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道奪目金光從蘑菇雲中飛出,它們彼此交織到一起,形成了一個仿若法陣一般的紋路。
當塵霧散去,這個法陣將整個大風城的上空都罩了起來,其中一艘航母有一半被法陣罩住,結果法陣的邊緣就像利刀切黃油般,將整艘航母輕鬆切成兩半。
航母再次被毀,給聯邦士兵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打擊,然而當他們看清天空中的情況後,更是士氣一落千丈。
只見整個法陣的四周,共有二十個超凡者在維持着它的運轉,而在法陣的中心處,則是蘇牧以及另外五名強大的超凡者在激戰。
那五名超凡者每個的實力都不弱於當初的火焰領主,五打一,而且還被困在法陣之中,對蘇牧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危機。
“蘇牧!”
司空櫻尖叫一聲,手持着火焰長劍,以及空間長劍“斷虛”,縱身撲向空中,雙劍齊出,斬向法陣。
結果“咔嚓”一聲,永久附魔的火焰長劍當場斷裂,蘊含其中的火焰力量一次性大爆炸,破壞力之強,幾乎快要趕上核彈威力了。
可是這種程度的攻擊,居然只能在法陣的表面炸出幾圈波紋而已,完全無法突破。
空間長劍“斷虛”是萬寶閣的異寶,自然沒那麼容易斷裂。
但可惜司空櫻在空間力量的領悟上只有一點點皮毛,靠着這點力量,完全無法發揮出斷虛的全部威力,也就無法突破法陣。
“小櫻,你去下面,這裡不用你管!”
“那你千萬要小心!”
司空櫻一咬牙,她雖然早就聽蘇牧說過,這一戰的最終勝利勝利者是他,但並不瞭解具體的經過。
眼看蘇牧突然中了埋伏,被困於法陣之中,纔會一時着急衝過來。
穩定了情緒後,司空櫻將已經斷裂的火焰長劍扔掉,單手抓着斷虛,撲向下面的血獸羣。
巴魯這邊在看到司空櫻也無法突破法陣後,知道自己上去也沒用。
與此同時,他也得知參謀部無法及時做出戰況分析,只能靠他來進行臨場指揮的消息,於是只好放棄空中的高端戰局,專心對付起血獸大軍。
法陣之內,蘇牧與五個超凡者直接對轟了一招,各自向後退了上百米,對峙起來。
看着那五個長着人的身體,怪物般五官的傢伙,蘇牧晃了晃手中的戰刀,冷冷說道:“天魁星人,我等你們已經很久了,今天就在這裡做個了斷吧?”
“什麼?你……你居然知道我們的身份?”
五個天魁星人臉色大變,蘇牧看向說話的這個人。
“我不僅知道你們的出身,還知道你們的代號,你們應該就是那個人手下最強的五名超凡者,代號以各自的力量劃分,依次應該是狂刃,陣宗,農神,鐵壁與血斧吧?”
這下子五名天魁星人徹底驚呆了,而蘇牧接下來的話,更讓他們表情凝重。
“至於說你們的老大,恩特達斯現在應該還在與混沌獸融和吧?”
“你……你究竟是誰?”
狂刃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蘇牧卻趁其心靈失守的瞬間,一刀劈出。
“一個死人,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了!”
空間力量暴發,蘇牧的戰刀穿越空間,一刀刺穿了狂刃的心口,隨即狂亂的切割力量暴發,將狂刃的心口炸出了一個椰子大小的血洞。
“別上當,一起出手!”
五人中最老成持重的陣宗大吼一聲,手中一個像羅盤似的東西閃爍着詭異的光。
與此同時,整個法陣都被他調動了起來,一股強烈的拉扯之力作用到蘇牧身上,彷彿要將他撕碎。
蘇牧冷哼一聲,虛空之眼的威力全開,化爲一把開天之刃,將空間拉扯之力切開一個口子,縱身直接從口子中衝了出去,輕鬆就擺脫了法陣的束縛。
“吼!去死!”
濃重的血腥味從頭頂傳來,根本不用擡頭去看,蘇牧的虛空之眼就看到一把如山峰般的血色大斧,朝他狠狠劈了下來。
蘇牧在其面前,就像一個石頭般微不足道!
然而就是這個石頭,卻一揮手,就將血色大斧給擋了下來。
一面直徑超過千米的巨大圓盾擋在蘇牧面前,扛住了血色大斧,讓它難以越雷池一步。
雙方的力量正面交鋒,震得空間都開始不穩,出現了一個個如蛛網般斷層。
“血斧是吧?你的力量應該算是恩特達斯手下五天王中最強的,只可惜你的腦子不好使,力量雖強,技巧卻像個菜雞,還是讓我教教你如果戰鬥吧。”
蘇牧左手重重一握,巨盾瞬間變成了一條條的鎖鏈,將血色大斧捆成了糉子,緊接着強猛的絞殺之力暴發,在一片刺耳的碎裂聲中,血色大斧被絞碎,攻勢完全被破。
那些鎖鏈在蘇牧的控制下,化爲上百條黑色的巨龍,每條巨龍的身上都纏繞着黑色的地獄火,咆哮着撲向血斧。
血斧剛剛招式被破,受了一點傷,此時明顯有點底氣不足,面對火龍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此時五天王中防禦力最強的鐵壁出手,他直接橫身擋在血斧面前,身上罡氣縱橫,剎那間透體而出,居然變化爲一座高大的城牆。
百條火焰撞在城牆之上,發出一連串的大爆炸,每次爆炸的威力雖然達不到核彈的水平,但十次爆炸的總和,應該就與核彈爆炸差不多了。
上百條火龍一起爆炸的話,就是十顆核彈的威力。
可既便是這樣,當所有爆炸湮滅之後,那面城牆居然還屹立當場,並沒有被炸燬,只是在城牆的表面,被炸出了一些裂痕而已。
“有點意思,不愧是五天王中,最善長防禦的人,想用純粹在攻擊力轟碎你的防禦,看樣子有點難度,但想殺人,並不只有力量大這一種方法呀。”
戰刀劈出,配合虛空之眼同時使用,蘇牧用出次元斬,要繞過鐵壁的防禦,直接斬殺在其身後的血斧。
就在這時,旁邊的陣宗再次出手,這一次整個法陣內充滿了空間力量,蘇牧的次元斬剛一出手,居然就被瓦解了。
如果說墨晶戒指可以弄出一個干擾空間力量發揮的力場,那麼此時陣宗的力量,就是一個混亂的空間亂流。
想在這裡施展空間力量,就像是在湍急的河水中游泳般困難。
不僅如此,當蘇牧準備用其它力量時,一個十分詭異的事發生了,之前被他偷襲得手重創的狂刃,此時居然恢復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