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很了不起嗎?那與純陽體宮比起來如何?”未見其人,嘲諷譏笑的聲音先行傳出。
健壯高大的身軀,精悍無比的氣息,以及那掌心之處的金紅色的純陽之炎……瞬間讓錢富江慌了神,開始畏懼起死亡地到來。
“很高明的手段,很深的心機,乾點什麼不好,非得自己作死呢?”
“這都是誤會啊,真的都是誤會。”
錢富江不敢對視丁鋒月那雙冰冷,散發着殺意的眼睛。
“誤會,永信,讓他嘗一下誤會的滋味。”
雷永信心領神會地催動雷獄的閃電打擊,噼裡啪啦的電弧從四面八方觸擊在那肥胖的身軀之上,慘叫聲從未斷絕。
不一會兒,錢富江如同死狗一般趴着不動,身上一片焦黑,散發着一股股燒焦的氣味。
“我錯了,這都是我的過錯,我會賠償的。”
“只求你能饒我一命。”
看着低聲下氣的錢富江,丁鋒月只是冷冷一笑,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懲罰幹什麼?
犯下過錯,就要爲他的所做下的一切買單。至於原諒,那是地獄的事情;自己要做的,就是送他去地獄。
最終,一道無比粗大的閃電如同長槍一般直擊在錢富江的後腦勺那裡,頓時紅白之物四濺而出,死得真的是好不悽慘。
挫骨揚灰這個一直保持的好習慣丁鋒月從來沒有忘記,就讓火焰摧毀淨化一切吧!
至於魂魄已經被一丈魂蠱吸入,搜魂之後,再繼續魂飛魄散也是一個很好的習慣!
在他們離開商寨的內部空間之時,已經向丁鋒月那行人發送了信息。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丁鋒月特地火速趕來,就是爲了防止出現意外。事實證明,來得也算是時候,畢竟一切爲了安全。
可憐又可悲的錢富江到死也不知道,丁鋒月雖然是純陽體宮的弟子不假,然而他還是藍星蠱師,這纔是他們一行人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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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進展得還算是順利,你們先回去,我斷後再檢測一番。”
丁鋒月轉過身對着餘河兩人吩咐道。
兩人也沒有多廢話,以自己生平最快的遁速朝着目的地飛去。
純陽體宮的弟子,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幌子,畢竟可是中州有名有姓的巨型勢力組織。
再加上丁鋒月無論是隱藏氣息,還是僞裝什麼的,簡直完美到無懈可擊,極難有人發現。
那些如同蒼蠅一般的宵小之輩不是怕他們,而是避免暴露身份。
但是換作丁鋒月就不一樣了,完全可以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有實力並不夠,顯露肌肉有時候也不行,最好的辦法還是殺人立威,以此進行震懾。
欺軟怕硬那是根本的劣根性,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也不會消失。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馬騎。好人不一定受欺負,但是受欺負可是很多都是好人啊!
所以丁鋒月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當做壞蛋,混蛋,魔頭啊!
不過兩人的手段還算是高明,除了錢富江之外,搜尋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有看到其它跟蹤而來的蠱師。
那麼既然如此的話,還是先撤爲妙。
“四家老的魂燈蠱熄滅了。感動我錢家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中年短鬚男子怒氣衝衝地說道。
WWW ¤Tтkan ¤℃o “回家主,據從魂燈蠱傳來的最後的信息來看,四家老死在了天雷破槍之下,恐怕是天雷殿的弟子。”
“死在誰的手中都不行?這關係到我們錢家的臉面,必須嚴查到底。”錢浩瀚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神憤恨地看着衆人。
待到衆人散去之後,錢浩瀚癱坐家主那至高無上的木椅上,嘴中唸唸有詞:“四弟,這個仇大哥一定會爲你報,你不會白死的。”
一想到自己的至親手足就那麼死於非命,錢浩瀚的雙拳忍不住地握緊,發出卡巴卡巴的骨頭脆響之聲,牙齒也咯咯作響。
“我有一種預感,我好像暴露了。”突然,雷永信停下來奔襲的腳步。
餘河也停頓了下來,不過也沒有大驚小怪,世界上哪裡有不透風的牆,除非是沒有做過。殺了那個奸詐狡猾的胖子,暴露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是魂燈蠱,它讓我暴露了雷道流派以及天雷殿的手段殺招。”
雷永信並沒有賣關子,直接開口說道。
“魂燈蠱?”餘河嘴中唸唸有詞,說實話他對魂道並不熟悉。
很多人都是主修一門蠱道流派,兼修一兩門蠱道流派。比如屠興國主修殺道,兼修刀道;丁鋒月主修純陽體道,兼修御道;眼前的這位主修雷道,兼修魂道……
然而餘河那是在變化道是越行越遠,並沒有兼修什麼其它蠱道流派。
多而雜,專而精這兩種說不上哪個比哪個強。正如力量本身並無善惡黑白一般,關鍵是在於使用它的人。
自己駕馭不住那股力量,又或者恐懼害怕那股力量,所以扣上了邪魔歪道的帽子,真的是笑話,極其虛僞的笑話。
所以沒有最無敵的蠱道流派,也沒有最無敵的殺招手段,只有最無敵最無解的人!
“不過也僅此而已,我只要不暴露天雷殿的那些殺招手段,再改頭換面一下。”
“錢家,他們根本無從下手。”
雷永信嘴角一揚,非常輕快地說道。
餘河心中的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你丫的能不能說話大喘氣?搞得還以爲出了多大的事情,合着半天解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雖然丁鋒月在後面斷後,再度確認沒有什麼跟蹤的蒼蠅,但是三人幾乎還是同時回到了山洞之中,甚至比那兩個更快一些。
光道流派的速度如果真要是算起來的話,比雷道、風道、血道等等這些流派還要快,名列第一不敢說,絕對的名列前茅。
歷時八天的任務終於算是有驚無險地完成了,聚集在一起的人不由得大喘了一口氣。
道謝、辛苦、慰問之聲不絕如縷,而且都是發自肺腑的真情實意。倒是讓餘河心情感覺挺愉悅的,覺得這些人,尤其是鐵血娘子軍的女蠱師也挺不錯的,並不討厭。
同爲女蠱師,其實差距也很大。鐵血娘子軍的女蠱師並沒有把餘河他們做得事情感覺理所應當的,而是發自肺腑的感謝。
想想自己以前的學生時代的那些女同學,真的是呵呵呵,真把自己當公主了嗎?合着還是義務了,應當的,還得慣着她們,特麼的自己又不是她爹又不饞她們身子,真以爲自己是誰啊?
連個客套的謝謝都沒有,餘河才懶得搭理更別說其它的了,但是班上總有一些人跪舔,自己都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