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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被慕容夫人推倒的時候,慕容淺淺慣性的拉了她一把,可是卻拉了個空,她沒想到慕容夫人會突然衝過來,頓時愣在了那裡。

“少奶奶。”阿秀一聲尖叫,扔下手裡的菜就跑了過來。

秋沫身體弱,哪經得起這樣一推,她平時都像護着心頭肉一樣的護着她們的少奶奶,不能讓她冷着熱着,還要每天吃補藥。這個女人刁蠻,竟然敢推她,她年紀輕輕,脾氣就上來了,揚起頭說:“你哪來這麼大的膽子,敢推我們家少奶奶。”

慕容夫人一看,一個小丫頭竟然都敢跟自己頂嘴,還問她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她對着聶榮華說:“姐姐,你們家的下人就是這麼管教的嗎?”

聶榮華瞪着阿秀說:“阿秀,你怎麼說話的?”

阿秀不服氣的一挺胸:“她推倒少奶奶就是她的不對,要不是看到她老成那樣,我一定也把她推倒。”

“你。。你個欠揍的丫頭。”慕容夫人急得滿面通紅,揚起手就給了阿秀一巴掌,只是這個巴掌並沒有落下來,她的手腕在半空就讓人生生的握住。

空氣彷彿瞬間冷了下來,那股駭人的氣息像看不見的繩子一樣纏上慕容夫人的心頭,她驚慌的擡起頭,就看見冷肖的臉色冷得像霜,一雙眼睛清冽狠辣,透着森森寒意。

站在旁邊的慕容淺淺心中一慌,再看看倒在地上的秋沫,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她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辯,冷肖一定恨死她了。

“冷肖。”慕容淺淺剛要開口解釋,就見他猛的一撒手,慕容夫人頓時踉蹌着退了好幾步,她只得趕緊跑過去扶住她。

他並沒有說一句話,卻像是有數不清的眼睛和嘴巴在看着她們,斥責着她們,就連聶榮華都謹慎的縮到一邊。

“沫沫。”冷肖蹲下身,小心的將秋沫抱了起來,心疼的說:“摔痛哪裡沒有?”

秋沫搖搖頭,“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阿秀拿起秋沫的手告狀:“少奶奶身體不好,身子一碰就破,少爺你看,這手都蹭掉了這麼大一塊皮。”

冷肖目露疼色,轉過頭狠狠的盯着慕容淺淺。

“冷肖。。。我。。。”慕容淺淺剛要開口,冷肖已經二話不說的抱着秋沫往樓上走,走到二樓的時候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這些閒雜人等,以後不要出現在冷家的宅子裡。”

閒雜人等?他說她們是閒雜人等。

慕容淺淺咬着粉嫩的脣,倔強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只是摔倒了,受了點傷,他就緊張的不行,而自己有滿肚子的話想要解釋,他卻根本不聽,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

“妹妹。。你看。。怎麼搞成這樣?”聶榮華在一邊不好意思的說。

慕容夫人也受了驚嚇,剛纔冷肖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人一樣,她到現在雙腿還在發拌,真怕他一發力把她給扔出去。

“媽咪,我們回去吧。”慕容淺淺感覺一顆心冷得像用冰鎮着,又痛得像是被火烤着,她現在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才能理清這紛亂的思緒。

“好好,我們走,這冷家的大門,我們這些閒雜人等,以後不會再來了。”慕容夫人帶着氣說。

“妹妹,冷肖他只是一時氣話,你不要往心裡去。”聶榮華趕緊安慰。

慕容夫人嘆了口氣,直白的說:“你這兒子寵這女人像是寵着寶貝,我算是親眼見到了,本來我還想整點法子拆散他們,現在我承認,我沒這個本事了。”

聶榮華也只能尷尬的陪着笑。

慕容淺淺什麼話也沒說,扶着慕容夫人出了門,上了外面停着的車子,聶榮華一直將她們送出去,心情也是茅盾複雜,剛纔的情景她也看到了,冷肖太珍貴秋沫了,不捨得她碰着摔着,看來,她想要慕容淺淺來做冷家兒媳婦的願望真的成了奢望了。

冷肖輕手輕腳的替秋沫的傷口塗了藥,然後用繃帶纏起來,他一圈一圈纏得認真極了,讓秋沫想到了小時候做手工,也是這樣認真。

“疼不疼?”他將她的手捧在手心裡。

秋沫笑起來:“吹一吹就不痛了。”

他果真就吹了起來,邊吹邊認真的看着她。

“冷肖,我只是摔了一下而已,你對慕容夫人的態度也太強硬了吧?”她擔心的問。

聶榮華說他們慕容家是石油大王,他們會不會找冷肖的麻煩?

冷肖的眼中浮上一絲怒意:“她在背後做得那些事,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警告她們,你是我的妻子,誰敢動你,我就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秋沫伸手撫了撫他緊皺的眉頭:“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那就寵壞吧,只要我喜歡。”

她累了,很快就睡了,他盯着她的睡顏良久,是電話鈴聲擾亂了思緒,他趕緊按了接聽鍵,生怕吵醒她,然後躡手躡腳的下了牀。

“喂,冷肖,大早上的,你不會還在做活塞運動吧?”炎天洛懶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如果換做平時,他一定會藉機折損他一番,因爲炎天洛最喜歡這種晨起運動,可是這次,他說得沒錯,他的確剛剛享受過。

“有消息了?”他叉開話題,直截了當的問。

“消息就是目前局勢平定,塔拉基還沒有到達阿富汗。”

“這種廢話不用向我報告。”

“我想問你的是,平之怎麼辦?”炎天洛口氣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