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天宇大是有種宿醉難醒的感覺,倒不是說天宇這酒量退步了,而是兄弟之間喝酒天宇根本就沒有運用內力,要是運用內力將這酒都逼出去,那這喝酒也就沒有意思了。
天宇倒是很享受這種兄弟之間醉酒的感覺,天宇便起身穿好了衣服,推開門一律陽光照射進來,天宇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緩步走到庭院之中,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一會小丫鬟便捧着洗漱的用具過來,天宇自然是先刷牙淨面,收拾好了,便叫小丫鬟帶着自己去找雷許。
天宇本來想要問下是不誰把自己從木盆之中弄出來的,但是這臉皮薄又不好意思問,便也不在多說,只是表情有些不自然,小丫鬟一邊帶路時不時的偷眼觀察天宇,掩嘴輕笑。
天宇恨不得找個地縫自己鑽進去,便也快步走到雷許那邊,雷許也是剛剛起牀,昨天喝了真是不少,見天宇過來看自己,便也值得苦笑:“大哥,咱們看來得下午才能去見我父王了,沒別的,要是叫他看到我喝成這個樣子,估計能直接拿鞭子給我打出去。”
天宇一笑:“沒事,既然來了,早一會晚一會便也沒什麼事,下次少喝點,這成什麼樣子,哪裡還是那叫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呢?”
雷許不由得擺了擺手苦笑道:“大哥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這兩下子我自己還不知道?一兩次可以僥倖,總不能次次僥倖吧。我想好了,既然大哥也要領兵出征,那麼我乾脆就直接跟着大哥完了,你就是叫我喂牲口,我也幹。”
天宇不由得剛好一些的腦袋又開始大了:“我說兄弟,這事可不是咱們說的算的,在說了,要說地位身份,哥哥我比你差遠了,怎麼說也得我在你帳下聽命吧。得了得了,先不說這個,走走走,吃飯去吧。”
說着話便拉着雷許去到了前廳,少則等人也都是來到了前廳,各個一臉宿醉的樣子,下人將早點都盛好了,幾個人隨意的吃了兩口,畢竟這喝了一肚子酒,本來就火燒火燎的,哪裡吃的下午呢?
早飯撤下換上了清茶几個人便就坐在一起飲茶聊天,也是爲了醒醒酒,大家都是年輕人本來關係就不錯,這一聊天更是義氣相投,聊了一會,雷許便就拉着飛鷹去後院比武切磋,天宇則是叫人準備一間僻靜的房間,把蜘蛛等人叫過來自己還要在商議一下突厥的邊境問題。
少則則是不想在看那密密麻麻的地圖了,便也拉着孫文宇,去看飛鷹他們的比武去了。衆人商議中午吃罷午飯在去覲見一下東北王,順便呈報批文。
就這樣大家各忙各的,天宇把雷許手上的各個邊境的地圖都要過來了一份,便和蜘蛛等人細細的研究,怎麼樣隱蔽快速機動的突入地方的邊境,怎麼樣才能用自己最少的兵力集中優勢兵力擊垮別人。
就在天宇等人各忙各的時候,從雷許附中的後面便就閃出一個人影,左右看了看,一閃身便就消失在了后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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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在突厥與大秦的邊境,自古以來,大秦一直佔據瓦口關,而突厥則是僵持在大北口,雖然屢有摩擦但是依舊可以保持鎮定,在兩個關口相互的對持。
而突厥國則是時不時的要到大秦邊境周邊打一打秋風,一般這些也都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一般在這瓦口關和大北口的中間是有幾個小村落的,而突厥一般也就會在這幾個村落之中選擇一下,這些年漸漸的突厥人也不會上來就燒殺搶掠,而是通知某幾個村落準備糧食布匹女人等等吧,這些大多都是從瓦口關內運過去,這本就一種約定俗成的事情了。
此時一隊突厥騎兵便也如同自己以往一樣,去村子裡搬東西,三百突厥兵一路上有說有笑,喝着酒大聲談笑,倒是十分的愜意,前面便就是這次最後一個目的地----趙家集。突厥兵看着自己馬匹上的糧食財物,倒是十分開心,畢竟如此就能搶到,那麼誰還願意去打仗呢?
倒是趙家集搬完東西自己這邊又能好好休息幾天了,突厥士兵來到趙家集,只見那村長早早就跪在村口等着,後面也都是跪着村民,人數不多也就百十來人,村子十分的破舊,但是突厥士兵要的物資卻是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一邊。
爲首的突厥人,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着下面跪着的村子道:“恩,很好很好,你們辦的十分的好。好了,快,給我裝上馬匹,都給我利索點。”
那村長唯唯諾諾的拱了拱身,頭了不擡依舊跪在那裡,那爲首的突厥人一愣,不由得火氣上撞:“混蛋,你們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趕緊給我裝,耽誤了我們的大事,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時那村長微微的擡起頭,年輕的面容和饅頭的白髮呈現出鮮明的對比,嘴角微微一翹笑道:“是嗎?那我就不耽誤你的大事,你還是抓緊去投胎吧。”
說着手中銀光一閃,一枚鋼鏢便脫手而出,正扎到那突厥人的哽嗓咽喉,那突厥人眼睛瞪的大大的,啊啊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身子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此時那身後的突厥騎兵,都不由得驚怒交加,自己自從幹這個,就沒有過這樣的情況,難道大秦瘋了?
但是不由得他們多想了,那村長身後的百十個村民突然暴起,手中弩箭袖箭齊齊的朝着那突厥官兵射去,剎那便就有幾十個突厥兵都受了傷了,此時突厥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股血性便就激發了出來,剩下的突厥人,便就騎着馬,飛一邊的衝向村子,他們勢要將這活人,生吃活剝了。
但是那百十人依舊是不慌不忙的換弓箭,對着那突厥人射去,只見那騎兵離着村口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突然這突厥人前面的路突然就陷了下去,原來是大大的陷馬坑,下面都是削尖的竹籤子,下午就成羊肉串了。
好多突厥兵都是帶不住馬匹,連人帶馬就直接掉了進去,估計一輩子也爬不出來了。
此時剩餘的突厥兵已經意識到不好,便要調轉馬頭撤退,但是當他們調過馬頭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身後的去路早就已經被人給封堵上了,這可怎麼辦呢?
原來後面已經有那麼二百人馬等着他們了,手中各持鐵胎獨臂弩,鳥翅環得勝勾上掛着弓箭和單邊戟,已經團團將他們圍住了,此時突厥人依然沒有這股高傲,剩下的滿面都是驚恐。
只見爲首的一員將,輕輕的揮了揮手,整個包圍圈都在不住的縮小,使得那突厥兵們慢慢的都集中到了一起,強烈的驚恐已經導致了他們失去理智的憤怒,突然有人咆哮着衝向外面一邊揮舞着手中的武器。
一個人帶動的是整個集體的力量,當有一個帶頭的之後,下面邊有無數前赴後繼的衝上前去的,但是他們換來的不過是一個有一個的死亡,一個又一個冰冷的屍體倒下,依舊是不覺的醒悟,直到自己也倒下了,才慢慢的醒悟過來。但是那醒悟的代價是自己也變成了一具冷冷的屍體。
幾輪箭雨,一方竟然沒有任何的傷亡便就可以不戰而勝,這簡直真的就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這事情眼睜睜的就發生在自己面前,那爲首的將官,此時也不由得嘆了口氣,這是圖什麼需的呢?
看着眼前這三百具屍體,臉上絲毫沒有變色。現場也只剩下馬嘶鳴的聲音,那將官道:“迅速打掃好戰場,按照原定計劃行事。”
“是。”:下面的人齊聲應了一聲,便開始自己按照自己原本分配的事情做。
此時一個副官模樣的人過來:“大人,按照上面的指示,這趙家集的百姓....”
那將官微微一皺眉,但是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用手在脖子上微微一劃,那副官急忙領命下去了,那村子裡不時便傳出一陣子大人哭小孩鬧的聲音,但是片刻也就安寧了。
一個時辰以後,突厥巡查的斥候便無意中經過趙家集,發現趙家集火光沖天,急忙上前查看,發現大隊的突厥人進入倒在血泊之中,當下便大驚,急忙上前查看,只見這趙家集好像發生過一場大戰一般,不光是突厥人的屍體,連帶趙家集的百姓,還有不少大秦的士兵模樣的倒在地上,無一倖免,全部死掉了。
斥候快速的查了一遍,竟然沒有一個活口,身上的刀劍之傷,看來是剛剛經歷過,在看對方用的武器,上面都有一個秦字,盔甲上也都是有大秦朝的標記,那斥候此時頭髮都豎起來了,急忙取了見兵器,翻身上馬,揚鞭打馬飛奔一樣的衝回了突厥的大北口。
就在突厥斥候剛走沒有片刻,瓦口關的守將便也發現趙家集方向有火光,也急忙叫人過來探查,這一看之下,便也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