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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芳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返回曹家,經今天一役,最多三天,曹家聚攏了幾名來自東北的強大能力者之名將會傳開。
曹家已經在津海沉寂太久了,現在崛起,就算升的在高位,在別人眼裡都是厚積薄發,而不會給人一種暴發戶,根基不穩的感覺,這就是名望的優勢,一個無名小卒且居高位,只會讓人以爲要麼是暴發戶,要麼是傀儡,沒有底蘊的,但是如果是曹德斌,那就不一樣了,曹家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境況,誰都不能小瞧,哪怕是再弱小,也沒有人敢在明面上竊取曹家的東西,就拿這次漁業局來說,如果是一個沒有根基的人,溫光耀只要在常委會上直接罷免,就會猶如落水狗一樣被趕走,但是曹德斌不行,哪怕只是一個一敲就碎的空殼子,也要做足明面功夫。
戴子虎出面請人暗殺曹德斌,得利的一定另有其人,對付一個已經幾乎是空架子的曹家還要這種彎彎繞,說白了就是曹德斌的名望在那裡擺着。
所以,東北一行人在得知曹德斌甘於爲東北所用的時候,整個東北來津海的勢力就開始運作起來,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曹德斌在短短几日內打響名頭,不僅要坐穩市委常委的位置,甚至還要成爲僅次於溫光耀的第二勢力,從而真正的掌握津海的話語權。
這種事情靠他們本來是做不到的,但是他們是要幫曹德斌,那事情就大有可爲了。
這種事情,說實話,這些東北來的人最喜歡做了,一個個在曹德斌所在小區的物業辦公區開始忙碌起來,特勤隊的砸了一天的場子,他們也忙碌了一天。
當天夜裡,這個物業區裡無數路人馬開始涌出。
月黑風高夜,醞釀的就是陰謀。
常谷一同樣是一個邊緣人物,他原本是一個手握實權的師長,他的師一路從薊京退回來,保存的很完整,屍潮的時候他的師滿編一萬兩千人,其中只有四千多新募的,老兵佔了多數。
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比較堅持原則的人,雖然溫光耀等勢力拉攏不得,但是因爲他誰也不支持,戰鬥的時候又確實不會有絲毫估計的真打,所以,他一直以來特立獨行,卻也活的滋潤,政府部門給他的物資跟彈藥補給都是比較及時的。
但是隨着幾次惡魔攻勢過後,他每每打在最前面,但又沒靠攏各大勢力,兵員的補充,跟武器耗損的補充都漸漸跟不上了,到了現如今,他的八十八師已經是一個只有三千七百人的架子師,武器裝備也都是老舊的很,別看還能人手一支步槍,但是實際上,這些步槍都是多少支壞了的槍拼出來的,百分之七十的槍膛線幾乎都是磨平了的。
所以,現如今的常谷一雖然是市委委員之一,說話卻再也沒有任何用處。
而且這個月的錢糧直送來了三千人的,常谷一心裡明白,這是上面鈍刀子割肉,他跟曹德斌一樣,有着很不錯的名聲,一直以來敢打敢拼,至少爲他博了一個好名聲,讓上面不敢一腳踩死他,但是他知道,這種錢糧配給,最多三個月,他將再也收不到一粒糧食。
到時候,手底下這也跟他混飯吃,一路打過來的真勇士們將沒有飯吃。
常谷一夾着面前的魚肉,一面味同嚼蠟的看着昏暗的油燈,津海危在旦夕,這些當權者卻還在爭權奪利,打壓政敵中活的不亦樂乎,渾然不在乎危險來臨時,全城近三百萬人的生死。
他現在雖然心急如焚,缺什麼也做不到,在常委會上,他連發言的機會都沒有,如果強行說話,只會被叉出去,他已經第三次被叉出去了。
四十歲的人,被人趕出會場,實在很丟人。
“常將軍對月獨酌,小弟不請自來,帶着一壺美酒,不知道能否共飲呢。”一個聲音虛無飄渺的出現在常谷一的窗口,常谷一看着那個青年人,先是一愣,隨即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小兄弟有這麼好的興致,就一起喝一杯吧。”
來人是情報局的一名情報員,身手矯健,翻一個二層小樓還是很容易的。
這個情報員笑着坐在桌上,自顧自的從懷裡掏出一副筷子,夾了一口魚,說道:“味道不錯,很地道的清蒸桂魚。”
“倒是個奇怪的人,在這津海,應該早就把這些魚吃膩了纔是,看你的表情,不似裝的啊。”
常谷一奇怪的看了一眼青年,青年笑着打開酒壺,酒香四溢,常谷一是酒中老客,當然一聞就精神大振。
“五糧液?好東西啊,用這樣的好久給我送行,也不屈了。”常谷一搶過酒壺,毫不客氣的喝了一杯,大嘆好酒。
情報員早就知道這個常谷一看到一個在黑夜中詭異的出現在他房間的人,能想到的只有刺客。
他笑着一邊吃魚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壓在桌子上送過去,一言不發,常谷一猶豫了一下,打開信封,上面是曹德斌的親筆信。
常谷一看完信件,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曹總理要發力了?”
情報員點點頭,說道:“曹老先生的意思想必在信裡已經闡述的很明白了,只要常將軍答應與我們共進退,從此,八十八師的錢糧漁業局會直接撥付,現在每個月撥付五千人份,等日後常將軍擴軍,擴多少,我們撥付多少。還有武器,我們雖然不多,但是給您準備一批千人左右的替換裝備,讓你們恢復一定的戰鬥力還是沒問題的,畢竟您收下都是百戰的勇士,不能拿實際上要報廢的槍打仗不是?”
曹德斌的信上闡述的是自己的政治觀點,就是一切以城防爲主,他們這些血還是熱的人不能坐視不理。
說實話,常谷一對曹德斌的節操還是很相信的,曹德斌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再加上這個人信誓旦旦的承諾,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要我怎麼做?”
“不用幹別的,三日後的常委擴大會上,堅定地站出來支持曹老先生就可以了。”
“沒問題。”
例如常谷一這樣有本事,有一定全力卻邊緣化的人,這一夜都被拜訪了,還有很多實際上爲了生存,虛與委蛇卻還沒有一絲掛懷百姓的人,都被東北來人一一拜訪,無論說不說的服,都要試一試。
而在當天夜裡,巨像天王在接到一種信號後,看着門口的田芳,說道:“剛纔那人就是去給慕容佳信通風報信的,我能確定,他是第一個。”
田芳點點頭,說道:“只要你老實聽話,我們一定會讓你得償所願的,一份修煉口訣而已,我們誰都可以傳授給你。”
巨像猛地點頭,他就需要的是這種承諾。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一拍大腿,說道:“壞了,我忘了廣聞能聽見我們說什麼,這還是廣聞監聽的範圍!”
田芳指着後面一個拎着旅行袋的男子,說道:“不會,有他在,咱們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人聽見,行了你回去整合你的人手,準備接管整個津門組,到時候我們會派人配合你,幹掉一切反對你的人。”
巨像一震猛點頭的離去,付林才走了出來,說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不需要你。”
田芳一副懇求的模樣說道:“付總隊!求求你帶上我,我要得到關於蓋亞的第一手消息,求您了!”
“那你最好跟得上我。”福林一把扯開旅行袋,把裡面的狙擊槍,霰彈槍,手槍,武裝帶什麼的開始往身上裝備,他還是全副武裝的好,他的槍鬥術,一切的根基就在一個快字,拔槍速度越快,他的優勢越大。
那所謂的黑白尊者能力不知,等級不知,他不能貿貿然派人去,只有他親自出馬最安全。
而且今晚是最好的機會,他雖然不擔心他們會跑,但是他擔心慕容佳信會跑,這個人一路從平陽跑到津海,也不得不說是一份本事。
慕容佳信住的地方竟然距離曹家不遠,相鄰小區的一棟別墅,這個房間里人很多,慕容佳信正在開派對,屋子裡男男女女正狂亂的舞動着,現場樂隊也十分賣力,跟這份狂歡格格不入的只有兩處,一個門口杵着一根手杖的男子,兩個坐在二樓陽臺喝茶的男子。
“這個鹿琦還真是有些倔強了,這個慕容佳信有多不待見他,他還賴在這不走,說他是對慕容佳信的忠誠,不如說是對他爹的忠誠,這種愚忠的人,現在太少了。”
那個穿着一襲白色棒球衫的男子笑着打趣着鹿琦說道,聲音不小,樓下的鹿琦肯定能聽見。
穿着一襲黑色運動衫的男子沒有放在心上的說道:“鹿琦的實力還是有的,如果你我二人單打獨鬥,都沒有穩勝他的把握。”
白衣男子沒放在心上的說道:“你我兄弟二人什麼時候單獨對敵了?”
他們看見一個男子自遠處跑過來,大老遠就喊道:“我要找黃二先生!有大事情稟告,東北來人了!”
包括鹿琦在內,黑白二人心裡一聽東北二字,心裡咯噔一下,旋即他們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出現在街道的尾端,正在緩緩向他們而來。
“該死的!被追上了!”
黑白二人瞬間戰意盎然的站了起來。
東北能力者,都是出類拔萃的,他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則下場一定很悽慘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