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地不遠的水若夕聽見了,不由地看着校園裡美麗的風景,似有意又似無意地嘆道:“天氣真好啊,風景真美!”突然,花園內響起了一個清亮的男聲:“花美,人更美。”水若夕聽到這聲音,聽着那清冷的語氣就知道是水寒天。
付夢丹看着從花叢裡走出來的水寒天,紅着臉叫道:“寒。”若是學生會的人看到付夢丹這副嬌羞的樣子,估計會目瞪口呆,天知道手段狠辣的付夢丹居然會像小女人一樣的一面,主要是因爲他們不知道水寒天和付夢丹之間的關係的原因吧。
那是因爲長輩們看見這些原本的小東西一個個變成俊男俏女,因爲家族聯姻的關係,他們有意將他們搓成一對,只是水寒天嚮往自由,不希望被家族條約所拘束,而且也對付夢丹沒興趣,但又不好杵逆長輩的意願,於是就成了男女朋友的關係。這件事只有年輕一輩的幾個人知道,可謂是“妾有意,君無心。”
水若夕偷偷地看了一眼付夢丹,開口道:“哥,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和夢丹姐聊吧。”說完便自顧自地跑了出去,留下氣氛尷尬的水寒天和紅着臉緊張地不知道說什麼的付夢丹僵持在哪裡。
水若夕不由地心情更好了一些,不由地腦海中又浮現出龍子墨他那以前一直有些反感的笑臉,也想起來舒服了許多,於是,她想到去找龍子墨玩玩吧。不遠處的龍子墨右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龍子墨不由地憶起水若夕那可惡的臉蛋,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水若夕在不少熱心人的幫助下,馬上找到的已經換了一身行頭看起來清爽多了的龍子墨,水若夕正滿懷喜悅,並未將龍子墨先前的那聲吼叫放在心上。她走上前拍了拍龍子墨的肩,叫喚道:“龍子墨,你在幹什麼啊?想我了嗎?”龍子墨幾近僵硬地回過頭,看着水若夕道:“若夕,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事。”說完,邁開步子剛要走。
水若夕拉住龍子墨,抖了抖眉,似笑非笑地道:“怎麼?我沒事就不可以來找你嗎?表哥?”
龍子墨看着她這表情,不禁打了個冷顫,忙揮着手解釋道:“當然可以了,可以..”
水若夕越過龍子墨盯着他的眼睛,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啦。”
待她說完這句話,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明顯鬆了口氣的某人,又道:“只是來提醒一下某人,怕某人給忘了,趕緊回家收拾衣服吧,別忘你的周假要在我家過。”說完水若夕便再次擡起玉足向教室走去。
不過水若夕在說完這些話時,便聽見後面的倒地聲,不禁心情大好,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冰冰的,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是雪山上的一束陽光一樣。
“哎”,這已經是龍子墨到水若夕家嘆的第78口氣,龍子墨感覺只要再待下去,他會被水若夕折磨得把這輩子的氣都嘆光,直接嚥氣了。
原來,龍子墨剛到水家時,水若夕在她的家人面前裝得好像他們倆之間什麼過結也沒有,怎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可他終究想錯了,只要水若夕的家人一離開,她的狐狸尾巴就立刻露了出來,讓他才僅僅一天就百醜盡出幾乎顛覆了水家家主對他原本最初還好的印象,所以說他去水家就是羊入虎口,到了水若夕的老巢,讓她盡情地虐自己,而自己還因爲那份愧疚而不能說出口。
現在龍子墨只要想到離開學還有一天,就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才一天,水若夕就可以幹成這樣,再給她一天,也許她會讓他連死的心也有,龍子墨想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賣,他會直接跑去那個藥鋪,對店主說:“不管價格有多少,麻煩你給我來兩斤。”
水若夕看着這樣的龍子墨,又好氣又好笑,心想,“要不是這場舞會,便宜這小子了,放過他吧。”
在周假的最後一天中午,龍子墨收到了王宮舞宴的邀請函,一想到早上水若夕說放過他,不由地鬆口一口氣,因爲至少不用再擔心在王面前丟臉了,要知道水若夕個性那麼高傲,是不會輕易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