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代表走到蘇鬱面前道:“你好!”
“我不好,我要你們馬上都走!”蘇鬱沉聲道。
那個工頭血氣上涌,不過想到蘇鬱腳底下的那個人實力並不比自己差,因此還是收斂了怒氣道:“這裡是鄭家的地方,我們領了鄭老爺子的命令來守山,你這麼做讓我們無法交差啊!”
“鄭老爺子已經死了,你們不用交差了,現在全部滾吧!”
“啊?”四個工頭聞言,一起全蒙了。
蘇鬱見依然沒有人動,有些怒了,抓住一個工頭,道:“讓他們全部都走!”
被蘇鬱抓住那個工頭年紀不大,眼珠子骨碌碌亂轉,透着一股子奸猾。被蘇鬱抓住後,這個工頭開始有些驚慌,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一下心情,眼珠子轉了一轉,道:“這位朋友,你看,這裡這麼多人,讓他們一下子走也不是個事兒啊。你說你把鄭老爺子殺了,最少得把鄭老爺子的屍體帶來吧!”
蘇鬱眼神如電,冷冷地看了這個工頭一眼。被蘇鬱一眼看下去,這個工頭?如同被一盆冰水澆到頭上,從頭涼到腳。
望了望蘇鬱那冰寒而不帶一絲感情的雙眼,工頭勉強笑了笑,道:“那個,不如這樣吧,我去幫你問問鄭老爺子!”
“好!”蘇鬱道!
那個工頭一喜,還沒有說話,兩道金色火焰突然從蘇鬱的雙眼之中衝出,直接將工頭的身體焚燒成了灰燼。
這個能力是蘇鬱從地下世界遇到的老太婆身上獲得的焚金瞳。此刻憤怒於這個工頭的奸猾,聯想到這些人平時不知鞭殺了多少無辜的工人,蘇鬱直接動用焚金瞳燒死了這些人。
殺完人之後,蘇鬱淡淡地道:“你去另一個世界去問他吧!”
蘇鬱看了看其他三個工頭,眼睛中彷彿升起了一座冰山,而在冰山的正中卻跳躍着一束金色的火焰,蘇鬱沉聲道:“叫所有的人都走!”
三個工頭被這才反應過來,蘇鬱的眼神真的可以殺人。如果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殺人,當被這個人看到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現在的三個工頭就充分體驗到了這種心情,他們看着蘇鬱,忽然間驚叫一聲,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跳了起來,大叫道:“所有人,都離開這裡,限制半個小時之內。”
三個工頭身上明顯帶着有擴大音量的設備,三個人一起呼喊,如同打雷一樣在這片山區呼嘯來去。
而工人們對工頭的聲音敏感度顯然要大於蘇鬱,即使蘇鬱揮手間可以殺死工頭,對這些人的震撼力也不如三個工頭來的有效。
因此一聽到這三個工頭的聲音,所有的工人都如同看到老鼠的貓,刺啦啦一聲,都奔着三個工頭跑動的方向追了下去。
蘇鬱看着這一幕,心中忽然升起一種感覺:原來有些事情,的確要交給合適的人才能做好。而有時候,實力的大小與威懾度並不一定成正比。
這些人嘈雜地跑着,彷彿世界末日到來一樣,驚惶失措,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其中不少人還被推倒了。
蘇鬱看着這一切,沒有說任何話,只要不到了要出人命的地步,他還不準備干涉。
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內,蘇鬱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看着所有的人跑遠。這些人爲了一塊饅頭,一粒米而終日勞作,直至累死,或者被打死。那麼這些人的背後,有沒有一張或者多張嘴,或者是一個婦人和幾個孩子?在等待着他們的歸去呢?等待着他們帶去不足以填飽肚子但卻可以續命的食物?
如果蘇鬱把這些礦山吞走了,是吞噬掉了他們賴以爲生的食物麼?
有了強大的能力,難道真的可以爲所欲爲,可以欺凌比自己弱小的人麼?可以隨意決定一羣人的生死麼?
這一個問題一直在拷問着蘇鬱,讓蘇鬱無法回答。
上位者的無意之舉,就是底層人的生死轉變。而無盡星空中的那些強者,如果那一天興之所至,對着太陽系發出了一顆毀滅性黑洞激發裝置,那麼地球上的所有人,無論能力者還是非能力者,無論是星級能力者還是列兵能力者,他們的命運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
就像蘇鬱的一個決定,這些礦工就都必須集體跑走,不論是年紀大的還是年紀小的,體格健壯的還是說體格瘦小的。
想到這裡,蘇鬱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悲哀。他慢慢轉頭,於是瞳孔中映出了最初捱打的那個漆黑而瘦弱的少年的臉龐。少年趴在那裡還有跑,正在好奇地打量着蘇鬱。
看到他,蘇鬱對着他笑了一下。
蘇鬱的本意是要?表達自己的善意,然而少年卻如同看到了貓的老鼠,掉頭就跑。
蘇鬱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難道自己在這些人的眼中真的如此恐怖麼?
想到自己小時候吃過的苦,度過的那些艱難的時刻。蘇鬱微微嘆了口氣,低聲道:“原來都是貧苦人家,爲什麼後來就都不一樣了呢?”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這些人都已經遠離了礦山。不過蘇鬱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他們的前面。其中一個人收勢不及,差點撞在了蘇鬱的身上。
蘇鬱身形後退,讓過了這個人,淡淡地道:“大家都聽我說一句話。”
蘇鬱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邊,讓他們聽的清清楚楚。
爲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表達力,蘇鬱身形一閃浮現在空中。
果然,這一個動作,讓所有的人都驚訝的呼叫了出來。然後都安靜了下來。對這些人來,能力者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但他們也知道只有達到了將軍級,才能像鳥兒一樣在空中飛行。
這些人都仰起頭來,看着蘇鬱,要聽聽蘇鬱說一些什麼。
蘇鬱淡淡地一揮手,地上就多出一堆堆的星河幣,其中都是成捆的紙幣,沒有硬幣。而且都是全新的,百元一張萬元一沓!
蘇鬱粗略數了數,這些礦工一共有一千多人,這個數目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
蘇鬱看着這些人,心中忽然泛起一個奇怪的念頭:“以星河聯盟現有的技術,完全可以實現機械化操作,爲什麼鄭家還僱傭了這麼多的礦工?”
剛剛殺死兩個工頭的時候,蘇鬱一個動用的是金針,一個是異能,因此並不能獲取他們心中的想法。
不過蘇鬱也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鐵山已經到手,這纔是蘇鬱看重的。
蘇鬱看着這些普通人,道:“每一個人,都可以在這裡領一萬元星河幣,然後回家。不許多拿,限制每人一萬元!”
這些人?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轉變,一起愣在了那裡。不過蘇鬱還是敏銳地注意到了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在閃爍。蘇鬱冷笑了一聲,道:“如果讓我發現誰敢私下裡跟蹤劫掠別人,我會動用一切手段,將之追殺。如果你們自信能躲得過一個將軍級能力者的報復,就鋌而走險好了!”
蘇鬱這句話一說,那些閃爍的目光頓時消失。蘇鬱不再說話,他知道,將軍級能力者的威懾還是有效的,尤其是對這些普通人來說。
蘇鬱之所以不提元帥級和帝王級,是因爲這些人的頭腦中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他們接觸過的最恐怖的人就是將軍級的鄭老爺子,因此也下意識地將將軍排成了第一恐怖的能力者。
如果要跟他們說帝王級之類的,只怕震懾效果反而不大。
蘇鬱雖然把話說明白了,但是還沒有人敢於第一個走上前去領錢。畢竟一萬元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星河幣與舊時代的幣值差不多。在舊時代,一萬元也夠有些偏遠地區中的一戶人家生活兩三年了。
這裡的一千多人,一人一萬元就是一千多萬元。那可不是個小數目。不過他們不知道,這些錢本來就不是蘇鬱的,而是蘇鬱從鄭府中截獲來的。所以蘇鬱並不心疼。而且,蘇鬱搶了鄭家的鋼鐵,就省下了數百億星河幣,根本不會將這些區區千萬元發放在心上。
這就是高級能力者和普通人的差別。高級能力者隨便獵殺一頭野獸,收入都是千萬元甚至上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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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普通人累死累活,一輩子也不過幾十萬星河幣而已。
從古至今,一直如此,有能力者賺大錢還很輕鬆。無能力者賺小錢還沒有門路。
看着現場沒有人敢動,蘇鬱皺了皺眉頭,指了指那個漆黑的少年,道:“你先來,拿了錢走!”
漆黑少年有些意外,但還是依言走上前去,領了一沓錢,轉身就走。不過在俯身的一剎那,少年擡頭向蘇鬱看了一眼,目光中不再是畏懼與仇恨,而是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有了第一個開頭的,其餘的人紛紛跟着走上來,三三兩兩地走上前。到了後來,後面的人不再是害怕,而是擔心到了自己沒有錢了,因此幾乎開始向前搶了。如果不是蘇鬱喝止,只怕現場秩序也會混亂不堪。
很快,所有的人都領到了一萬塊錢,歡歡喜喜地跑了回去。至於那兩個工頭,蘇鬱則沒有分錢給他們。這兩人身爲能力者,只要不懶,肯定餓不死。何況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好人,蘇鬱沒殺他們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要送給他們錢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你把這些錢分給這些普通人,真的就能解決問題麼?等他們把錢用光了,又會怎麼做?”一個聲音突然從蘇鬱身後響起,柔柔軟軟的說不出的動聽。
是的,動聽。
蘇鬱也不驚訝,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後藏了一個人,他?慢慢地轉過身來,看着自己身後的這個人。
事實上,在來到礦山之後,蘇鬱就發現這裡隱藏了一個將軍級能力者。不過沒從這個將軍級能力者身行感覺到任何惡意,所以蘇鬱也就沒有直接點破。而是先把這些普通人的問題解決了。
蘇鬱沒有想到身後的這個神秘的客人居然會先提了一個問題。
蘇鬱轉過身來,看着這個人。當蘇鬱看到這個人時,忍不住也愣了一下。
不是因爲這個人生的有多醜陋,這個人大約20歲上下,臉上那種小女孩的青澀還沒有完全的褪去。她的臉上沒有化妝,但是已經具備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和性感。
必須承認,她很動人——不是漂亮,是動人。蘇鬱見過不少美女,各有各的氣質,但基本上都能秒殺世界上的男人。
其中尤以錦瑟流年爲最,隨着修煉的加深,錦瑟流年無論是能力還是容顏都會越來越完美。而且,錦瑟流年可以吸收其他女子的美麗,集萬千美麗於一身。身上的氣質已經不是任何一個女子可以單獨比擬的。
眼前這個人,也很動人。而且身上有着自己的特質。她這種動人類型的,直接和她對視的話,男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能“電”的半死不活的。當然,至於是否表現出來,那就看個人表現了。
不過,讓蘇鬱注意的不是她的動人氣質,而是她的一身打扮。
這個人一身古代人的服飾,確切地說應該是古代書生的造型。頭上一角方巾,鑲嵌了一顆皎潔的夜明珠。身上一襲白布長袍,腳蹬一雙染白色鹿皮小靴,上面扎繫着各種漂亮的流蘇,腰間配一把長劍。
她的頭髮很長,如果散開的話,會直接垂到膝蓋以下。
活像一個從古代走到現代的劍客,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是女扮男裝。
蘇鬱的某頭不經意地皺了皺,現在似乎很少有這種事情了吧。
蘇鬱只是看了她一眼,目光就收了回來,道:“有沒有用不知道,不過至少能讓他們的生活輕鬆一些吧!”
“杯水車薪,無濟於事。”她感嘆道,“不過,你是個好人。我先走了,還有事,拜!”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直接離去。蘇鬱略微有些愕然地看着她的背影,沒有追上去。
一來沒有意義,二來沒有興趣。
蘇鬱將意識放開,感應着四周的環境,確認沒有任何能力者之後,蘇鬱盯着那一座高高的鐵礦山,暗暗啓動了體內空間的吞噬能力。
轟隆隆一聲巨響,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
隨着山崩地裂的一聲響動,整個鐵礦山忽然炸裂開來,碎成一塊塊山石,被巨大的引力牽引着成尖錐形涌向黑洞的入口。
隨着蘇鬱身體的不斷進化,能力的不斷提高,體內世界的吞噬能力也大大增強。
第一次吞噬君山的時候,蘇鬱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後來吞噬大青山的時候,蘇鬱需要的時間已經大大縮短。
如今,面對着這一座鐵礦山,已經是帝王級的蘇鬱,吞噬速度比之在地下世界又上升了一倍。
在不遠處的鋼鐵城中,所有的人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當他們擡頭之後,立即看見了終生難忘的一幕: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黑洞,一道灰黑色的氣流以無法形容的高速涌向黑洞之中。
所有看見這一幕的人都驚慌失措,以爲新的世界末日就要到來,黑洞降臨,地球要被吞噬掉。
然而,這些人的驚慌只是持續了短短的一瞬間,就發現那個黑洞已經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整個過程之中,沒有任何人發現已經隱匿了身形的蘇鬱。
很多人站在城牆上,用望遠鏡向黑洞所在的方向望過來,卻發現消失的不僅有黑洞,還有鋼鐵城附近的鐵礦山。
在這些人的觀察之中,整個鐵礦山已經消失,只在地下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版本與謠言開始在鋼鐵城流傳。有人說異度空間與地球的通道開始接通,形成了黑洞,但是在吞噬掉鐵礦之後,黑洞因爲某種未知的原因自動毀滅。
也有人說是上天要滅亡地球的徵兆,地球必然要滅亡了。也有人說這次地球本來註定要滅亡,不過他發功給推遲了三十年。三十年後還要捲土重來,只有都信奉他纔能有機會逃離地球。
其中引人注意的一個事實是,在黑洞出現的半個小時以前,礦山的礦工接到了一個神秘男子的通知,警告他們離開礦山。而且,在離去之後,每個礦工還領了一萬星河幣。
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個男子似乎已經預見了這次黑洞的出現,所以次及時出現,拯救了上千礦工的性命。
可是這個男子究竟是誰?爲什麼能夠擁有這種近似於神的預見能力,目前爲止還沒有達成一個統一的意見。
不過那些礦工都紛紛堅稱,那個神秘男子的確是救苦救難的活佛。
當這個神秘男子的相貌被描述出來之後,不少人才發現,這個神秘男子和星河聯盟正在通緝的一個叫蘇鬱的人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
這樣的相似度,如果沒有意外,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兩者是一人。因此,民間逐漸開始暗暗流傳,星河聯盟這一次通緝是不是冤枉了好人。
甚至有人說,星河聯盟這樣做會得罪活神仙,給地球帶來災難的。
當然,那些能力者是基本上不相信這個神佛之類的傳言。不過仍然對蘇鬱的身份有了強烈的好奇心。
經過種種渠道,最主要的是通過和舊時代一樣強大的網絡渠道,蘇鬱很快成了星河聯盟的網絡名人。
然而,身爲黑洞事件的始作俑者,蘇鬱本人對此卻毫不知情。
現在的蘇鬱,正面對着四個“故人”——血色三鷹以及被他們抓住了那個“動人”的女扮男裝的人。
陸鷹惡狠狠地盯住蘇鬱,道:“小子,我們又見面了!”
當蘇鬱吞掉鐵礦山之後,血色三鷹正好闖了過來。而那個倒黴的古裝女子估計是沿路遇見了三人所以被擒做了俘虜。
蘇鬱眼睛微眯,看着陸鷹道:“你的傷好了?”
“還沒有,不過殺你足夠了!這一次,你已經被我們三人鎖定,再也不能逃跑,這樣近的距離之下,你也無法使用那個殺傷性武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陸鷹惡狠狠地道。
蘇鬱沒有說話,而是打量着這三個人。
這一次,蘇鬱才真正地看清了血色三鷹的長相。這三個人都包裹在一身特殊的合金戰甲之中,甚至連頭顱都包裹的嚴嚴實實。而戰甲上又在身體的各個部位上鑲嵌了一些東西。
不過陸鷹因爲曾經被炸傷,身上的盔甲已經殘缺不全。
見蘇鬱不說話,陸鷹大吼一聲,手中出現了一柄槍,對着蘇鬱就是一槍。
陸鷹手中的槍型非常奇怪,但是威力卻大的異乎尋常。在槍中射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束光。而這光的溫度也非常之高,蘇鬱甚至都能聞到空氣被燒焦的味道。
蘇鬱雙眼中猛然閃現一抹七彩光芒,在蘇鬱的眼中,那一束光的飛行速度開始變慢,蘇鬱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一寸寸地在空氣之中移動。
蘇鬱的大腦瞬間計算出了光束射擊的方位,身形不動不閃,只是在光束將要觸及自己身體的一刻,腰部忽然出現了一個深深的貫穿身體的大洞。
光束從蘇鬱身體中的洞口鑽入又鑽出,然後射在了蘇鬱身後的一棵樹上。碗口粗的樹幹上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焦黑的洞口,那束光穿過洞口,繼續向前飛速而去。
蘇鬱看都沒有看身後的光,他整個人已經瞬間撲了上去。
陸鷹見到光束從蘇鬱的身體之中飛了出去,根本沒有想到蘇鬱身體上的洞口是自己產生的,他還以爲蘇鬱?瞬間被自己一槍就滅了。
然而,未等陸鷹高興,蘇鬱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也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時間,蘇鬱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柄石刀。而石刀的刀身也已經插入了陸鷹的身體之中。
陸鷹驚訝地看着蘇鬱,面上沒有恐懼,只有不解,他看着蘇鬱,問出了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了?”
蘇鬱沒有回答?,只是抽出了手中的石刀。忽然間,蘇鬱心頭一跳,感應到了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