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了家人後,王維想着攻山之事,便去了正殿,拜會楊玉環。
正殿中,燈火通明,幾位負責驪山防護的將領稟報了山上的防禦情況後,便退下了。
王維才進入殿中,依禮拜見。
“都退下吧!”
楊玉環擺了擺手,大殿中的太監宮女們盡數退下,只剩下公孫幽與張雲容兩人。
“娘娘,不知那些人攻打驪山,所爲何事?”王維開門見山地問道。
“真累啊!”
珠簾後,楊玉環稍稍解開胸前的束縛,長吁了口氣,慵懶地靠在金色龍椅上。
“小維,姐姐累了,幫我按按肩膀可好?”楊玉環眨了眨眼睛,嘴角帶着戲虐的笑容,令人心癢癢的。
王維看了眼張雲容和公孫幽,見兩人也一臉戲虐,心中不服氣,自家女人,按按肩膀過分嗎?
他也不再糾結,走進了簾子後,坐在龍椅上,任楊玉環倒在自己的腿上。
他伸出粗黑的大手,輕輕地放在楊玉環白嫩的肌膚上,黑與白,粗糙與細膩,天差地別。
這場景,若在外人眼中,會認爲這是一種玷污。
王維沒有這種感覺,他儘量不去看她衣襟裡的風光,不陶醉於如玉溫香的肌體,慢慢地拿捏着楊玉環的香肩。
“嗯哼~”
楊玉環發出一聲媚酥入骨的嬌吟。
王維的心忍不住顫了顫,“重了嗎?”
“正好!小維對女人真溫柔啊,怪不得那些妃子都不願離開你呢!”
那些妃子,就是冷宮中被王維禍害了的妃子。
王維紅着臉沒有接話,轉而問道:“環姐姐,可以說說攻山之事嗎?”
“嗯哼~”
楊玉環閉着眼睛,又微微地發了一聲嬌吟,惹得他心火突發,隱隱有擡頭的跡象。
“噗哧~”
楊玉環靠得很緊,清晰地感受到了異樣,不禁笑出聲來。
“小維,才過了一個多月,你的火氣又大了,難道你煉化的是一隻正處於發情期的雄性朱雀?”
“咳咳!”
王維儘量挪了挪屁股,可是注意力越集中,越收斂不住,楊玉環媚眼含羞地瞧着他,還故意亂動,讓他有種沉陷的從衝動。
他輕輕地拍了下楊玉環的香臀,笑罵道:“姐姐,別鬧了,快給我講講目前的形勢吧!”
“咯咯,妾身累了,容兒講吧。”
楊玉環輕笑了一聲,閉着雙眸,倒在他的懷裡,靜靜睡去。
她坐鎮宮中,指揮着防禦調度,忙了許多天了,似乎真的累了,王維心中憐惜不已,手中的動作更溫柔了些。
“容兒姐姐,請說吧!”
好吧,似乎這些聖族的女子都比自己大,王維只能捏着鼻子當個小弟弟。
張雲容笑道:“太上皇監國一個多月,認爲時機已經成熟,意欲重新登基,只是他們明裡暗裡找了許久,一直沒有找到人皇印,沒有印璽,如何能稱帝?”
李亨在皇宮中找不到人皇印,認爲楊玉環帶走了印璽,便派人索要。
楊玉環矢口否認,表示不知人皇印在何處。
使者不敢冒犯,回長安後,將此事如實回稟。
李亨不信,差人請楊玉環回宮,參加他的登基大典,只要她願意回宮,可以做皇貴妃。
楊玉環稱病辭謝。
李亨大怒,派人強請,使者都被打了回去。
於是,李亨動粗了。
天下人不知實情,皆以爲李亨貪圖美色,攻打驪山搶貴妃,是以衆將士毫無戰意,只有黑白無常、李佐等人知道實情,纔會拼命攻山。
“人皇印可在山上?”
此時王維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晚楊玉環化作魚玄機,說過自己身上帶着一件要緊的東西,這東西莫非是人皇印?
“正是!”張雲容微笑頷首。
“如此要緊的東西,皇帝怎能輕易地交給外人呢?”王維驚訝地問道。
“嗤~,人皇印而已,有什麼打緊的?又不是聖皇印!”公孫幽不屑地說道。
張雲容點頭贊同,笑道:“人皇印是一件氣運靈寶,只有人皇能用,別人拿着沒用。此次皇帝受了傷,身邊除了高力士,沒有一個可信之人,若是留在宮中,太上皇得去了,反而會成一件壞事。”
王維瞭然,若是人皇印在太極宮中,此時皇城內大概已殺得血流成河了,放在楊玉環這裡,可以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只是楊玉環這邊危險了。
“我等能守住人皇印嗎?”
“若是水溶不出手,大略不差。”
“若是他出手了呢?”
“不怕,我們有救兵呢!”
......
第二日,清晨時分,敵人又開始攻山。
戰場從天上到地上,連綿數百里,異常激烈。
王維也參與了戰鬥,他帶着柳乘風、楊曲等人飛在雲頭上跟鬼族廝殺,防止它們攻破了護山大陣。
廝殺正酣,忽然天空暗淡了下來,烏雲遮住了天空,似墨汁般濃郁,令人十分壓抑,有些透不過氣來。
“水溶出手了!”
不遠處,公孫幽殺退了顧懷恩後,望着天空,淡淡地說道。
“怎麼應對?”
水溶乃是積年老魔,實力深不可測,又修煉了異術,文王武帝,亦有不敵,除非文皇出手,才能壓制一二。
如今他動了手,驪山這邊明顯處於劣勢。
公孫幽淡淡道:“嬤嬤和娘娘不能出手,否則怎會任他如此囂張。”
王維不知道容嬤嬤(太陰神針)和楊玉環有多厲害,不過身爲男人,他有必要站出來,發揮更大的作用。
“要不要我立即晉升文王?”
王維一直不想自己晉升太快,擔心被天上察覺,只是前陣子跟林妹妹聊天,聽說她已經文尊後階,離文王只有一線之隔,這怎麼能行,自己怎能比林妹妹弱呢?
而且距離上次晉升,已經半年了,再有好詩,也不算太出格。
“你行嗎?”公孫幽質疑道。
王維頓時不樂意了,“你瞧了我一個月,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你說什麼?!”公孫幽握着劍柄冷冷道。
清風吹來,當下一涼,王維討好地笑了笑,“幽姐,開玩笑的,只是不想你太緊張。不過,我並沒有撒謊,別說文王,就算是文皇,我也能在短時間裡達到。”
公孫幽搖了搖頭:“娘娘說了,以後不許你再做詩。”
“爲什麼?”王維大感驚訝,詩詞可是自己的金手指,怎麼不許用了?
“成了文皇,便算是半個神仙,具備飛昇的資格,一旦天界相召,便要上天就職,你去了天界,留下聖族大業給誰?去了天界,若是被人認出來了,你便成了甕中魚鱉。”
“嘶~”
王維不禁愣住了,以前他壓着境界,是怕天界察覺,卻沒想到這一層。
按照陳雍的說法,即使是文皇,去了天界也只能當個小公務員,那真不如在人間稱王稱霸。
而且從紅裳那裡,他知道了人間界算是一界,那麼天界呢?
天界算不算一界,它的主人是誰?
此時自己修微弱,去了天界,便做了籠中鳥,隨時有生命危險。
與其這樣,不如努力修煉玄功,在人間拼一把,搶個界主來噹噹。要是以後牛逼了,再去天界調戲一下仙女玩玩,要是有嫦娥,將她從月亮上偷下來也不錯。
嘿嘿!
王維胡亂想了一陣子,回過神來,頭頂上的天空已漸漸被墨雲遮蔽,太陽照不進來,大地失去了顏色,驪山一方的形勢急轉直下,氣勢變得低沉。
“幽姐,沒有文皇,誰來破開這天空?”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