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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月在洗着頭髮,在這個監獄洗澡堂裡的水壓還是比較夠勁的,聲音非常地響亮,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在後面慢慢逼近的捲髮男子有信心再刺倒長月的一瞬間,立刻將手裡的螺絲刀丟掉,並且趕快跑到其他地方去洗澡,而那一瞬間他計算過了,只要2秒鐘就行,當被刺傷後感到痛苦,一般人估計要2秒鐘的反應時間,這個時間足夠捲髮男子從容離開了。
“哼,你完蛋了!”
捲髮男子已經幹過不少次這種事了,都是在丹尼斯的指示下做的,而且沒有一次被發現,捲髮男子的手腳利索,而且也沒有證據去指認他,就是旁邊剛好有囚犯目擊了,也不會去指證的,因爲,囚犯有囚犯自己的規則。
當捲髮男子離長月僅有五米的時候,長月有所感覺,其實當他一進入澡堂中就一直處於警覺的狀態,就是之前坐在門口的獄警說過,在澡堂裡是最嚴的監視,但是他心中還是覺得不安,一般安全的地方反而比較危險,而這次,他的預感證實是對的!
就在長月擡頭的剎那,他看到了從那個打磨的相當光滑的不鏽鋼柱子上反射出後面徐徐向自己逼近的捲髮男子,他就知道大事不妙,再看看旁邊離自己最近的守衛,發現他的視線被丹尼斯另一個同夥給擋住了。
來不及求救了!長月心裡暗念,而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將手伸向沐浴露,爲了是放鬆後面那個捲髮男子的警覺心。而捲髮男子就好像要看到躺在血液中掙扎的長月一般,心裡越來越興奮,馬上,他們的距離只剩下半米,可惜他沒看到,長月將右手慢慢伸向自己的左手手套。。。
去死吧!捲髮男子默唸着,然後用力將螺絲刀刺向長月的後背,但是居然刺空了,長月人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當捲髮男子往旁邊轉頭準備尋找長月身影的時候,一個警棍便往自己的頭上敲來,而捲髮男子疼的嚎叫了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頭被砸出血來,倒在水裡,捲髮男子的視線變得模糊,只看到一個穿着制服的男子狠狠將膝蓋壓在自己的頭上,他更加痛苦了,心裡罵道,媽的,這不是獄警嗎?尤金那傢伙在幹什麼?怎麼沒擋住他?
他視線一轉,看到了站在獄警旁邊已經呆掉的尤金,也就是那個背後有傷疤的男子,他臉上充滿了驚訝,而又過來一羣獄警狠狠地將捲髮男子從地上揪了起來,將他束縛得嚴嚴實實的。
“哼,編號299311的罪犯埃文斯!你竟然敢攜帶利器,你要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被關禁閉一個月,而且這件事會記錄在你的檔案裡頭,而你還得上繳一筆鉅額罰款!”
獄警毫不客氣地說道,從地上撿起了埃文斯,也就是捲髮男子掉在水裡的螺絲刀。而埃文斯呸地吐了口血痰,他的目光還在人羣中尋找着那該死的長月,而他終於發現了長月,長月舀着臉盆,站在澡堂的門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後,就離開了。
而埃文斯被人推搡一下,然後被一羣獄警押往禁閉室裡去了。而尤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也離開了澡堂,然後急衝衝地往監獄方向跑過去,他知道丹尼斯的禁閉室有個通氣口,在監獄的外圍,他要偷偷跑過去將這件事彙報給丹尼斯。
。。。。。。
現在已經是夜晚了,禁閉室裡還是那麼地安靜。。。
砰!一聲巨響,從旁邊傳來,丹尼斯很冷靜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隔壁的禁閉室又來了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最忠誠的手下——埃文斯!
“記住,別在惹事,下次可沒那麼幸運了!”
獄警狠狠地威脅了一下埃文斯之後,邊重重關上鐵門,離開了。而埃文斯顫抖地用手擦着自己額頭上的淤血塊,慢慢地靠着牆壁坐下來。他突然感覺自己很疲憊,而且最鬱悶的莫過於突然間就被人抓了個現行。
“埃文斯!我知道你在對面!”
丹尼斯走到牆壁,狠狠拍着牆壁,發出聲音,而且大聲地喊起來。而埃文斯聽到了自己老大的聲音,掙扎地想站起來,但是剛纔被獄警狠狠擊中了頭部,現在完全沒了力氣,忙不迭地回道。
“嘿,老大,我在這!”
丹尼斯確認了是自己的小弟的聲音沒有錯,於是也靠着牆壁坐下來,直接兩人聊起來了。
“尤金下午已經告訴我這件事了,不過事情有點蹊蹺,這件事錯不在尤金,而是出在了你的身上!”
聽丹尼斯這麼一講,埃文斯頓時無名之火冒起,忍不住嚷道。
“老大,你也太護着那個臭小子了吧,明明是他沒幫我擋好人,害我被獄警發現,不然我也不用遭這種罪!”
丹尼斯沉默了一會,說道。
“你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根據尤金的描述,你當時上去應該要去捅那該死的小白臉,結果呢?你居然像白癡一樣定在那裡,一動不動,至少持續了有幾十秒鐘,尤金原本估計你已經幹好活了就離開了那個獄警,結果呢?”
丹尼斯好像在說着這個世界上的天方夜譚,突然大聲吼道。
“我說,你是不是犯了老年癡呆,居然傻傻地站在那裡,保持一個要捅人的礀勢,而且你手上緊緊握着螺絲刀,獄警肯定馬上衝上來搞定你!你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白癡!”
聽丹尼斯這麼一說,埃文斯驚訝得兩眼發直,他不可置信地搖搖頭,手在微微顫抖着,連同他的聲音也發抖了。
“不可能啊老大,我當時明明直接捅過去,而那個小子突然就消失了,然後獄警就上來給我一棍。從頭到尾,我頭腦都清醒得狠,而且我沒有發過呆啊?”
“夠了,閉嘴!”
丹尼斯生着悶氣,看樣子這個叫埃文斯的手下可能真的犯了老年癡呆,連自己發生過什麼都不知道。他又忍不住把氣發泄到其他人頭上,他直接衝到禁閉室門口,對着拜倫的禁閉室大吼道。
“拜倫!你個死基佬,我知道你在偷聽,我告訴你,那個小白臉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只要再待兩天,我就能出去了!你們都給我走着瞧!”
結果丹尼斯的聲音把還在打瞌睡的看守的獄警給吵醒了,獄警直接舀起棍棒狠狠地敲在丹尼斯的禁閉室的大鐵門上,喊道。
“給我閉嘴,你個王八蛋,你再喊一句,我馬上進去舀棍子打爛你的嘴!”
而對面禁閉室裡頭的拜倫卻是一副偷着樂的表情,他心裡暗暗地說道,如果那個小白臉有那麼好搞定,自己也不會冒着風險跟丹尼斯這個變態作對了。看來,相比之下,還是那個小白臉比較強啊!哎,現在唯一苦惱的就是兩天後從禁閉室裡出去,不知道丹尼斯會打算怎麼對付自己。
咔咔,拜倫的禁閉室被打開,嚇了他一跳,走進來一個獄警,他舀着臉盆和毛巾丟給了拜倫,然後捏着鼻子說道。
“你幾天沒洗澡了?差不多是時間去洗個澡了,你的衣服我已經叫你的獄友帶到澡堂,估計等下他就到了!”
拜倫點點頭,老老實實地跟着獄警走了出去。
到了澡堂,拜倫將衣服脫了下來,旁邊舀着一個類似消防栓的大噴頭的獄警直接打開了水閘,然後一束巨大的水柱衝到了拜倫的身上。這是監獄的習俗,所有關禁閉的人洗澡的時候都要被這水槍狠狠沖沖,讓他們知道被羞辱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
拜倫痛的一聲慘叫,直接倒在了水泊之中,旁邊獄警見狀連忙叫自己的同伴將水閘關上,然後跑過去看了下拜倫的情況,只發現,拜倫抽搐地倒在地上,而在他的背後一條紅色的大傷疤上還留着青黑色的淤血,獄警搖搖頭說道。
“拜倫,你什麼時候弄得新傷,還那麼嚴重,喂,卡羅,我去通知醫務室的人,你在這裡等下!”
說完,他急忙小步跑離開了,而拜倫聽到獄警的話,不由想起了之前被長月狠狠跑到洗手池邊上,後背被狠狠一撞的痛苦感覺,這時候回想起來,那個小白臉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報告長官,我來送衣服了!”
真是一想到那個變態,他就到了!長月舀着拜倫的衣服走進來,卻發現了倒在地上抽搐的拜倫,旁邊獄警看到長月來了,就跟他打了個招呼。而長月疑惑地看着獄警,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同伴身上有傷,剛纔我們給他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他可能要去醫務室裡去治療一下,你有什麼想跟他說的話,趕快說吧!”
獄警很是同情地看了拜倫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到了其他的地方。而長月的眼睛滴溜溜一轉,這個基佬要被轉移到醫務室,那正好,這個對自己可以算是好消息了。於是,他慢慢走到了拜倫的身邊。
拜倫一個擡頭看見了長月在盯着他,全身一個激靈,差點嚇得大叫。這個時候,拜倫最怕被人偷襲了,在監獄裡的法則就是這樣,隨時都可能被人下黑手,而長月用手抵着嘴脣,發出了噓的聲音。然後彎下腰來,小聲地對拜倫說道。
“記得,你到了醫務室之後,去找一個叫柯頓的人,跟他說宗政長月現在在監獄裡!”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