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豹戰機本來就擅長戰役縱深轟炸,在仇烈火的指揮之下,龍魂四大金剛駕馭的飛豹戰機對還建在哈拉哈河上的鬼子浮橋全部炸斷,本來還有大隊的鬼子人員和車輛從浮橋上向哈拉哈河東岸進發,待到飛豹戰機襲來之後,他們想返回已經來不及,想要隱蔽又沒有遮蔽物,被飛豹戰機轟炸個正着,一個個鬼子像是下餃子一樣往哈拉哈河裡掉。
“繼續前伸,轟炸日軍第23師團師部!”
仇烈火併沒有滿足於炸掉日軍浮橋就完事,命令虎子的飛豹戰機編隊繼續前進,打到哈拉哈河的西岸去!
日軍第23師團的司令部設在河西岸的一個簡易民房裡,小松原師團長在接到浮橋被炸的最新彙報之後,氣的直拍桌子,連呼不可能!
“蘇軍的伊爾16戰機作戰半徑不可能那麼長!”
“再說就算是伊爾16戰機真的升空作戰之後,也會遭到關東軍第二飛行團的阻擊,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渡河作戰!”小松原發自內心地認爲這不科學。
“是中國抗聯的飛機。”
小松原很快又接到了情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抗聯怎麼會擁有如此先進的戰機!?”
小松原還是滿臉寫滿了不相信,小鬍子都翹了起來,好像一個橫着的“問號”。
“師團長,那些戰機已經逼近我們了,你還是先避一避吧!”
一個日軍第23師團的參謀進屋勸諫。
“避?”
“往哪避?”
“我在,司令部就在!”
小松原依然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對參謀吹鬍子瞪眼。
“根據司令傳來的信息顯示,鬼子的司令部就在下面的那幾座破草房裡。”虎子在飛豹戰機之上,已經鎖定了日軍第23師團指揮部的位置。一個紅色的方框將那幾間破草房框進了戰機上的顯示屏中,並在框中對那些草房進行了放大。
“快走!”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司令!”
剛纔那個鬼子參謀還挺欠登,在聽到戰機轟鳴之後,架着小松原就往草房外跑。
本來小松原還挺倔強,這回聽到殲轟戰機的轟鳴已經到了頭頂上,當下也不由自主地幾乎被參謀拖着給架了出去。
“哐!”
就在小松原剛一出屋之時,身後的破草房就已經被虎子從飛豹戰機上發射的火箭彈給洞穿,整間草房立刻發生了爆炸,磚頭瓦塊加上泥土雜草被炸得四處飛濺,鬼子參謀的屁股被炸開了花,立馬變得血糊糊的一片,整個後背像是刺蝟一樣被插入了很多瓦片。小松原慌不擇路,眼見前面有一個類似單兵坑的大坑,一個魚躍,噗通一聲就跳進了那個坑裡!
“砰砰砰!”
就在小松原挺身跳入坑內之後,身後殘存的一切建築都被炸光!
“哇!”
“噗嗤!”
小松原將嘴裡啃到的穢物全部吐了出來,原來他跳進的竟然是一個糞坑。小松原的動作正好是正臉入坑,將糞坑內的大糞吃了個正着。
本來還雄心勃勃要與蘇軍決戰到底的日本關東軍第23師團師團長小松原竟然被飛豹戰機給炸進了糞坑,一時間非常狼狽,臭得全身都是屎。但能夠逃生已經算是僥倖。
“摧毀目標!”
虎子率先給仇烈火發回通報。
“返回蒼狼湖基地。”仇烈火下達命令。這次任務對於虎子他們而言只是一個測試,看看他們是否具備戰轟飛行員的素質。
飛豹戰機執行完轟炸任務之後,渡河的日軍在短時間失去了指揮,一時間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下一步怎行動纔好。
蘇軍一見日本鬼子不知爲何在渡河之後方寸大亂,坦克編隊趁機再次往哈拉哈河邊壓制,不過這次的進攻明顯比伊利亞將軍指揮的時候要聰明瞭許多,在快速突擊坦克和裝甲車的旁邊,有着來自蘇軍第57軍特別軍的蘇軍步兵做掩護。儘管戰術仍然較爲機械,但這時蘇軍發揮出了戰鬥種族的本色,在倒下一片片屍體之後,依然在坦克的衝擊下繼續向前衝鋒。
日軍的氣勢當即就爲之一窒,原本綿延不斷的渡河作戰發動攻擊的態勢變成了由蘇軍發起反衝鋒,日軍被迫再次陷入守勢,在偌大的諾門罕戰區,零星的交火非常密集,總體而言,是日軍佔領的地區正在逐漸縮小,蘇蒙聯軍正在一點一點地奪回失地。
衝擊在最前面的蘇軍士兵已經喊着“烏拉”衝進了日軍陣地,在單兵坑旁,在日軍拉起的鐵絲網前,與日軍展開了白刃戰,在整個諾門罕大戰之中,出現白刃戰的時候並不多,但在這白刃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最爲殘酷。蘇軍依靠人高馬大,與日軍展開了殊死搏殺,而這些日軍也經過專門的白刃戰訓練,仗着人多的優勢,與蘇軍拼殺得異常激烈。
紫苑眼見雙方步兵正在密集接觸,覺得正是施放瘟疫喪屍部隊的最佳時機,悄悄地將她用天照鬼眼系統解鎖的瘟疫喪屍全部給放出來,經過天照鬼眼系統輻射的鬼子喪屍周身都圍繞着綠色的屍氣,全身散發着腐肉的氣息,對着蘇軍步兵就殺將過來。
一名蘇軍士兵眼見這些怪物殺了上來,向前一個突刺就將步槍上的刺刀狠狠地刺穿了一具瘟疫喪屍的身體,再猛力將刺刀拔出來,那具瘟疫喪屍的腹部立馬就被刺出了一個空洞,前後都能看個透心涼,但那瘟疫喪屍卻對着蘇軍士兵嘿嘿一笑,捱了一刺刀之後還顯得若無其事,那蘇軍士兵被驚呆在原地,怔怔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呃——!”
那瘟疫喪屍對着蘇軍士兵就是一記爪擊,銳利而骯髒的指甲刷地將那蘇軍的胸膛給剖開,那蘇軍士兵的腸肚頓時全都流了出來,臉上也立馬變成黑綠色,轉瞬之間發生屍變,對着後面衝上前來的蘇軍士兵衝了過去。變異後的瘟疫喪屍具有超人的跳躍能力,那喪屍一蹦就是十多米遠,抓住一個蘇軍士兵的肩頭,就把他按在地上,對着他的脖頸就是一頓啃食,被啃食的蘇軍士兵也發生屍變,戰場上的形勢再次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