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銀環到了這裡臨時修建的木樓,這裡木屋不少,但卻只有幾棟木樓,很顯然是給金蔓住的。
“你先在這裡等着,一會兒小姐就會過來,心裡做好準備。”銀環示意道。
林皓明點點頭,直接坐下了。這木樓雖說是臨時修建的,但也修建頗爲雅緻,就地取材製作的各種桌椅,倒也一應俱全。
銀環離開之後,只是片刻,林皓明就注意到有腳步聲傳來,跟着就聽到金蔓柔和之中帶着一點期盼的聲音對着銀環問道:“紫耀狀況如何?”
“小姐,他沒事,好得很,你別擔心了。”銀環也故意笑着道。
林皓明還是第一次聽到金蔓居然還有這種聲音,略帶着些許小女兒心態,想到她本身嬌俏的身姿,若是不知道金蔓是什麼人,還真會覺得她是一個俏皮可愛的鄰家少女。林皓明突然發現,女人,就算是金蔓這樣的,也一樣會演戲,而且這一次之後,不管怎麼樣,自己也算是看到金蔓另外一面了,恐怕多少會被收拾一下。
很快金蔓就出現在了門口,銀瓶就站在金蔓身邊,朝着林皓明使了個眼色。
林皓明也立刻起身,直接走上去幾步,也帶着幾分喜悅,道:“小姐,我來了。”
“一路上可遇到什麼危險?護衛們還盡責吧?”金蔓看似關心的問道。
“多謝小姐,一路上都沒有什麼,大家聚集之後,更是收集了一些無名金果之類的,我一路上也算是大長見識了。”林皓明微笑道。
“這就好,我特意安排這次鍛鍊,你要好好歷練,爭取早日進階真仙。“金蔓鼓勵道。
“金夫人,我剛纔想到,既然你有一些手下回來了,那麼不如我們兩邊的人一起聚一聚,也熱鬧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似爽朗的聲音在外面傳進來。
金蔓立刻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滿的轉身道:“管少爺,這就不必了,我的人一路奔波,需要休息!”
聽着金蔓這話,林皓明這才覺得這是自己熟悉的金蔓聲音。
“那就吃些再說。”外面男子似乎也並不生氣,招呼一聲就離開了。
林皓明其實也看到,說話的是三十來歲的俊朗男子,一旁還跟着一個看似年紀相仿的男人。
兩個人,一個液化九段,一個晶化二段,果然和銀環說的一模一樣。
“小姐,那兩個人……”
林皓明剛剛開口詢問,金蔓就使了個眼色,銀環立刻把門關上,並且還啓動了這裡的一個法陣。
“小姐……”
林皓明再次開口,這次依舊立刻被打斷道:“林紫耀,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那兩個傢伙非常討厭,比起湯啓江更加噁心,若是我有足夠實力,直接把他挫骨揚灰。”
“小姐,他是葵卯宮的人,也就在這裡纔會和小姐你相遇機會,等到這次回去,想來就應該沒事了。”林皓明道。
“你知道什麼,就是因爲這樣,我怕這小子會對手下暗手,你別看我現在人多勢衆,誰知道那小子能夠調動多少人,林紫耀,眼下借你給我轉移他的一些注意力,並且給我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最後他放棄了最好,若是真的有什麼想法,你要是查出來了,我可以許諾你一個我能夠做得到的條件。”金蔓罕見的承諾道。
林皓明從未見過金蔓可以做出這樣承諾,如此說來,此人糾纏金蔓半年確實已經讓她難受到極點了,若是真的有辦法,金蔓真的會把人撕了。
“小姐,對方應該知道你不喜歡他,還纏着你?”
“所以我才覺得,此人不懷好意,眼下我和他只是維持着看似表面還和善的樣子,但是他知道我討厭他,真是麻煩,怎麼就在這裡遇到怎麼一個混賬東西,關鍵還是葵卯宮的人,借勢都不好借。”金蔓緊咬自己下脣。
許下承諾之後,銀環跟着對林皓明說了具體的一些前因後果,以及那個傢伙的一些所知道狀況,讓林皓明自己準備一下。
此外銀環特意給了林皓明一塊護身玉符,這東西能夠在危險的時候,抵擋一次假仙頂峰全力一擊,並且在這個宇宙之中也是有用的,也算是給林皓明的一點保命手段。
交代清楚這些之後,林皓明也離開了這裡,回去其他人那邊住。
這邊木屋有些是自己搭建的,有些是和別人一起搭建的。
林皓明到了之後,發現甘文蘭等人,已經幫自己搭建了一棟小木屋,雖說還比較簡陋,但想着他們也是剛剛來,於是立刻感謝起來。
聽着林皓明感謝的話,爽快的楊珍珠直接拍着林皓明肩膀道:“林丹師,你就不要謙虛了,這一路上你出謀劃策,而且還救了霓裳和水雲的命,幫你搭建一棟屋子算什麼。”
“其實搭建木屋還是飛虹姑娘的額意思,原本是安排你住到幾個男護衛那邊的,但是想到你畢竟是煉丹師,或許會有些不方便,所以她提出來之後,大家才動手的。”文蘭這個時候也開口說明了情況。
“多謝諸位姑娘了,以後要是你們需要丹藥,我一定優先。”林皓明笑眯眯保證道。
“林丹師,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可都出力了!”幾個後來加入的姑娘也跟着開口,一時間,林皓明成爲了這裡不少女孩焦點。
此刻,在極遠處,管智恆看着這一幕,嘴角微微翹起道:“這個林紫耀,看着着實受歡迎啊。”
“不過是個油嘴滑舌的小子,一個假仙的煉丹師,算什麼?”一旁男子卻不客氣道。
“範叔,您這話可就錯了,一個假仙煉丹師,能夠讓這麼多女人歡迎,而且互相之間攜手,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之前我有些懷疑那個金蔓,現在覺得,此人得到金蔓喜歡也不是沒有可能,感情這種事情,就算修爲到了你我這樣境界也不好說,總會有些時候有些觸動的,更別說女人了,還是一個不得不被家裡嫁給討厭之人的女人,心中有些渴求也正常,就算是當做一點期望和寄託也合情合理,我倒是也有些欣賞他了。”管智恆帶着些許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