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雲青優雅斯文蕩然無存,臉色青紫,滿臉怨毒的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嘴裡狠狠詛咒道:“賤女人,臭鳥人,你們給我記着”
狠狠的‘呸’了一口,才轉身離去,只是腳步有些顛簸,顯然剛纔被電的不輕。
因爲身子不利索,走出小樹林時還被絆了一下,差點摔倒,更增他的怨毒,下意識的把這道奇怪的閃電算到鳳鳴歧頭上,對他的憤恨真是無以復加。
目送着他蹣跚離去,考慮片刻,李金決定還是跟上去看看,也許真能現點什麼,將來和夢幻香見面後纔有話題。
雲青艱難的爬上飛行滑板後,直接來到大門處,也不知他做了什麼,把守大門的智能和保衛都沒留難,爽快的放行,讓尾隨的李金暗暗驚奇,看來這傢伙在學府中也是個有辦法的人。
一路跟隨他出了學府,見他.直接來到學府的停車樓前,上了一輛浮游車,呼嘯而去。
微微一笑,李金也上了停在這裡.的美女戰車,悄悄的跟上。
爲了不讓對方察覺,李金讓多多駕駛。
憑藉多多出神入化的駕駛技.術,在推斷出雲青要去的大概位置後,反到前他到達,還和他的浮游車錯身而過。
雲青絲毫沒有懷疑和他迎面錯過的浮游車會是.來監視他的,略帶些隨意的掃掃監視屏幕,現沒有任何異常後,就將車停在一棟大廈的樓頂停車場。
整理一番儀表,自覺沒有問題後,才乘坐電梯來到.中間一層。
在走廊上就出進入請求,抵達目的地後,房門.已經打開,一個恭敬的老人低頭站在門口,一見他,很有禮貌的行禮道:“見過雲少爺”說完半擡起頭,正是前古都易家的管家易忠。
外面的李金差.點叫出來,他做夢都沒想到,雲青在受辱後,竟然會來找易忠。
古都易家,易飄雪,易莫野,葉爲,易震風,好幾個讓他刻骨銘心的名字跳進思緒,自從易家倒臺後,他就沒想過自己會和他們再產生交集,但此刻見到這個前易家管家,逐漸塵封的記憶再度翻滾起來,過往的仇怨就像一條毒蛇,不斷的撕咬着他的心靈,讓他難於忍受。
目光閃過一抹冷狠,幾隻淡淡的飛蟲從車中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嗯”
光幕中的雲青從鼻孔中哼了一聲算是回答,略帶些不滿的說道:“你家少爺怎麼不來迎接,他做什麼去了?”
易忠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深深低下頭:“小少爺正在說服大秀,請您少等”
“混蛋,不要以爲你們有多高貴,在我眼裡,你們不會比街上那些賤民好多少。你把易山高給我叫出來,今天不給我個答覆,大家一拍兩散。”雲青心情極度惡劣,有洶不擇言。
易忠卻不敢有絲毫反駁,頭低的更下,嘴裡連連解釋,卻不能讓雲青釋懷,聲音越激動起來。
“雲少爺,姐姐已經在屋中等候,請你進去吧”爭執間,一個略帶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一個衣着考究的半大少年走了出來,微笑着說道。
李金認的他,正是易家的秘密繼承人,易飄雪的弟弟,易山高。
也許易震風是想取一山還有一山高的諧音來勉勵他過自己,不過在易家崩盤之下,還能將振興易家的希望放到他身上,顯然對他還是很看好。
雲青話音一收,斜眼看了一下易山高,嘴角一翹:“哦,你姐姐終於想通了嗎?”
“想不想的通不要緊,只要我明白就可以”易山高年紀雖然不大,但語氣卻很老成,有種淡淡的自信。
略帶些驚奇的看了他一眼,雲青怒氣一收,又變成那幅斯文秀氣的樣子,語帶讚許的笑道:“易家有了你,想來很快就會在榮耀城立足。”
“這一切都需要雲少爺的幫助,只要雲少爺肯提攜一下,爲我們引見那些豪門,我們易家將終身銘記”
“這個好說,在這榮耀城,我們雲家還算過的去。”雲青隨意應酬了一句,起步走進房間。
老人和少年連忙跟隨,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幾隻隱約的小飛蟲跟了進去,卻無人察覺。
雲青進了房間,目光一掃,沒有見到預想中的人,心中略帶些不滿的說道:“你姐姐在那?”
易山高微微一笑,推開臥室門,輕聲說道:“雲少爺自己進去不就知道”
雲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還是篤定他不敢糊弄自己,舉步走進臥室。
少年在他進入臥室後,輕輕關上房門。一邊的老人遲疑着勸說一句:“小少爺,這麼做似乎太過對大秀不敬,她爲家族犧牲已經夠多了。”
“既然身爲家族之人,在家族危難的時候,更應該挺身而出,更何況現在又不是要她去死,只是讓她陪陪雲少爺,有什麼大不了?”易山高冷冰冰的蹦出一句,“現在雲少爺是我們立足的關鍵,姐姐一直有爲家族犧牲的覺悟,她不會見怪的。”
老人低下頭去,恍惚中有個錯覺,這個酗少爺真的很像老爺小時候,也許老爺放棄大秀,選擇他當繼承人,的確有他的道理在。
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老人在心底深深嘆了一口氣。
雲青在房門關上一刻還有性驚,但很快,他的目光就被牀上綁着的一具曼妙身影所吸引。
姣美的臉蛋,恐懼的眼神,楚楚動人,誘滴。浮凸起伏的yu體曲線流暢,橫陳牀上,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特別是她雙眼中的那股恐懼和乞求,輕易就勾引出男人心底的那股施暴。讓雲青心頭瞬間火熱,一股忍不住的衝動狂涌,呼吸爲之一頓,隨即變的急促,雙眼中的清明也被瘋狂的yu火所取代,以至原本斯文秀氣的他,看上去充滿猙獰。
“易飄雪,想不到你也會乖乖躺在牀上,哈哈,你的驕傲了?你的矜持了?在那裡去了?啊……”雲青突然大笑起來,其狀若瘋。
被綁在牀上的易飄雪驚恐無比,不斷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約束自己的繩索。
她的掙扎扭動,帶起曼妙身軀的陣陣顫抖,猶如無聲的誘惑,讓雲青yu火狂燒,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脫身上的衣服,瘋狂的撲上去,壓住不斷扭動的美妙嬌體。
易飄雪越驚慌,露出極度的恐懼,被封住的嘴巴住‘嗚嗚’的悲鳴,不斷扭動身體意圖躲避,但牀就這麼大,又被綁的緊緊的,無論她怎麼掙扎,也只能讓對方更瘋狂。
“哈哈……你是不是想說話……別急,我幫你解開……”雲青突然伸手一把撕開封貼,驚恐的尖叫立即響遍屋內:“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不要...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女人驚恐的叫聲就像最烈性的藥,一下點燃胸中暴虐的情緒,雲青笑的越瘋狂,伸手用力一拉,單薄的貼身內衣破成兩半,豐滿雪白的上身映入眼簾,飽滿的充滿誘惑的掛在胸前,光滑綿軟,像羊脂軟玉一般,讓雲青呼吸爲之一頓,一時有些目瞪口呆。
“救命啊,莫野,小高,忠伯,你們快來啊,救命啊……”易飄雪羞辱的大叫着,聲音充滿深深的恐懼和害怕,勉強扭動着身體,無效的躲避着男人的侵犯,卻讓她胸前的白嫩豐滿彈性十足的跳起來,起伏顫抖,波光動人。
女人無助的呼叫聲,猶如最濃烈的毒品,讓雲青聽的飄然欲仙,如同漫步雲端,渾然忘我。
“你叫吧,盡情的叫吧,賤女人,你叫啊,看看誰會來救你,賤女人,你們都是賤女人……”雲青嘶喊起來,神情幾近癲狂,手一伸,一把抓住兩顆跳動的粉膩,瘋狂的揉捏起來,他用的力氣是如此巨大,以至潔白滑膩的波紋表面開始出現淡淡的青瘀。
“……啊……放手,你這個流氓,混蛋……”易飄仰哀嚎,胸前劇烈的疼痛讓身軀出一陣無意識的顫抖,姣美的臉上露出無助的絕望,雙眼充滿悲哀和驚恐,一邊大聲喊叫,一邊瘋狂的搖頭,要被的羞辱恐懼以及被親人出賣的悲哀無助,就像兩道山洪,不斷衝擊着她的心靈,讓她猶如經歷了一場最深的惡夢,無法醒來。
“啪……”雲青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力氣是如此巨大,讓她柔弱光潔的臉頰瞬間腫脹起來。
“賤女人,剛見你時還蒙着臉,讓你脫下來還不肯,現在怎麼樣?還不是讓老子騎,讓老子玩,賤女人……”一把死死箍住苗條柔軟的腰肢,不斷用身體擠壓摩擦着身下的雪白,臉上露出瘋狂的享受表情,“賤女人,老子最喜歡聽你們嚎叫,平時裝的那麼高貴,其實就是個賤人……賤女人,老子就算是旁系,也比你們這些賤女人高貴……”
似乎觸動了心中的某些隱痛,雲青的表情完全瘋狂,抓住身下的白玉嬌體,如同搓面一樣的狠狠抓揉着,讓易飄雪再度出痛苦的哀叫:“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嗚嗚……”淚水終於劃過眼角,落到牀上。
“哭了,哈哈,哭了,你哭吧,叫吧,你們這些賤女人,都是一樣的貨色,哭啊,你給老子哭啊……”雲青越說越瘋狂,手一伸,起手就是七八個耳光,把易飄雪打的頭暈眼花,臉頰瘀腫。
一個活色生香的美麗臉蛋瞬間變成一個青紅交織的大花臉,讓人不忍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