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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芳湊後面走上來,看着地上三個被打死的能力者,這三人都是二階中期的存在,她田芳就算靠着滿身的魔法裝備跟他們也不過是五五開的局面,卻在付林手裡,猶如玩具一樣。
付林手槍入肋下,然後收掉自己的靜音層,聽着喧囂的聲音傳來,搖着頭轉身,說道:“灰燼的首領是一個叫做李雲修的傢伙,我記得在平陽有過一次刺殺領袖的案件,那個主犯就叫李雲修?”
田芳點點頭,說道:“好像有這麼回事兒,不過記不太清了,這事還得讓李新海去查,關於蓋亞的消息。”
“蓋亞是李雲修身邊最強的護衛,他們都是狄家軍的餘孽,放心,都在津海,他們也無路可去,津海已經被惡魔全面封鎖,除了向北,他們別無出路,而向北?那是咱們的地方,他們是不會去的。”
“具體位置在哪,我一刻鐘都等不得了。”田芳惡狠狠地說道。
“有些眉目,不過我不會告訴你,我告訴你,你沒有耐心等待,你別忘了,蓋亞很強,這一次來津海的雖然沒有弱手,但也沒有太厲害的,蓋亞只能我來殺,你就安心等待吧,你的任務是幫助曹德斌在津海重新站穩腳跟,復仇的事情,我既然來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付林一口氣說了很多,田芳猶豫了半天,沒有反駁的不再言語。
但是付林能感覺到,田芳那份不甘心,他嘆口氣說道:“你覺醒的畢竟太晚了,而且據我得到的消息,那個蓋亞又是一個修煉的天才,你要想自己報仇,聽我一句,你沒有希望的,放下仇恨,好好地活下去,田明也希望你活下去。”
這安慰人的話,誰都會說,但也是說說而已,付林跟田芳的關係沒有多好,更多的是一種憐憫,一種責任,這種責任是對特勤隊的,而不是對田芳。
付林看着還在狂歡,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慕容佳信,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的離開了。
沒了這些能力者的保護,等過幾天曹德斌在常委會上撕開他的先知面具,慕容佳信這個二世祖,在津海就會成爲一個狗都不踩的傢伙,殺能力者,他下得去手,但是殺這種垃圾,他都怕髒了空氣。
二人回到臨時的指揮所,這裡是東北來津海的各部門集結的地方。
當天夜裡,就有六七家得到了曹德斌的親筆信,他們在各種大義跟實際利益的驅動下,都答應了幫曹德斌的忙,但是他們還缺少強有力的支持。
曹德斌崛起的日子是三日後的常委擴大會議,這三天時間裡,他必須找到更多的追隨者,同盟者。
馬子友,津海市市委常委之一,同時是第五集團軍的司令,他麾下有兩個軍,十一個師,就算打的再殘,他麾下也有小十萬的軍隊,算上空餉,他手裡至少還有七萬人槍,是津海名符其實的司令,其實他原本掌握的部隊更多,最鼎盛的時候,他曾經控制着津海超過七成的軍隊,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部隊大量損失,溫光耀的步步蠶食,到了現在,他實際掌控的部隊已經比不上溫光耀了。
當然,他現在注重手下人槍的保護,但爲時已晚,溫光耀勢力已成,他只能勉強維持他津海第二勢力首領的身份,在一定的事情上跟溫光耀抗衡,保護他手裡已經爲數不多的軍隊。
其實讓馬子友對軍隊掌控出現裂縫,讓溫光耀看到機會的是他的女兒。
馬子友今年已經五十歲了,他作爲曾經總政治部的主要領導,一直疏於對兒女的關心,隨着災變的開始,他很幸運,一雙兒女竟然都沒有災變的跟在身邊,讓他沒有感受到所謂的家破人亡,所以馬子友第一時間的就投入到了爭權奪利,掌控部隊的事情上了。
馬子友是成功的,在薊京軍區的司令屍變,副司令被咬死,參謀長也戰死的情況下,一盤散沙的薊京軍區的部隊幾乎都讓他收羅在手下,成爲了名副其實的司令。
溫光耀,原本只是一個靠着幾個青州軍區的部隊擁簇,他順水推舟扶植起來的市長而已,但是誰能想到喪屍、惡魔的攻勢這麼兇猛,在幾次抵抗中,他被溫光耀夾在火爐上烤,部隊不斷地損失。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損失,只要有人有裝備、物資,總會補充上來的,但是就一件事讓他徹底敗給了溫光耀。
他疏於關心,他的兒子跟女兒竟然瞞着他上了戰場,在城牆上奮勇殺敵,原本他們是想用英勇的表現向父親證明他們也是好樣的,但是很不幸,兩個人雖然戰鬥英勇,卻還是被上了城牆的惡魔一棍子下了城牆。
哥哥替妹妹擋了致命的一擊,但是仍然是墜落城牆,等這第三次惡魔攻城結束的時候,馬子友纔看見自己的一雙兒女。
兒子死了,據最後醫治兩個人的醫生說,兒子在臨死前只想看到父親,只想聽到父親說他是好樣的,只想父親認可他,不要忽視他。
這是一個二十二歲的青年說出的話,句句像錐子一樣戳在馬子友的身上。
而女兒,雖然沒有受到致命傷,但是後腦受到了嚴重的衝擊,她成了植物人。
自那以後,馬子友才感覺到天塌了,原本子女雙全的他,在他的忽視下竟然都沒了,他怎麼能接受!
馬子友精神恍惚了好些日子,等回過神的時候,他才發現在戰鬥善後的事宜上,溫光耀趁他無暇顧及,竟然用各種手段,把他麾下足足八個師拉走了,再加上有限的物資跟兵員補充,溫光耀終於一躍成爲津海的霸主,他已經無力抗衡,要不是手裡死忠部隊還有很多,最後跟溫光耀妥協,他做了實打實的二把手,甚至會出現火併的事情。
而馬子友,雖然在溫光耀的威脅下,頑強的站了起來,但是他自此以後,最大的心思都牽掛在了女兒身上,每天都要親自給女兒擦臉洗手,看着女兒那只有十九歲的美麗面龐,永睡不醒,讓他心如刀絞。
只有失去,才知道什麼是珍惜,這句話放在馬子友身上是最合適的。
馬子友正在房間內擦拭女兒的臉頰,輕柔的好像一觸就破的泡沫一樣,每每這個時候,整個臥室裡沒有其他人。
“女兒,如果你能醒過來,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爸爸求你醒過來,到時候帶你去吃最好的酥糖,你不是總說街道上的糖葫蘆糖太少了麼?快點醒過來,咱們一起做,想放多少糖,就放多少糖。”
“好一個父女情深,你早幹嘛去了。”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馬子友的身後,馬子友別看五十歲了,但是動作還是很敏捷的,他在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抽出腰間的手槍,回頭瞄準。
只見一個黑衣服穿着皮夾克的男子正坐在給女兒準備的粉色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他。
而他手下最強的那幾個能力者竟然到現在還沒反應,他們不是就在門口麼!
這是怎麼回事!
“阿羅!阿星!”
付林笑着說道:“別喊了,他們聽不見的,我的能力是靜音,在我的地方,聲音這種東西,我做主。”
馬子友又停留了片刻,確信外面近在咫尺的人聽不見,他才冷靜下來,放下槍,說道:“閣下還是說說來意吧。”
“痛快,不愧是馬司令。”付林從皮夾克的口袋裡抽出一封信,一甩,信就飛了過去,馬子友接住,二話不說的就拆開,信很短,不過四五百字,大意就是曹德斌要爲津海百姓考慮,不能任由溫光耀一家獨大云云,希望在馬上召開的常委會上,助他一臂之力。
馬子友跟曹德斌打交道不是災變後纔開始的,和平時期就有,作爲少壯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曹德斌的圈子很廣。
他自然清楚這封信是曹德斌親自手書的,他擡頭說道:“曹德斌要有動作了?他憑什麼認爲我會支持他?”
付林豎起兩根手指,說道:“我們找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追隨者,一種是同盟者,馬司令位高權重,自然是同盟者,我們不需要您在關鍵時刻的支持,而是在明天如果看曹先生的場面還不錯,支持一下,讓溫光耀認同曹先生的勢力,就行了。”
“這跟旗幟鮮明的支持曹德斌沒什麼區別,說說你們憑什麼認爲我會答應?”
付林豎起的兩根手指收起一根,他指着躺在牀山的馬小穎說道:“我有一個同伴,他的能力不適用於戰鬥,戰鬥力十分之弱,但是他卻是我們豁出性命都要保護的人,原因很簡單,他的能力叫做治癒之水,不僅能治療普通的外傷,真正的功效是能知曉各種人體上的疑難雜症,包括對大腦進行修復跟復甦,讓植物人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馬子友瞳孔猛烈收縮,他甚至有些喘着粗氣的盯着付林:“你要是敢騙我,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付林從來不說假話。”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