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晴幽幽的從地鋪上甦醒的時候,窗外的天色早已經大亮,她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宿醉後的後遺症,全身軟綿綿的就好像被人給掏空了一樣,不過一回想起昨夜的瘋狂,她又有一種就算死了也值的痛快感,那種靈魂出竅般的感覺她真是連做夢都沒體驗過。
昨夜可能是她這輩子最瘋狂的一次,她感覺自己就像草原女俠一樣,騎着一匹姓陳的野馬四處馳騁,一邊抽他還一邊大聲的罵,不但把她認爲最髒的髒話都給罵了出來,還拼命逼着陳光大叫她媽,不叫就是一個大嘴巴過去,簡直爽的她腳指頭都快抽筋了。
不過等她羞澀的擡頭一看卻突然傻了眼,她依偎的對象居然也是個女人,對方白皙的肌膚上不但全是她瘋狂的抓痕,兩人的雙腿還死死糾纏在一起,粘結的汗水早就不分彼此,全身上下幾乎都佈滿了兩人征戰過的痕跡。
嚴晴一下就如墜冰窟,她跟劉莎接吻完全是爲了刺激陳光大那個色胚,可從沒想過和劉莎來真格的,她急忙起身四下查看,果然連一點陳光大的影子都沒有,而劉莎這時也揉着眼睛醒了過來,撐着懶腰就說道:“你醒啦!我去弄水給你清洗一下啊!”
“等等!陳光大呢?你千萬別告訴我,昨晚只有我們兩個……”
嚴晴驚慌無比的抓住了劉莎,但劉莎卻懶散的靠在了牆上,點了一根剛學會的香菸就笑道:“不然還能有誰啊?六爺昨晚被咱們又是下藥又是灌酒的,早被陳佳怡弄到隔壁去催眠了,我本來還想過去看看呢,誰知道你非拉着我磨了一夜的盤子,人家都快給你累死啦!”
“嘶~”
嚴晴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俏臉更是慘變,但劉莎又咯咯的笑道:“瞧你嚇的!我又不是男人你怕什麼,再說六爺昨晚激動的連鼻血都快流出來了,要不是他實在有心無力,肯定是咱們三個一起玩了!”
“我不是怕陳光大罵我,那王八蛋巴不得三人行,但……但咱們兩個怎麼就搞到一塊了呢?這跟同性戀有什麼區別……”
嚴晴滿臉糾結的看着劉莎,誰知劉莎卻笑着說道:“你下次還是別再喝這麼多酒了,你喝多了簡直跟變了個人一樣,拿起那兩瓶下藥的酒就喝,被六爺慫恿幾句你就撲過來撕我衣服了,我只好乖乖就範嘍,總不能掃了你的興致嘛!”
“天吶!我這……”
嚴晴喪氣無比的拍着額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纔好,但劉莎卻爬過來抱着她說道:“嘻嘻~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呢,不過我覺得真的很爽,跟六爺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你可別說你不爽哦,你昨晚就跟頭髮情的母老虎一樣,我屁股上全是你的巴掌印!”
“行了!你別在這噁心我了,要不是爲了忽悠陳光大,我連三人行都不會接受的……”
嚴晴氣呼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想到昨晚喝大了,她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纔好,而劉莎一骨碌就爬起來幫她穿衣服,跪在地上嬉笑道:“告訴你一件非常不幸的事,六爺命令我把昨晚的事給拍下來了,天沒亮他就把手機給拿走了,以後你就算不接受三人行恐怕都不行嘍!”
“哎呀~你們這兩個死變態……”
嚴晴一
下就氣的俏臉通紅通紅,簡直有了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誰知劉莎卻摟住她的蠻腰輕輕一吻,居然很是動情的說道:“晴姐!你真是個尤物,我終於知道六爺爲什麼會對你情有獨鍾了,我感覺我都快愛上你了!”
“哼~少在這拍我馬屁!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乖乖當好你的馬桶,不然我隨時都可以讓陳六子換一個,陳佳怡我就覺得很不錯……”
嚴晴重重的拍了拍劉莎的臉蛋,眼中居然露出了一抹不同往日的狠辣,劉莎俏臉一白就不敢再吭聲了,心知自己這下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因爲陳光大有多騷嚴晴的醋罈子就有多大,她只要稍微露出點想上位的苗頭,嚴晴絕對能活活掐死她。
“昨晚玩嗨了吧,弄的外面的活屍騷動了一夜,趕緊吃點東西補補……”
房門忽然被人輕輕推開了,就看陳佳怡端着兩碗麪條走了進來,很是揶揄的掃了兩女一眼,嚴晴的臉蛋一下就紅了,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纔好,急忙岔開話題問道:“你的催眠進行的怎麼樣了?我老公沒發現什麼疑點吧?”
“當然沒有啦!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光哥只以爲是他自己喝多了……”
陳佳怡面不改色的搖了搖頭,又笑着說道:“事情我已經弄清楚了,因爲丁莉在他心中留下了陰影,所以他一直都非常擔心再失去你,久而久之就給自己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不過經過我的一番疏導,他的問題已經不大了,以後你只要少跟他提起丁莉就沒事了!”
“幹得漂亮!真是太棒了……”
嚴晴立馬驚喜的歡呼起來,急忙穿上鞋就要去找陳光大,但陳佳怡卻拉住她笑道:“光哥他們去靶場練槍了,你們吃完東西再去也不遲啊,但是千萬不要再說起心理方面的事了,他那人其實是很敏感的,而且他真的真的非常愛你!”
“你很不錯!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兌現的,你就跟着我們一起走吧……”
嚴晴十分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端起麪碗就喜滋滋的出去了,但劉莎卻抱起雙臂不屑的冷笑道:“你這醫術不怎麼樣,演技倒是挺高明的嘛,不過我勸你以後千萬不要有非分之想,六爺的真愛只有一個,情婦也只能有一個,懂了嗎?”
“我不會有非分之想的,只要有人能帶我去安置營我就滿足了……”
陳佳怡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劉莎蔑笑一聲也出去了,不過她纔剛走到走廊上,隔壁房間的房門卻忽然被人打開了,就看披頭散髮的許麗珍竟然扶着牆走了出來,一臉飄飄欲仙的表情就跟剛磕了藥一樣過癮,滿身的騷氣簡直都要衝破房頂了。
“哈哈~老許!昨晚爽翻了吧……”
劉莎很是狹促的壞笑了起來,不過許麗珍看似一臉的憔悴,可精神方面卻是極爲的亢奮,她一屁股坐在嚴晴的旁邊就癲狂的笑道:“爽!真爽!那滋味你們不試一次是永遠無法體會的,當女王什麼感覺我昨晚就是什麼感覺,簡直爽斃了!”
“你惡不噁心啊!別把無恥當有趣好不好,你當我們跟你一樣不要臉啊……”
嚴晴很是不屑的翻了她一眼,誰知許麗珍卻恬不知恥的淫笑道:“不發生關係也可以玩的呀,那
就是兩條賤狗,可以滿足你們所有的控制慾,你瞧我這腳氣都快給他們舔好了,絕對爽的你們連靈魂都要顫抖!”
“哇~真成人幹了呀……”
劉莎忽然震驚無比的大叫了起來,嚴晴下意識的擡頭一看,只見兩個乾屍一樣的小夥從屋裡遊蕩了出來,兩人不但一夜之間暴瘦了一大圈,枯槁的面容更是如同活屍一樣可怕,就看他們幾條腿不斷的顫抖,剛走出去沒一截就“啪唧”一聲摔在了地上。
“唉~這哪是什麼人幹啊,分明就是兩具行屍走肉嘛,精氣都給黑山老妖吸光了,就剩下兩堆沒用的皮囊了……”
嚴晴哭笑不得的連連搖頭,沒想到兩個棒小夥僅僅一夜之間,就能被折騰成這副模樣,而許麗珍又叼起了一根牙籤,很是得意的冷笑道:“你們真的可以試一下,就跟光爺說的一樣,一炮解百病,百炮能昇仙,反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嘛!哼哼~”
“老許!你離死已經不遠了……”
劉莎忽然放下面碗,輕輕拍了拍許麗珍的肩膀,許麗珍渾身一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但劉莎卻挽住嚴晴的胳膊轉身往樓下走去,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六爺曾經說過,管不住褲腰帶的人就是個廢人,別以爲這句話只對男人有效!”
“哈哈~我閉上眼睛總行了吧,要是輸了你們可不準再耍賴了啊……”
兩女剛打着手電走到地下靶場,一陣囂張卻很陌生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兩女詫異的走進槍房裡一看,就看張莽正光着個大膀子站在槍道上,一隻手捂着眼睛,一隻手倒提着一把戰鬥匕首,隨着他手臂猛地往前一揮,匕首竟然正中十幾米外的人形標靶。
“哈哈~又他孃的中啦,給煙給煙,把煙都拿來……”
張莽放下手又大笑了一聲,直接從陳光大他們手裡搶過了兩包煙,黃大牙立馬羞憤的說道:“就知道跟咱們比飛刀,你怎麼不跟楊浩比射箭啊,你要是射箭贏過楊浩的話,老子把所有的香菸都給你!”
“靠!術業有專攻懂不懂?人家那可是要參加奧運會的種子選手,跟他比射箭我不是找死嘛……”
張莽美美的點了一根香菸,又得意洋洋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打小就拜了師傅學飛刀,我當兵那會也是憑這手絕活才幹上了連長,而且咱們省只要會玩飛刀的警察都是我教出來的徒弟,連咱們的副局長看到我也要叫一聲莽哥!”
“莽子!你先別急着吹牛.逼,我問你,你真打算帶那幾個累贅走嗎……”
陳光大抱着雙臂目光炯炯的看着張莽,而張莽的眼神一下就無奈了起來,啪嗒啪嗒的吸了幾口煙之後就說道:“兄弟!我要是沒穿過這身皮,我他娘才懶得管他們死活呢,而且他們今天落到這個地步,我多少也有點責任,所以我真不能丟下他們不管啊!”
“那好!我敬重你這樣的爺們,待會我再送你一份大禮,能不能活下來可就看你們自己啦……”
陳光大拍了拍他的肩膀,張莽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而陳光大朝嚴晴一招手就說道:“把所有人都叫下來,讓咱們的張教官親自教你們玩槍,等睡完中午覺立刻出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