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大喊大叫的了,剛剛這個應該是個主教吧?身爲聖堂的高級幹部,居然這麼的沒素質,我就當是免費給你們除害了。”
蘇牧與司空櫻平穩落地,邁步朝聖堂聯軍這邊走了過來,而聖堂的人居然本能的向後退。
不一會兒,就後退了數十米,而蘇牧也走到了那個被他爆頭的主教屍體旁,此時司空櫻右手一擡,一道紫色的小火苗飛出,落到屍體上。
“呼”的一聲,屍體就像是潑了汽油一樣,瞬間燃燒。
短短几秒內,就被燒成了飛灰,地面上只留下一個人形的焦黑印跡而已。
司空櫻就這樣當着上萬聖堂武士的面,將他們的主教毀屍滅跡,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讓其他的主教無比羞惱,紛紛站了出來。
“蘇牧,你無故殺害了我們的教主,現在又出手殺了一名主教,你這是要跟我們聖堂不死不休嗎?”
“立刻束手就擒,我們還能看在你擊殺火焰領主的功勞上,免去你的死罪,不然的話,聖堂的力量是你無法想象的。”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將會被關在聖堂最大的監獄,過完剩下的人生!”
一個個主教越說越起勁,直接就判了蘇牧一個終生監禁。
這還是他們看到蘇牧的實力後,擔心蘇牧狗急跳牆,再找幾個主教墊背。
另外就是絕口不提救世帝國的事,只是一味的咬着蘇牧殺害孔薄天的事情發難。
看着這些越來越來勁,高高在上的聖堂主教們,蘇牧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中,還緩緩抽出了身後的戰刀。
“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呀?你們該不會以爲我出來,就是爲了負荊請罪的吧?”
龐大的威壓暴發,瞬間,所有的主教都強制性的閉上了嘴。
一些實力稍差,或者是養尊處優習慣的主教,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全身發抖。
“我之所以一直留在光明城,沒有離開,就是爲了等你們呀。”
蘇牧的臉上露出惡魔般的猙獰笑容。
“一萬名聖堂武士,三百名聖騎士,雖然在我眼中,你們只不過是高級一點的炮灰而已。”
“但炮灰也是有價值的,從現在起,你們都隸屬於殺皇傭兵團旗下了,我會定期給你們發佈任務,讓你們有事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天到晚享受着優厚的資源,卻完全無事可做。”
“蘇牧,你在說什麼瘋話?”一個主教頂着強烈的威壓,厲聲大吼。
蘇牧扭頭看向了他,隨後輕擡左手,朝他這邊抓了一下。
完全沒有任何先兆的,這名主教就被提了起來,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了他一樣。
“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是在說,從今天起,聖堂就併入殺皇傭兵團了,至於說你們這些主教,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因此可以去死了。”
蘇牧的左手輕輕一握,這個主教就發出一聲慘叫,緊接着整個上半身就像一根被捏爆的香蕉,骨骼粉碎,內臟外流,變成了一攤爛肉。
砰!
扭曲變形的屍體掉落在地上,死相極慘,隨即蘇牧就將目光投向剩下的主教們,看得他們差點尿了褲子。
“快保護主教!”
幾個死忠的聖騎士大叫,衝到主教們身前,更多的聖騎士則先發制人,朝蘇牧發動了進攻。
“要重創他們嗎?”
司空櫻拔出了長劍,準備出手,後面的巴魯等人也要動手,卻被蘇牧揮手攔下了。
“聖騎士很強,如果用來對付血獸,是很不錯的戰力,但他們膽敢對我動手,就要付出代價,雖然有點可惜,但還是讓他們去死吧。”
虛空碎滅暴發,瞬間製作了一個直徑百米的恐怖空間。
所有衝進這個空間的聖騎士,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無處不在的空間裂痕劈成了碎塊。
一個照面,五十幾名聖騎士被殺,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強大的三級進化者,再加上都修練了聖堂的高級鬥武技,戰鬥力之強,在理論上是能以一敵三,擊敗三名同級的進化者的。
可是面對蘇牧,他們卻像是不自量力的螻蟻一般,毫無懸念的被碾碎了。
如果說擊殺火焰領主,還能歸結於對方的輕敵,擊殺孔薄天,還能說是一時大意,可眼前這一幕不管怎麼看都是實力的絕對碾壓,半點水分都沒有。
一瞬間,所有聖騎士都愣住了,巨大的恐懼佔據了他們的內心。
當!
一把合金武裝掉落到地上,一名強大的聖騎士,因爲內心的巨大恐懼,連武器都握不住了。
這一聲響,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碎了所有人的鬥志。
“等……等等……蘇牧……蘇牧大人,我們願意投降,願意成爲殺皇傭兵團成員,請你給我們一次機會。”
一名臉色發黃,雙眼黑眼圈,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主教,直接跪倒在地上,毫無尊嚴可言的認慫了。
“你在做什麼?居然投降?你還有沒有一點做主教的自尊!”
另一個主教大聲呵斥着他,然而這個軟骨頭卻比對方還要激動。
“狗屎的自尊,老子現在連命都要沒了,還要自尊幹什麼?你要是真硬氣,就過去拼命呀,想死別拉上我!”
“你……你枉爲一方主教!”
有幾個主教加入到聲討的行列之中,但更多的主教卻選擇了沉默,甚至還有幾個居然也默默的跪了下去,選擇了投降。
他們的這些醜態通過攝像頭,傳遍了整個戰網,許多教廷死忠見了都大罵這些主教沒骨氣,非常鄙視。
各大勢力的高層,在嘲笑的同時,又有一絲兔死狐悲的感覺。
他們突然想到了自己,萬一哪天蘇牧要是也像現在這樣,找上他們,那他們恐怕也會做相同的事情。
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又有幾個人能寧死不屈?
特別是像他們這種有錢有勢,地位還高的人,就更是怕死了。
就在所有人都認爲,蘇牧可能會借坡下驢,接受聖堂主教們的臣服時,他卻冷冷一笑。
“你們是不是沒聽清我剛剛的話呀,我要的只是聖堂的即戰力,至於說你們這些戰鬥力一般的蛀蟲,在我看來根本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說完,蘇牧不再廢話,舉起了手中的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