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是……”水果二少傲然的擡着頭,似乎並沒把眼前這些人放在眼裡。
“這把槍不錯,只是沒試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用!”花雞冠掂着手中的手槍說。
水果二少的目光落到李昊手中的“掃帚”上,這個模樣古怪的東西還是第一次見。
看到水果二少有恃無恐的樣子,花雞冠笑了下,“我得試試才行!”
說完,花雞冠舉手對着水果二少連扣扳機,沒想到花雞冠會突然發難的水果二少,捂着胸口的彈洞躺到地上。張天羽和塞維利把童鋅的屍體從地上的人堆中拖出來,看着年輕的朋友還沒閉上的眼睛,張天羽仰天長嘆。
“噠噠噠!”李昊手中的“掃帚”叫了起來,帶着一個彈鼓的衝鋒槍,似乎要把地上輕傷的、重傷的、和已經死亡的人都“掃”成碎片。
看着流水一樣飛出的彈殼,花雞冠也感覺到惡寒,在幫派的爭鬥中,如果有這麼一個傢伙……。
“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張天羽對着花雞冠問。
“去幹他孃的!水果阿強控制着水果市場和十個街區,我們把它全都奪過來!”花雞冠一副拼死一搏的神態,他身後的十幾個人也是摩拳擦掌。
“塞維利,你在這裡看着店!”李昊對着塞維利說了聲,換過彈鼓,拿着另外一把“掃帚”遞給了張天羽。
看着花雞冠盯着自己手中的東西,張天羽把手中的衝鋒槍交給了花雞冠,“機夾上的是槍栓!拉到位就可以射擊了!彈鼓有五十發子彈。”
留下兩個手下善後後,花雞冠帶着張天羽和李昊向着水果市場趕,這麼激烈的槍聲不論是水果阿強,還是先前花雞冠跟着混的桑尼哥都會被驚動的。
正在自己的老巢裡抱着姑娘銷魂的水果阿強,在得到有槍聲的消息後,並沒有馬上開始召集人手,對着自己的名聲,水果阿強還是高估了,他壓根沒想到平日裡低聲下氣的花雞冠會吃了豹子膽。但是當衝鋒槍響起時,水果阿強才急急忙忙的開始收羅自己的手下。
同樣的膽小的桑尼哥聽到槍聲的時候直接就是忽略了,對於危險的敏感,讓桑尼哥聰明的選擇了犧牲掉花雞冠。
走到一條不算寬敞的街道,張天羽叫住了花雞冠,在他耳邊說了兩句後,花雞冠馬上讓自己的手下們進入到兩側的小樓中,李昊在張天羽的指示下,在街道盡頭的小巷中藏起來。
不長的街道上,用來打伏擊非常的適合,張天羽打算用軍事化的方式來應對組織間面對面的硬拼。同張天羽靜候水果阿強的花雞冠用手摸着自己的雞冠,水果二少這件事給自己提供了一個不錯的契機,也許以後勢力和助力都有了,得到這十個街區和水果市場後,自己已經能同那個膽小的桑尼哥平起平坐了。
張天羽面無表情的拿着兩把手槍,高大的身軀像是花雞冠盡職的保鏢,不過花雞冠可不會認爲這個年輕人是個有力無腦的人。拿在手中的“掃帚”,雖然看起來很簡陋,但是威力可不能小看,能想出這個東西的人可不會是個“白癡”。
帶着吵嚷,一羣拿着手槍的人氣勢洶洶的出現在街道上,爲首的一個光頭,赤着上半身,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削了一半的白梨。
“人來了!”一拉槍栓,花雞冠說。
“再等等!”張天羽看着路上的五十多人,這麼多人看樣子是水果阿強全部能拿出的人手了。
距離張天羽和花雞冠藏身的地方只有十幾米時,張天羽對着花雞冠一歪頭。心領神會的花雞冠笑着走出來,握着的衝鋒槍被藏在身後。
“嗨!阿強哥!”花雞冠保持着習慣的笑容打招呼。
花雞冠的出現讓水果阿強大出意料,這裡可是他水果阿強的地盤。
看着水果阿強有點意外的神情,花雞冠做出了更意外的舉動,拿出衝鋒槍花雞冠掃射起來,埋伏在兩側樓上的人也開始射擊,水果阿強向後逃竄的人也被李昊用衝鋒槍掃倒一片。五十多人忙亂的躲藏,成爲屠殺的標靶,臉上帶着笑容,花雞冠手中的衝鋒槍不斷的歡笑,槍口的火焰訴說着子彈的熱情。射空彈鼓後,花雞冠才躲回先前和張天羽藏身的地方,花雞冠這不同以往小混混的形象,馬上讓自己在人前的印象高大起來,悍不畏死的花哥成了手下們的新說法。
又換上一個彈鼓後,花雞冠同張天羽一起走了出去,除了少數幾個倖存下來的人在舉着手跪在路邊,剩下的人都變成帶着幾個彈洞的屍體,滿身是血的水果阿強變成了一個快爛透的草莓,花雞冠在他胖胖的臉上踩了一腳,然後又在另外一句屍體上擦乾了鞋底。
“你們幾個以後就跟着我吧!現在帶我去阿強那裡!”對着幾個驚恐的俘虜,花雞冠帶着上位者的口氣說。
“花哥!其他幾個街區?”一個原本是水果阿強的手下問。
“那就交給你了!你比他們聰明,我看好你!”看着這個眼中閃着慾望的年輕人,花雞冠讚賞的說。
張天羽同李昊走在一起,因爲童鋅意外的死,張天羽三個人已經同花雞冠的勢力捆在一起了,但是這同張天羽希望的平靜過日子相差的太遠,摸了下李昊手中衝鋒槍還在發熱的槍管,張天羽挺了下腰板。
“那我就讓花雞冠實現他的理想!我的理想是什麼呢?爲雪梨和教授報仇?爲四長老?部落?”看着花雞冠的背影,張天羽的心一時有點亂。
夜晚,六十四街區的一間屋子外,三個人正準備着什麼。被花雞冠讚賞過的那個年輕人對着門敲了兩下,“杜鋼!開門。”
“兔子託尼,你個小人,快滾!”屋子裡有人吼到。
“杜鋼,你可別不識擡舉,現在水果阿強已經完蛋了,你還是識相點吧!”兔子託尼勸道。
“靠!花雞冠算個什麼東西,當初看見還低三下四的,我當他小弟!做夢。”屋子裡的杜鋼繼續吼着。
“託尼老弟,你就別爲難他了,他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屋子裡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嫂子你先開開門,讓我當面說說!”說話間,兔子託尼對着自己身邊的兩個人一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