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外層空間,一座巨大的宇宙空間站內。
一名渾身上下都被金色光芒覆蓋的男子漂浮在空間站之中,金色的光芒化爲一道道絲線從他的大腦中噴涌出來,連接到了空間站的計算機上,一組組實驗數據不斷在他的雙眼之中掃過。
這名男子正是金色軍團的軍團長,同時也是貝拉家族的族長,金色軍團的絕對領袖愛德華。
就在這時,一道投影出現在他的面前,是一名半跪在地金色戰士。他乃是金色軍團之中的上將之一,名叫巴奈特。
但就算是他這樣在金色軍團中僅次於軍團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有其他幾名上將可以比肩的人。
此刻半跪在愛德華面前,臉上也只能看到濃濃的崇敬之色。
“出了什麼事?”
上將巴奈特說道:“大人,克勞德死在了崑崙雪原上。白色軍團的軍團長換了一個叫做方星劍的人。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克勞德的死和這名方星劍有關。”
聽到克勞德死亡,白色軍團領袖換人的這種大事,卻似乎也無法引起愛德華心中的一絲波瀾。
只聽他淡淡說道:“就這些?”
“呃……”上將巴奈特微微一愣,點了點頭。
愛德華的雙眼之中似乎仍舊只有無數實驗數據在跳動,只聽他說道:“我知道了。”
巴奈特愣了愣問道:“那大人,我們需要有所行動麼?”
愛德華冷冷道:“等我做完這組實驗再說。”
“可是智慧之書……”
“無妨。”宇宙空間之中,引力、電磁力同時發生了變化,光線開始扭曲,愛德華的身上更是泛出一絲絲明滅不定的光輝。
“除了我,這顆星辰之上,又有什麼人有資格掌握智慧之書?”愛德華的語氣理所當然地說道:“把智慧之書的消息放出去吧,讓他們狗咬狗,我做完這組實驗,再去收拾殘局就好。”
看到眼前的空間變化,巴奈特臉上的崇敬之色越加濃重,心中暗暗感嘆道:‘隨着智慧之書的收集進度不斷增加,軍團長的實力增長越發恐怖了。
其他軍團的人永遠不會明白,愛德華大人究竟領先了他們多少。
這是知識,是智慧帶來的絕對差距。’
……
聖百之隙的小世界內,方星劍手中拿着一本冊子正看的津津有味。
在他面前,白骨長劍凌空飛舞,閃爍不定,宛如是在穿梭虛空一樣。
不朽聖子的身體緩緩從劍身上浮現了出來,滿意地點點頭說道:“終於分開了。”
這段時間不朽聖子一直在方星劍的體內閉關修煉,卻是無意中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好像神級強者分身一樣,將他的意識轉移到一個一把神器之上。
四把神劍之中,白骨長劍本質最弱,其中的劍意也因爲剎那一劍太過高深莫測,進步艱難,反而是現在威力最弱的一道。
於是便被不朽聖子佔據,讓他從方星劍的體內暫時分了出來。
雖然白骨長劍弱了一點,但對現在的不朽聖子來說也是足夠了,他轉過頭看向方星劍問道:“方兄看出什麼門道來了麼?”
這幾天時間,方星劍便將白色軍團的典籍閱覽了一番。
因爲這顆星球歷史的關係,十三色軍團在幾百年前便開始出現。
而求道之心最濃的,自然是那些佛門、道門等宗教的苦修士。
於是從幾百年前開始,白色軍團的主力人士一直是他們。
而他們修煉的方法,就是將戒指能源以他們過去苦修的方法運轉,搞得好像是武道修仙一樣。
方星劍現在看的,正是白色軍團典藏的秘籍。
聽到不朽聖子的問題,方星劍說道:“雖然方向一開始錯了,卻也走出了一條路來。畢竟幾百年的實踐,還是讓他們發揮出了一部分戒指的力量。”
不錯,數百年來不斷使用白色戒指的能量實驗各種功法、招式,又怎麼可能毫無成果,只不過這些成果對比起奇蹟大陸的武道來說,還是差的太遠,畢竟這個世界的超凡力量歷史太短了。
不朽聖子說道:“神級六重的關卡,絕對是兇險萬分的。既然要我們幫助白色軍團稱霸世界,那恐怕白色軍團和其他十二色軍團的實力相差很大。”
方星劍補充道:“或者就是這個星球上,還隱藏着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力量。”
不朽聖子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他們都明白神級六重的兇險,其中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與此同時,龍脈道長帶着十多名同樣身穿道袍的道人行走在聖白之隙中,朝着方星劍的方向緩緩走去。
這些道人真是這幾天響應龍脈道人的號召,從外界趕回來的白色軍團戰士。
在他的身後,一名中年道姑兩道劍眉高高挑起,雙鬢斑白,眼帶煞氣,一看便是一位非常非常不好說話的人,正是白色軍團上將級人物之一,嚴道姑。
十三色軍團除了軍團長之外,實力依次以將、校、尉、兵區分,將級之中又分爲上將,中將,少將。
上將級的嚴道姑,已經是白色軍團的頂尖人物。
此刻她跟在龍脈道長的身後,一臉的不滿:“師叔,憑什麼要我們聽那小子的?他再厲害,我們大不了跟他拼就是了。
拼不過就死,我們白色軍團的人,誰會怕死?
現在爲了苟活而投降屈服,還求什麼道,修什麼仙?
這幾天我心裡憋屈的難受,連定都入不了了。”
龍脈道長搖了搖頭,雙眼之中閃過濃濃的敬仰之色。
自從那天方星劍展現出了深不可測的實力,又爆發出了足以填滿整個聖白之隙的戒指能量後,龍脈道長便一轉態度,對待方星劍的態度恭敬到了極點。
此刻聽到嚴道姑說的話,他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懂,此人的身上,蘊含着大道之影,跟隨他,觀察他,靠近他,我都能感覺到大道的氣息。
只要跟隨他,我求道就有了希望。
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又何況是區區一些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