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牧一戰滅了武騰小次郎後,使得他的人氣暴增,一下子就成爲了與阿蘭德隆比肩的明星選手。
現實中也差不多,與天忍城比賽的第三天,鋼鐵城與烈馬城爭奪B級頭名的決賽打響。
賽前所有人都預料鋼鐵城會輕鬆取勝,烈馬城根本不是對手。
事實正如大家所料,面對有蘇牧的鋼鐵城,烈馬城儘管拼盡了全力,但實力上的巨大差距還是讓他們以零比五的巨大劣勢輸掉了比賽。
如此一來,鋼鐵城就歷史性的打入了血腥獵殺的世界總決賽。
另一邊的天龍城也不負重望,同樣取得了A組的第一位,這樣一來,三天之後,他們就要跟蘇牧所帶領的鋼鐵城隊,爭奪這一屆血腥獵殺的世界冠軍。
由於打入總決賽,突破歷史最好成績,鋼鐵城全隊小小慶祝了一下,然後解散,去準備三天後的決戰。
蘇牧則開着他那輛裝甲越野車,載着小蕊與司空櫻,回自己的家。
坐在車上,蘇牧看了一眼身邊的司空櫻,發現她好像有心事,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小櫻?有什麼心事嗎?”
司空櫻張了張嘴,很猶豫。
蘇牧不由得笑了笑道:“應該跟你爸有關係吧?沒關係,事情過去就不用再提了,反正那些算計我的守舊派都被幹掉了,我跟你爸之間雖然有些不愉快,但也算不上生死仇敵。”
司空櫻聽罷,長出了一口氣:“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老實說我爸當初所幹的事太無情了,這讓我非常羞愧。”
“沒事,站在我的角度,你爸的確做事不講究,但如果站在他的角度考慮看問題,其實也無可厚非。”
蘇牧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老實說,在十二試煉結束時,我是很記恨你爸的,但事後想想也能理解。”
“畢竟他要從全局的角度考慮問題,做起事來要顧及到方方面面,不像我,只要能保護好小蕊,其他的事根本無所畏懼。”
小蕊在後排微微一笑,心裡很暖,可就在這時,她突然看到車旁邊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趕緊大聲提醒。
蘇牧反應很快,一腳剎車踩下去,越野車立刻停了下來。
這時一個神情恍惚的女人,緩緩從車上走過,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車子。
蘇牧剛要開口呵斥她一聲,卻被司空櫻給攔了下來。
“算了蘇牧,這是個可憐的母親,你看看她胸前掛着的牌子就知道了。”
蘇牧定睛一看,立刻就明白了,就見這個女人的胸前掛着一塊自制的牌子。
牌子有一米來寬,上面寫着一個孩子的個人信息,還有大號的照片,而在照片的下面,還有一串終端機的號碼,顯然是個聯絡方式。
小蕊湊到前座,仔細看了一下後,眼中立刻露出同情的神色。
“又是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呀,肯定又是黑魔乾的。”
“黑魔?是什麼?”
蘇牧聽得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黑魔這個名字呢。
此時一旁的司空櫻代爲解釋起來。
“黑魔是個犯人的代號,傳說這個傢伙每次做案都穿着黑色的斗篷,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就連腳下的皮鞋也是漆黑的顏色。”
“總而言之,就是個喜歡用黑色包裹自己的變態,他每次出手,目標都是十歲以下的小孩子,有些小的只有五六歲。”
蘇牧聽得一皺眉,神色很是疑惑:“照你這麼說,這傢伙就是個人販子,難道就因爲他穿着一身黑衣,就管他叫黑魔了?這也太可笑了吧?”
蘇牧一臉不屑,在他看來,區區一個人販子而已,居然還敢叫黑魔這麼拉風的名字,真的很不可思議。
司空櫻聽出了蘇牧的意思,但臉上的表情卻很凝重。
“他之所以叫黑魔,可不只是因爲他穿着黑衣,更大的原因是,他行事極爲狠辣冷血,雖然每一次的目標都是小孩,而且都是活捉,可一旦遭遇反抗,比如說孩子的家長在附近,並前來阻止他,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對方。”
“其手段極其兇殘,光是戰網上透露的,就有不下五十多起,而這五十多起案子中,光人命就有四十條!”
聽到這裡,蘇牧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四十多條人命,性質很嚴重了?”
司空櫻微微點頭,然後長嘆一聲:“還不止這些呢,剛剛所說的四十來條人命,還只是針對普通人。”
“聽說還有一次,警方設下了埋伏,想要抓住這個變態惡魔,結果黑魔的確是上勾了,可最終不僅人沒抓到,警方居然還損失了六十人!”
“啊?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販子不僅敢向警方出手,還一口氣殺了六十來個?”蘇牧有些震驚了。
“是呀,警察的隊伍裡可是有進化者的,雖然他們的實力比不上那些城外狩獵的進化者,可也遠強於普通人。結果這麼多人聯手設下埋伏,卻依然不是黑魔的對手,由此可見,這個黑魔一定是個實力強大的進化者。”
司空櫻的話,讓蘇牧沉思了起來:“這麼說,這個黑魔就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販子了,他抓小孩子也應該不是爲了錢纔對。”
司空櫻還沒說完,小蕊就跟着說道:“肯定的呀,這麼強的一個進化者,如果想賺錢,大可以去城外狩獵血獸,不僅賺得多,還不用變成通緝犯,可這傢伙卻選擇綁架小孩,所以才說這傢伙是個變態呢。”
蘇牧很認同小妹的說法,然後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那些小孩呢?所有被他綁加的小孩最後都怎麼樣了?救回來了嗎?”
司空櫻與小蕊同時搖頭。
“自從黑魔出現以來,其綁走的小孩一個都沒有回來過,更加殘酷的是,這些小孩從此消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正是這種種的疑團,以及詭異的案情,這個人才會被稱之爲黑魔。”
說完這些話,司空櫻再次扭頭,看向那已經走遠的恍惚女人。
“如果發現屍體,還能算是一了百了,但這種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局面,讓很多小孩的家長痛不欲生,許多人的人生都因此被毀了。”
“他們放棄了事業與理想,生活下去的動力就是尋找自己失蹤的孩子,這其中有許多孩子的家長都在漫漫尋子之路上永久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