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財團,吳天宇的辦公室,一個手下正在向他彙報關於蘇牧的近況。
“什麼,你說什麼?那個混蛋居然跟鋼鐵軍校的校花司空櫻搞到一起?黃菲兒呢?她知道這件事嗎?”
吳天宇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懵逼。
“這件事是昨天剛剛發生的,黃菲兒可能還不知道吧。”
“這個混蛋居然還敢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憑他也配?就不怕玩火自焚嗎?”
腳踩兩條船從來都是富二代們的專利,沒想到居然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老大,這事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聽說黃菲兒之前曾經推薦蘇牧加入聖堂,流程都辦得差不多了,可蘇牧最後居然又反悔了,這件事讓黃菲兒很不高興呢。”手下趕緊將得到的消息彙報道。
“啊?還有這種事!這麼說他們兩個現在是鬧翻了?哈哈,這真是太好了!”
吳天宇聞言興奮的跳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酒瓶,一口氣就喝了小半瓶,跟着隨意用袖子擦了擦嘴問道:“這麼說來,他們兩個現在沒有什麼來往了?”
“具體不太清楚,不過蘇牧加入軍校,立刻就勾搭上司空櫻的事現在已經傳得全校皆知,以黃菲兒的勢力,相信很快就會知道,作爲聖堂聖女,肯定不會忍氣吞聲纔對,所以說……”
“沒錯沒錯,以菲兒的個性,根本不可能容忍,這麼說來,他們兩個真的完了!”一直都在自我想象,自我腦補兩人關係如何如何的吳天宇,忍不住樂呵呵的說道。
手下跟着問道:“老大,那現在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對付蘇牧了?”
“算了,暫時停止吧,他現在加入軍校,即便是我們,也不太方便公然襲擊軍方的人,再加上他既然跟黃菲兒沒聯繫了,我又何必在意這種小角色呢,讓弟兄們不必再盯着了。”
“那石哥的仇?”手下想了想,忍不住問道。
“哼,三個老鳥都搞不定一個菜鳥,簡直就是恥辱,無能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們爲他們報仇。”吳天宇揮揮手,不以爲然的說道,至於蘇牧會不會向他尋仇,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是,知道了”
對於吳天宇的翻臉無情,一衆手下早就看出來了,但誰讓人家有錢有勢呢,所以還是有人甘願當走狗。
“對了老大,還有件事,那個司空櫻好像是天齊少爺追求的對象,如今被蘇牧給截胡了,他好像準備對付蘇牧,咱們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吳天宇嘴角微揚,充滿不屑的哼道:“提醒幹嘛,沒那個必要,天齊那個草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前他上軍校,我就反對,現在居然想追司空櫻,真是腦子進水了!”
“那個司空櫻是什麼出身他難道不知道,簡直就是自找麻煩,不用去管,讓他吃吃癟也好,免得整天胡思亂想。”
“是……”
吳天宇這邊暫時中斷了針對蘇牧的計劃,而他的堂弟吳天齊,正如手下所說,正計劃對付蘇牧,要讓他在代表名額的選拔賽上丟人現眼。
“齊哥,已經跟那九個參加選拔賽的選手都聯繫過了,他們全都答應幫忙了,不過其中有幾個想先看到錢。”身爲吳天齊手下頭號馬仔的捲毛朱凱,正湊到他跟前,點頭哈腰的說道。
吳天齊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脖子上帶着昂貴的A級合金項鍊,手上還戴着各色寶石戒指,十足紈絝子弟的打扮。
聽了朱凱這番話,他雙臂一張,仰頭張狂的笑了起來。
“呵呵,不就是錢嘛,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直接給他們九個人每人打100萬過去,另外再告訴他們,事成之後還有100萬。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聯手全力對付那個王八蛋,狠狠虐翻他,不給他任何機會,更加不能讓他贏了選拔賽。”
“奇哥,我明白了,這就去辦!”
朱凱點點頭,立刻聯繫另外九個選手了,等於說比賽還沒開打,蘇牧已經面臨一打九的不利局面了。
就在吳天齊花大價錢要讓蘇牧丟臉時,後者已經開始了軍校的第一堂課,血獸基礎知識課。
上課的教官,也正是他們這個班的班主任,外號獨眼虎的吳剛。
這堂課是公開課,除了蘇牧他們外,還來了近五十名外班學員,甚至還有幾個二年級的老生,上百人擠在小禮堂裡,完全看不到空座。
蘇牧驚歎於這麼高的上座率,而其他人也在看着他,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竊竊私語。
“那小子就是把司空櫻泡到手的蘇牧嗎?看着也不怎麼樣呀?”
“是不怎麼樣,但人家在血腥獵殺裡,能虐得你找不着北。”
“哼,血腥獵殺再真實,也只是個遊戲而已,現實中獵殺血獸可跟遊戲裡完全不同。”
“那又怎麼樣?人家校花就是喜歡遊戲打得好的,更何況我可聽說了,這個蘇牧還被邀請參加鋼鐵城的代表選拔賽,一旦贏了,就能作爲鋼鐵城的五位代表之一,前去參加十二宮的大區賽,真是那樣,他絕對會迅速成名,到時更是你我不能相比。”
“靠,怎麼好事都讓他給趕上了,我怎麼沒這麼運氣呢!”
“你不是沒這個運氣,而是沒這個實力好不好!”
就在整個禮堂氣氛詭異,山雨欲來之時,教官吳剛終於到了。
巴魯一看到這個教官,立刻露出看到知己的歡喜神色。
“兄弟快看,這位教官太有範了,他一定很強悍,難怪會有這麼多人來聽他的課。”
蘇牧看向走進來的吳剛,只一眼,就無語的掃向巴魯。
“與其說有範,不如說跟你很像纔對吧,黝黑的皮膚,粗壯的四肢,用虎背熊腰四個字來形容絕對恰如其分,身高也差不多有二米了,雖然沒你那麼誇張,但也算得上是巨人了,應該也是個坦克型的戰士。”
“沒錯,這位吳教官可是鋼鐵陸軍中校,戰績赫赫,要不是一個月前受了傷,不得不從前線退回來,根本不會來當咱們教官的,哈哈,咱們的運氣真不錯。”
在巴魯跟蘇牧交流時,吳剛已經走到講臺上,如銅鈴般的獨眼掃視全場,一股兇厲,嗜血,壓抑的氣勢充斥全場。
沒有語言,沒有動作,僅僅是眼神,就讓剛剛還亂轟轟的禮堂安靜下來,那些竅竅私語的人,也本能的閉上了嘴巴。
“在開講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問你們,在場所有人應該都是一級進化者,那麼你們是準備僅僅以血晶蛻變呢,還是準備集齊100顆王晶進行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