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則指指那個玉牌問天宇:“你知道這個是什麼玉嗎??”天宇也不理他,看着他。少則看天宇不理他,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這個是上好的崑崙玉,崑崙山出玉是極少的,大多深山最高峰上方纔產玉,其玉屬寒,質地透亮,韌性好。而且我告你這塊可是玉精,千珍貴寶,萬金難換的。一萬斤玉中,最精華的就是這個。你看背面雕着的圖案很有可能就是崑崙山脈,真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了,發現這麼好的東西。”
天宇沒想到這塊玉這麼大的來頭,只知道此玉甚是珍貴,少則很滿意這個效果,天宇好久才緩過神來,指了指那個玉墜問:“這個又是什麼??”
少則神秘兮兮的小聲跟天宇說:“這個可是來頭大了,你做好心理準備啊!”
天宇小心的坐好,豎起耳朵,衝少則點點頭,示意可以說了。少則壓低了聲音:“我也不知道。”
天宇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靠!天宇想起一句話:搞笑的人搞笑不算搞笑,叫不搞笑的人呢搞笑那才真叫搞笑。
天宇黑着臉等着少則解釋,少則則是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對天宇說:“其實我對玉石也算是資深了,但是我看這塊石頭,質地是相當的堅硬。不是一般東西可以加工的,也就是這個爲什麼雕到一半就停手的原因所在。現在我的猜測有點無稽之談,他本就是外星隕石,落入地面,又經過數月變遷,與玉石相連,又被玉化,得出此物,當然這都是我說的,真的假的我可不知道。”
天宇終於知道少則那句“來頭大了”的意思了,哎!真是無語了。
但是天宇還是越看這個玉墜越愛,少則呢!則是盯着那個玉牌眼睛都不眨,正當兩個人看的欲仙欲死的時候,旁邊老闆擦擦汗,走過來叫醒他們告他們馬上就要關城門了。
天宇看着被少則握的死死的玉牌,放棄了奪回來的想法。雖然有點肉疼,但是還是爽快的送給了少則,少則也不客氣直接裝進乾坤袋裡,天宇則是把那個玉墜系在了脖子上,感覺蠻帥的。少則則笑罵天宇,這次丟了好找了,直接看脖子上有沒有鏈就可以了,天宇直接一腳風中勁草飛過去,少則閃身躲開,二人打打鬧鬧,這一路上倒是過的有滋有味。
當第27夥強盜出現在天宇和少則的面前,天宇他們已經是麻木了,對方剛一個“呔!”天宇直接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次處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我們就手道邊埋!”
那個劫道的很尷尬,難道今天遇到黑吃黑的了??他這套比我還熟練,真是奇怪。天宇照樣吊兒郎當的看着領頭的說:“走吧!該吃飯了,別在這瞎起鬨了,下次好好學學,別給流氓丟人。”
那個領頭的看看天宇,說了句叫天宇吐血的話:“前輩,還是你有經驗。晚輩告辭,有事只管招呼,兄弟們,風緊扯呼!”說完西里呼嚕西里呼嚕都走了。少則笑的都直不起腰來。這下換天宇尷尬了,斜了少則一眼:“走吧!找個河邊,一會好吃飯。”
少則笑着對天宇說了句更讓天宇吐血的話:“恩,還是你有經驗。”天宇二話沒有直接一個風中勁草,外加N個彈指神通。
二人找到了河邊,少則去撿柴火而天宇則是負責大廚的工作,烤肉弄好了,點起火。把烤肉放在上面,一會滋滋的肉香就飄了出來,香料和作料都是天宇自己配的,少則則在一邊流口水一邊對天宇說:“天宇啊!你要是女的我一定娶你,也是,你要是女的,估計想娶你的人能從白起廟排到望海樓去了,你信不信。”
天宇看看他:“我全當你是誇我吧!哎!人家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也就是男的,要不你就太有才了。”說着直接丟過去一串烤熟的肉。
少則側身一把接住直接咬了一口,一臉沉醉的說:“那你直接說我缺德不就完了嘛!何苦呢!香,就是香。”說完,突然臉色一正,給天宇丟了個眼色。
天宇也有察覺,感覺到周圍有氣息,好像有2個人,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衝少則點點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放鬆下來。
突然從旁邊林子裡撲通一聲滾出2個人來,這二人一男一女,狼狽不堪,顯然男的受了傷,女的一直攙扶才走出這麼遠。天宇和少則對望了一眼,心中才稍微的安定了一點,天宇對那人一抱拳:“二人怎麼了?如此狼狽。”
那兩人連看都不看天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烤肉,少則心裡那個氣,我還沒吃幾口呢!怎麼來這麼2餓鬼啊!我的羊腿,估計要報銷了。其實少則這人還是蠻大方的,但是吃的除外,還有就是天宇做的烤肉,你要搶?門也沒有啊!你要搶,可以說是從虎口裡拔牙,少則隨時有暴走的可能。天宇連連使眼神才叫少則安靜下來,而那二位呢!眼裡除了烤肉什麼也沒有了,天宇嘆了口氣,多好的娃啊!怎麼神經了,取出一罈酒,用刀弄下來一些熟了的肉拿荷葉一託遞過去:“吃吧!吃完再說。”
那兩人看了看天宇,又看了看烤肉,直接撲了上來。天宇心說:“幸虧我練的風神腿,要不得被他們撲死啊!”旁邊的少則越看越氣,怎麼來了這麼兩塊料啊!真無語,自己又抓起烤肉恨恨的吃起來,天宇看這三人都是野獸派的,擦擦汗!心想今天都遇到什麼人啊!
天宇等那二人吃飽了,額!怎麼看他吃飽了?就是你看到他們,吃完手裡的,不在那麼一直看火上的烤肉,證明他就吃飽了,其間天宇烤了3個羊腿,2只雞…而且每次少則去吃烤肉的時候,這兩人都用一種能殺死人的眼光看着少則,而且還從嘴裡發出某種動物護食的聲音。天宇擦擦汗!已經把這兩人劃爲禽獸一類了,要不是他們穿着不俗,真當他們是野人呢!
那二人酒足飯飽,天宇看了看滿地的骨頭,嘆了口氣問:“兩位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會這樣啊!”
那個男的打吃完之後就沒動過,估計是傷的太重了,要不是有食物的誘惑撐着估計早就過去了,這下好,撐的北都找不到了。還好有個女的,見天宇問才飄飄下拜:“多謝恩公,我們二人本是出來遊山玩水的,無奈路遇歹人,把我夫君砍傷,歹人勢大,我們不敢走官道,只能上山,身上的食物已經沒了,本想找點水喝,沒想到能遇到恩公,真是萬分的感謝。”
天宇一笑:“沒事,舉手之勞,你們也在這裡住一晚吧!看你丈夫,傷的夠重的了,你用溪水幫他清洗下傷口,別發炎。對了你們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那女的眼珠轉了轉對天宇說:“哎!我們也是揹着家裡出來的,誰想路遇歹人啊!現在已是無處投奔,回家路上多有險阻,我一弱女子怎能照顧,二位恩公,可否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呢?護送我二人回家,只要到家,我們是必有重謝。”
少則開始時是對這二人的護食行徑甚是不滿。但是聽到他們“遭遇”也就釋然,現在看着這女人,哭的梨花帶雨。自是十分的可憐,嘴裡“好”字,都到嘴邊上了,叫天宇給攔了下來,對那女人一抱拳:“狹義之事本是我輩應盡的義務,但是呢!我們也是身有要事,請稍等片刻,我們商量一下。”說着拉着少則往樹林裡走去,那女子無奈只能去幫那男子清洗傷口。
不一會,天宇和少則回來,對那女人一抱拳:“我們商量了,認爲還是人命比較大,所以我們可以把事情拖一拖,但是這個時間?還有報酬?”
那女人大喜:“時間不算長,有個月就可以了,還有報酬,我可以保證你們下半輩子無憂。”
天宇也大喜:“那便多謝了。一會你們好好休息,我們兄弟二人輪班守夜便是。”轉身走還問一句:“真的有那麼多嗎??”
那女的一看天宇是見錢眼開,得意的點點頭,天宇大喜,拉着臉都紫了的少則,走開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光大亮,那女的一睜眼,沒看到天宇,就見面前的草地上有一封信和一些烤肉,乾糧什麼的。好奇的打開信,天宇寫的:“大姐你好,我們不辭而別實屬無奈,請您見諒,我看你丈夫不過是皮外傷,這裡有些刀傷藥,應該沒什麼事。我們兄弟本是閒雲野鶴,喜歡逍遙自在,所以就不遠送了,食物,乾糧也已經備好,出不出的去就看你們的了,兄弟還要事在身,告辭。祝你青春永駐,你們白頭到老。”
那女的看吧!腦袋有冒煙了,抓起了信刷刷刷都給撕了。丟在地上恨恨的踩了兩腳。又踹了兩腳那個男的,疼的那個男的直哼哼,這才稍微的冷靜了些。苦惱自己接下來怎麼辦和詛咒天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