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離開槍械室後門被帶攏,曹章和華仔看不到門內,但裡面的人同樣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因此當聽到輕輕敲門聲時女學生沒有懷疑:喪屍是不會敲門的。
兩人同樣沒想到這樣倉促的計劃如此輕易就讓對方放鬆了警惕,撲進去後,南宮寧只來得及呼喊了半聲就被一個人慌不擇法地捂住了嘴巴,被狠狠咬了一口,迴應南宮寧的是沉重一擊,暖洋洋的鹹味在嘴裡瀰漫,碰破的那塊地方則被麻木所取代。
只來得及蹬翻擺滿槍械彈藥的桌子,南宮寧就被按在地上用刀比住。
爲了防止更多的喪屍被吸引過來,華仔毫不憐惜的脫下T桖捲成團強行塞入她嘴裡,對方的反應讓他興奮:女人和槍都有了,簡單得像是在做夢,接下來只要搞定那個男的就沒問題了。
進門時王路的直覺救了他一命,退後的同時,身側嘣地傳來一聲脆響,細長黑影擦過王路頭皮,只感到一涼,尾翼顫抖不休的碳纖箭桿已生生沒入混凝土牆壁內。
南宮寧嘴角流血,被眼鏡男抓在手中,紫發從男人指縫中漏出,王路一個翻滾靠回牆角,背對槍械庫,幾個被動靜吸引地搖擺身影在眼角余光中出現。
既沒有理會那些身影也沒有開口,王路沉默地端着槍,傾聽裡面的情況。
他的斜對面、槍械庫的最後鞥面有一扇門,門上的觀察窗反射着對方的舉。
曹章戴着近視眼鏡,平時的斯文被滿頭汗水破壞,美工刀抵住南宮寧脖子的同時藏身在她身後,屋內沒有遮擋物,這女人就是他的盾牌,對方的武器他看得清楚,有威脅的只有霰彈槍,只要和人質在一起這樣的距離對方絕不敢開槍,否則收穫的將是兩具屍體。
“把槍放下。”曹章喊道。
這樣爛大街的臺詞毫無新意可言,但當說着話的人的口臭都噴在臉上的時候,卻再也不只是一句臺詞。
陳年煙垢與汗臭混合的氣味在南宮寧側臉噴過,雙方貼緊到她能清晰感覺出對方**的下體梆硬地頂在自己臀上,夏季薄薄的衣物無法阻隔男人滾燙的堅硬觸感。
南宮寧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乖乖女,她在米國生活多年,又愛好戶外運動,回到國內不過數年。
遇見各類騷擾幾乎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這樣的成長經歷讓她與一般的女孩兒相比要成熟獨立得多,南宮寧有自己的應對方法。
但過往那些經驗無法適用於現在的局面,空氣中彷彿被恐懼充盈,每一口呼吸都會讓肺泡充滿更飽滿的恐懼,南宮寧只能竭力維持着思緒。
曹章用刀比在女大學生脖子上,對方柔嫩的肌膚暴露在武器下,令他有強烈的破壞慾:他想掐住纖細柔嫩的脖子,用能夠想到的一切方式去蹂躪女大學生,鋒利的美工刀劃開凝脂般的年輕肌膚,讓血珠一顆顆地滲出,享受她充滿絕望的尖叫哭泣。
當然了,對方肯定會反抗,會求他住手。但那不是更好嗎?
“你想清楚了,你開槍,你也要死。”
華仔舉着手中的複合弩對準王路,與同伴一樣亢奮,他藏身在槍械庫的門後,直到王路進門後才現身,整個計劃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沒能第一時間奪取槍支,王路就回來了。
這樣近的距離,女孩兒因爲緊張急促地呼吸着,胸部的劇烈起伏另她的身體散發出熱量,觸手可及。
華仔玩過很多女人,但在不犯法的前提下,過去他一輩子也沒可能接觸到這樣高不可攀的女人,心理層面的快感在哪個價位的婊子身上都是無法獲得的。
女孩的穿着打扮體現出的精緻感告訴他,這是個在良好教育與無微不至關愛中浸泡長大的女生,像一朵雨後初新的嬌嫩花朵。
“打扮這麼好看,還不是爲了讓男人艹。”
一想到再也沒有任何東西需要顧及,失去束縛的慾望幾乎吞沒華仔的理智。
王路繃着臉,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這是多年形成的習慣,讓犯罪分子知道自己的情緒顯然不利於辦案,他手中穩定的槍口阻止了兩名人渣慾望之火的進一步彭髒。
“你說得對,但有一點你搞錯了,只要你下面這支箭不能打中我的頭,你們都要死,所以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放下那把弓,我可以保證你們安全離開。”
“你他媽當我們是沙比嗎?”華仔獰笑,第二支箭上弦,“我放下?你崩了我們還要三秒鐘嗎?這女娃在我們手上,是你們處於劣勢,你搞清楚。”
“你手上的槍可以留下,然後你可以離開。”曹章給華仔遞過一個眼神道。
門外女孩的同伴沉默下來。
“不用裝了吧?朋友。”曹章又用力頂了一下那充滿彈性的屁股,這樣極限的對峙中,他幾乎要射了,“你們兩個,上午才認識的,哪兒來的這麼深厚的感情?”
“嘿嘿,兄弟,你要槍,手上的就足夠用了,爲一個認識半天不到的人搏命,這女孩兒再好看,好像也不划算吧?”華仔道。
南宮寧看向空空如也的門框處,心中恐懼達到了巔峰,雖不能開口,淚水卻奪眶而出,瘋狂地掙扎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撲了進來。
嘣!
第二支箭射出,輕易之極地穿透這道人影仍未力竭,又淺淺刺入了藏身於喪屍身後的王路肩膀。
王路右手勾着這隻男性喪屍的脖子,頂着它向前狂突,頓時一聲悶哼,用力一推,喪屍跌跌撞撞走向正前方的南宮寧與曹章。
曹章反應過來,卻沒有第一時間割開南宮寧的喉嚨,而是將女孩推到喪屍身前作爲誘餌推開了。
與此同時,華仔抓住複合弩尾部,高舉猛砸王路,後者擡起手中霰彈槍去格擋,兩人立即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