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智看了一眼死去的李東昇,知道不處理一下的話等一下會更加大難辦。如果只有蕭智自己一個人的話他倒不怕,但是現在明顯的他和古城派的人一起,這樣很容易的連累古城派,還有香伊絮也失去了能力,這種種對蕭智來說都是不利的。所以他必須處理了李東昇。
正好在院子的竹子旁邊有一把把農作物杆子圍成一堆堆,院子裡不下十幾堆。蕭智把人藏在裡面,心想等打走了這些人再一把火燒了一了百了。
蕭智做完這些事情不久,古月等人被打了回來。蕭智心裡奇怪,古城派相對來說實力應該也可以了,怎麼還被人打的節節敗退。而且現在試練大會也差不多開始了,很多幫派爲了試練大會都不想多事,都收斂了許多,畢竟這好幾年才碰到的事情,而且如果得了名次對這些幫派後繼的好處也是源源不斷。誰還願意這時候搞點破事出來?
剛剛李東昇說他是清神殿的,不過就算清神殿現在應該是最忙的時候吧。那麼多幫派過來他們還能分到出身?
不過很快蕭智就明白了。古城派十幾人好像得到了命令一樣,只是象徵性的低擋而已。看來古月約束了門內弟子,畢竟這是別人地盤,就算現在人家沒空理你,到時候人家要秋後算帳他們是承受不起的。
圍攻古城派的也只有二十來人,功力最高的一個也和古月差不多。很明顯,這二十來人也與他爲首。打到院子裡面他們都很自覺地停了手。
古月抱拳道:“不知道我們如何得罪了貴派,還請明示。”
那人看到院子裡站着的蕭智和香伊絮臉上明顯有點驚訝,隨即很快又恢復過來,道:“也許這只是一場誤會,還好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都沒有人傷亡。”說着眼睛還有意無意的在院子裡查看。
他心裡也是充滿疑問,明明是李東昇讓他們過來幫忙的,說等他得手了他會發出暗號,聽到暗號他們就撤。可是一直到現在,到了這裡都沒有李東昇的音訊。他心裡也是暗暗着急,他知道他們雖然人比古城派的多,不過真正打起來,他知道除了他,其他人根本就不是別人對手。
他再看了一下蕭智和香伊絮,一個築基中期,一個才煉氣。他更加的狐疑,他知道李東昇的陰險和老辣,這兩人那麼年輕絕對不是李東昇的對手。
古月看那人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這些人安的什麼心,道:“誠如閣下說的,還好沒有傷亡。即是如此,那就不送了。”
那人現在離蕭智不到五米,古月有意無意的靠近了蕭智。那人眉頭皺了一下,忽然臉色發白,不過很快就被他調整了回來,道:“既然如此,打擾了各位真是對不住了。”
這人離開了院子,就逃也似的跑的飛快。和他一起來到不解,問道:“郭管事,李東昇公子都還沒回來,我們走那麼快乾嘛,不等下他嗎?”這人的話很明顯,怕李東昇埋怨政治他們。
郭管事心裡煩悶,道:“老子說走就走,那麼多廢話。”過了一會又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李東昇已經遇難了。”
之前說話的那人“啊”了一聲,道:“什麼?是剛剛那幫人?”
郭管事道:“是在院子裡面的一男一女。我走近那兩人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那是剛殺了人後纔會出現的。”
“那我們還走什麼?回去爲李東昇公子報了仇再走。”
郭管事冷哼一聲,道:“死了一個內殿弟子,還是和我們出來出事的,我們誰也推脫不了關係。你以爲我不想爲他報仇啊,剛剛如果不是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許我們誰也走不了。”
“啊?他們有那麼厲害?我們人那麼多,如果我們都拼了他們肯定不是我們對手。”
郭管事道:“無知!”別人看不出古城派的人留手了,但是他再看不出他就白活了,“如果剛剛他們如果知道我識破了他們殺人,估計他們就會殺人滅口了,哪還那麼輕易讓我們走。”
話說蕭智在這些人走後,臉色也是有點凝重,他感覺到郭管事知道他殺人了,不過哪裡露出的破綻他卻一點都不知道。想不通的東西他也不會再想,去到那農作物杆子那點了一把火,把那杆子給燒了,蕭智還特意到旁邊還搬了好多過來加火。
第二天一早,古月帶領古城派弟子去拜訪清神殿執事。這一直是一個傳統,每一屆的試練大會每個幫派提前一段時間都會去拜訪舉辦方的執事。讓參賽幫派和參賽人員瞭解比賽的進程和規則。
清神殿殿門大氣端莊,根本不是古城派能比的。此時雖然很早,但是也有這一波波人過來拜訪。正當古月等人準備去到殿門的時候殿門處的人一陣騷亂,對着清神殿裡面指指點點,神色又是羨慕又是激動。
蕭智順着人縫踮着腳往裡看,那是清一色的女子,個個美若天仙又高高在上遙不可及。蕭智看了一會,突然就失神了。那身影那麼的熟悉,日日夜夜盼着找着,不是沐婉婷又是誰?一襲墨綠色的長裙更顯得除塵淡雅。
蕭智再不能自已,衝着人羣擠了進去,邊喊着:“婷婷!”聲音中包含了太多的期待和如願以償。
兩邊的人聲音太大,太吵雜,沐婉婷等人離的又遠,蕭智真怕就這麼錯過了。
沐婉婷隱隱約約中似乎有個聲音在心裡迴盪,卻又不確定。面色冷淡的往清神殿殿門看,殿門處到處都是各門派各樣弟子。只是殿門處似乎有些涌動,似乎這些人出現了點摩擦。沐婉婷蹙了下眉頭,她最不喜歡這些臭男人看到她時的噁心模樣,正要轉過頭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時間就像忽然停止了。沐婉婷也定在了原地,只有眼淚奪眶而出。那身影是多麼的熟悉,承載了太多對家鄉親人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