘門打開,然後,將他們全都放出去。你懂了吧?“
“我好想聽懂了。“
“嗯,什麼叫做百鬼夜行?那根本就不是日本的神話傳說,而就是日本的歷史的暗黑階段,如果我們能夠做到讓支那也回到百鬼夜行的世紀,那也是極好的。”
“哦,哈哈哈哈!”
那女忍者的笑聲好似夜梟。
“我這回明白了。”
在封閉的實驗室之內,已經是一片血肉渣滓,參與這個項目的十多個鬼子,除了兩三個鬼子已被炭疽1號狂屍給完全撕碎,不成人形之外,剩下的也都變身成爲炭疽狂屍,晃晃蕩蕩地站起來,圍着這次造屍實驗的具體負責人——大沼雄次。
大沼抽出了隨身帶着的自衛手槍,對着炭疽1號狂屍猛烈開火,所有的槍彈全部射進了炭疽1號屍的胸腹部,但它只是晃了幾晃,除了身上掉下來幾塊紅中透黑的肉渣滓之外,行動能力號無大礙,甚至都沒有栽倒,繼續向大沼撲來。
“快開門!快開門!“
“快讓我出去!“
因爲僅僅隔了一塊圓形的厚玻璃,其實從裡面也能看到外面。大沼能夠看到石井四郎還有那名來歷可疑的女忍者就站在門外。
但他的求救,被直接忽略和無視了。
石井四郎他們居然面無表情,繼續看着喪屍的攻擊。
“我要都記上,這是有關炭疽殭屍的第一手原始觀察資料。普通的手槍攻擊胸腹不能消滅他們,被咬之後,平均在12秒鐘之內發生屍變,屍變之後,一個正常人也變成炭疽殭屍。”石井四郎手裡拿着一個本子,一邊嘟囔一邊記錄。
面對自己造出來的這個“怪物”。石井四郎依然是抱着一種實驗的心態,現在他已經完全不管在實驗室裡面的本部人員的死活了。
“救我!”
“快救我!”
“把門打開!”
帶着最後的一點希望,大沼將自己的整張大臉都貼到了那圓形的玻璃窗上,五官因爲極度的恐懼已經變形。
在他的身後,十多個炭疽殭屍已經圍成了半圓形向他靠攏。一個殭屍已經伸出了滿是炭疽的手臂去撕扯他的白大褂,還有一個殭屍開始往下拽他的褲子。
“石井!石井!你不能這樣做!”
“快點放我出去!”
大沼在玻璃窗後大叫大嚷。
但一切都已經無濟於事了,“吭哧!”炭疽1號殭屍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後頸。身後的很多殭屍有的咬大腿,有的咬胳膊,還有的咬屁股,也都啃上了大沼的身體。
“嗯,大沼,你這個傢伙會不會屍變呢?”
石井四郎這個時候竟然不退反進,站到玻璃窗前瞪着眼睛觀察着僅有一窗之隔的大沼。大沼的眼框迅速黑死下去,臉上像是禮花綻放一樣砰砰砰鼓出了十多個炭疽,他已經完全變成了殭屍的形態,而且幾乎是在瞬間發生的事情。
“普通人被炭疽殭屍咬一口在12秒鐘之內就能夠屍變,而被多個殭屍齊咬之下,屍變就會在瞬間發生。”凝視着大沼已經變得黑死的眼洞,石井四郎還在不停地做着記錄。
鶴崗,山區,抗聯密營。
“啊——”仇烈火忽然感到強烈的不適,他自己很清楚,那是要變身的前奏,但在衆人面前,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烈火,你怎麼了?”
花兒關切地問。
“不行,我的頭痛症又犯了。”
在仇烈火的腦海當中,一大排搖搖晃晃的炭疽殭屍踩着血漿肉泥襲來。這並非幻覺,而是他體內遁神之力靈覺的反應,一有殭屍屍變的生化信號,他的身體就能夠接收得到。
“我必須要先離開抗聯了。”
“可是你要走了,我怎麼辦?”花兒問。
“什麼叫做你怎麼辦?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給抗聯的一火車聘禮,也是爲你賺足了面子了吧。”
“有了面子,難道你就要走了嗎?”
“沒有你的陪伴,我要面子有什麼用?”花兒很認真地對仇烈火叱道。她就是愛臉紅,認真的時候,臉色也會紅,像是一朵大大的紅玫瑰。
仇烈火想到曾經有叛徒將花兒的代號稱爲“紅玫瑰”不知道是否有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