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上花開她沒死 沫上花開她沒死 錢人閣
只是一瞬間,奇蹟就發生了,剛纔還流血不止的傷口突然間就止住了血,簡直就像靈丹妙藥一樣。
炎天洛吃驚的問:“怎麼回事啊?”
秋沫小心的爲他重新將傷口包紮好,輕輕把他的衣服合上,將他的頭抱在自己的臂彎裡好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
看着她那麼小心的呵護着冷肖,炎天洛的心中漸漸的涌上一陣暖流。
那天冷肖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還嚇了一跳,這個超級大忙人怎麼有時間來找他敘舊,他當時的臉上還有些青腫,腿也有些瘸,他以爲他是遭到仇人追殺,不得已逃到他這裡,細問下才明白,那是讓車子給撞的,原因是他在追公交車。
炎天洛覺得不可思議,想像不出當時那波瀾壯闊的場面。
後來他說,他要去冰島,讓他給他找一艘船和武器。
他以爲他要去報仇,沒想到卻是爲了找一個女人,他那時候還在想,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從來都是冷面冷心的冷肖可以放下一切前去追隨,而真正見到她的時候,他最先驚豔的是她的美貌,他閱女無數,卻從未見過哪個女人可以把脫俗兩字詮釋的這般完美。
之後又經歷了許多事,他看到了她的聰明,可愛,善良,以及對冷肖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愛戀,他終於才覺得,爲了這樣的女子,如果換做是他,也可能會義無反顧吧。
秋沫溫柔的目光暖暖的落在冷肖的臉上,他此時的模樣那麼安靜,在她的懷裡熟睡的像個孩子,她撫過他英俊的臉輕聲說:“我和冷肖都是特殊血型,我的血Y可以緩解他的病症。”
“失血癥?”炎天洛皺着眉,他從來沒聽冷肖提起過他還有這種病,也從來沒有聽他說過眼前這個女孩跟他的病有關。
“炎少,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秋沫看着他,表情認真的說。
“什麼事?你說。”炎天洛心中一緊,直覺告訴他,這將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兩天後,冷宅。
冷宅上下,大家都像是憋了一口氣,提心吊膽的,原因是他們的大少爺在早晨醒了過來。
按理說,這是件好事,但是他醒來沒多久,就開始在屋子裡發脾氣,弄得連劉媽都不敢靠近了。
“二少爺,你可算回來了。”劉媽看到門口被助理推進來的冷寧宇像是見到了救星。
“大哥怎麼樣了?”冷寧宇最近被公司的事弄得焦頭爛額,一聽說冷肖回來了,趕緊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少爺在屋子裡發脾氣,說什麼要找少乃乃,二少爺,你快去看看吧,巴不成這一病,就病糊塗了,少乃乃可都去世一年了。。”劉媽擔心的說。
助理按開一樓的電梯將冷寧宇推進去,他歪着頭聽劉媽說完,然後長眉一皺,“大哥要找秋沫?”
“可不是嘛,我想進去叫他吃飯,就聽見他在打電話,說什麼,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我當時還不知道他是說誰,後來聽見他像是在跟電話裡的人強調,說,秋沫,我讓你找的還能是哪個秋沫,你說這不是少乃乃是誰?”
劉媽說着說着,後背起了涼意,她趕緊向四周看了看,小聲唸叨着:“少乃乃啊,你要是在天有靈,就保佑少爺快點好起來吧,自從你走後,他就有些神經質了。”
冷寧宇倒不這麼認爲,冷肖的性格他還能不瞭解嗎?如果不是篤定的事,他絕對不會這樣堅持,但這一次,他倒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心裡着急,便催促助理:“快點。”
二樓的電梯剛一打開,他就聽見冷肖屋裡傳來的聲音,那聲音雖然低沉,卻透着股淡淡的狠勁。
他剛要叩門,就聽見冷肖說:“她不會走遠,一定就在這個城市,天黑前,我要她的消息。聞尚,你現在就馬上放下手裡所有的事去找,找不到,你也別回來了。”
“你聽聽,二少爺,還要找呢。”劉媽嘆了一聲。
冷寧宇略一思量,推門而入。
“大哥。”他看見冷肖站在窗前,正在抽菸,那背影依然挺拔,那側臉依然堅顏英俊,完全不像是兩天前被炎天洛揹回來的時候,昏迷的不醒人事,他那一身血當時把大家都給嚇壞了,喬治急匆匆的趕來,處理了大半天才算安全渡過危險期。
看他現在的精神面貌,病似乎已經完全好了,因爲都有力氣發火了。
“你來了。”冷肖掐滅手裡的煙,轉過身對着他:“公司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冷寧宇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你是知道我的,讓我搞設計我在行,讓我管理這麼大的公司,我真不行,還好,你及時回來了,要不然,冷氏可真要垮在我手裡了。”
“我聽聞尚說了,你表現的很好,以後這方面的東西還要多學習。”他打開櫃子取出一件深灰色的休閒西裝。
“你要出去?”冷寧宇擔心的問,他的身上還有傷,怎麼不多休養幾天。
“嗯。”
“其實公司那邊我還可以再頂一陣子。。”
“不是去公司。”冷肖穿上衣服,邊扣袖口的扣子邊說:“辦點別的事。”
“找秋沫?”冷寧宇想到劉媽的話,也半信半疑的問。
冷肖點點頭:“恩。”
“大哥,秋沫已經死了一年了,你爲什麼還要去找她?”冷寧宇知道冷肖心裡一直有愧,這一年來,他一直在他的身邊親眼所見,他的痛苦,他的懊悔,他的思念,他無不一一收在眼底,他有時候想,如果秋沫在那個世界能夠看到冷肖爲她做出的懺悔,或許她會不再那樣傷心吧。
當初他氣極的時候曾對冷肖說過,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後悔,沒想到,竟然讓他一語成讖。
“。”冷肖看着他,深邃的眉眼裡找不到一絲促狹的意味:“她還活着。”
冷寧宇讓這句話驚的呆愣半天,冷肖從他的身旁走過:“我晚一些回來。”
直到冷肖帶上了門,他才漸漸的清醒過來。
大哥剛纔說什麼?秋沫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