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人也是眼前一亮,只見那人微微一笑,手在地圖上一拍:“對就是這裡,防守最爲嚴密的地方,山口處那個十幾個人站崗的地方。”
四個人也都是眼前一亮:“不錯,這個地方乃是在通向山頂的必經之路,他既是增援的最佳位置,也是撤退的最佳位置,將武器藏在這裡,畢竟是萬無一失。”
“而且,縱觀山頂的形勢,中間和南邊正是在臨近我們斷崖的位置,他們的觀察哨相對於較少,而在與上山口的東北西三面則是安排下了重兵把守,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了。”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我們就範。那麼如何能在儘量不驚動敵人的前提下,將武器奪過來,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我們如果一路拼殺過去的話,肯定是不行的,我剛纔注意了一下他們的步伐,很明顯帶着功夫,而且武功非常了得,就算是合我們五個人的力量解決一二倒是可以,但是這麼多的敵人,恐怕十分困難。”
“現在耽誤之際,便就是想出辦法,畢竟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會向這邊滲透,如果猜測的不錯的話,一會等夜深之後,他們必定會在休息之前,來查最後一班崗,倒是要麼我們就蕩下峭壁,要麼就是被發現的命了。”
“我反正是不想在下去了,要不是爲了那幾把寶兵器,我纔不會傻到爬那東西,現在好不容易上來了,現在我腿肚子還在抖,要是在來一次,我就不知道能不能上來了。”
“恩,我想哥幾個都是這個意見,回去已經不行了,那麼剩下的就只能想一個能兩全其美的主意,我相信宇少不會給我們一道必死的難題,一定有辦法解決,只是我們疏忽了。”
“也不盡然,現在我們的處境已經算是一道死路了,至於能不能出去我不知道,如果被發現,我們也只能拼死了,反正如果是被俘了,就算長官能法外開恩饒了我。我也丟不起這人,就算是戰死也不當俘虜。”
“哎,我到是有個主意,你們聽聽,現在我們在想要迂迴已經是不可能了,雖然這山頂也算是山高林密,但是許多東西夾雜在裡面,加上地形混亂,敵人衆多,要找巧已經不行了,那麼我們就只能以力破巧了,我們要做的是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哦?兄弟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我們人數有限,就算是想要哪吒腦袋,又去哪裡調集那麼多的風火輪呢?”
“這個我的想法是,能不能僞裝一下,想些辦法,儘量的模糊敵人,叫他們分不清我們的人數,好達到以少數吸引大多數的目的,而且我們可以開始打草驚蛇,虛張聲勢的一下。”
“方法是好,但是具體實施起來十分的困難,第一,我們的活動半徑十分的狹窄,很多東西我們都無法獲得。第二,我們打草驚蛇的時間必須要快,如果不快的話,先不說增援來的敵人,就說山口的敵人便也會飛快的撤離,他們這一撤,咱們在想追趕可就是茫茫大撈針了。”
“恩,這樣........來,咱們先這樣........這樣.........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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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夜深了,各個崗哨也都開始向着山頂的各個地點開始移動,準備着,查驗最後的一班崗,其中東北西各自派出了五個人加入了中部和南部的哨崗,20幾個人便開始向着斷崖方向慢慢的貓去。
當他們舉着火把查看四下無人的時候,就見一個黑影嗖的一聲,從斷崖下閃了上來,隨即消失在一片草叢裡,一眨眼便就不見了。
那查哨的一看便就啊了一聲:“鬼!”
其餘的人也是一驚,畢竟這深更半夜的,有人叫這麼一聲,不管如何也是害怕急忙的手持兵器,將那東西團團的圍住,此時只見那人影又嗖的一聲,便飛了起來,身若無骨,動似脫兔的飛了起來,直接轉過一棵樹,往前飛去。
其人武功之高令人咂舌,整個過程片刻便就完成,而且腳不沾地,幾個哨崗當時便就傻了,鬧得那人影快要消失的時候,纔有人驚呼:“快追。”
幾個人急忙追趕這黑影往前跑去,只見那人影已經遠遠的飛在前面,刷的竄過一叢草叢,只聽啪啪啪幾聲輕響,衆人扒開草叢此時那黑衣人已經不見了,留下的不過是一件黑色的大氅,衆人是大驚在如此快的行進速度中,還可以如此靈活的換下夜行衣,真是高人也。
衆人一愣第一個念頭就是,山上進來人了,人數最少也是一個,而且武功奇高,最起碼輕功蓋世,第一個念頭就是,必須馬上通知別的人,小心叫那幫小子鑽了空子。
就在一念之間,就聽到不遠處一聲竹哨的聲音,衆人大驚,這是非萬不得已的事情不能吹的,這麼說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沒想到那幾個小子還真有兩下子,竟然如此有能耐,還真是小看他們了。
就在他們被黑衣人耍的團團轉的時候,在不遠處北面的哨兵同時發現到三個方向都有異動,便十分緊張的準備吹哨救人,但是此時他們就覺得後腦一疼,便就暈了過去。
原來是那三面都是一個人在輕搖草叢,造成假象,然後在由一個人奇襲鬧到後面逐一擊破,將那些人都敲暈了。
其實說是敲暈但是這不是那人說的算的,畢竟人的後腦,敲暈和敲死使用的力量幾乎是差不多的,至於你的死活,那就只能跟着感覺走了,但是此時已經是非常時候,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就這樣,北面的敵人也都被他們逐一的擊破,通向山路口的大道已經敞開,但是能不能成功,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了。
五個人片刻都不敢停留,便飛奔向那山路口奔去,其中三人一隊直接衝向山口,而那兩個人則是迂迴一下側面過去,那三個人將敲暈的哨崗人的衣服拔下,順便自己也圍了黑色的面紗。
五個人閃身消失在黑夜之中,時才被“敲昏”的幾個哨崗,一邊揉着腦袋一邊緩緩的站了起來:“這幫小子,還真來真格的,這下手還真挺重啊,好在爺我練過,也不知道誰教了,這後腦能隨便敲的嗎?搞不好鬧出人命來,倒是就該他們苦了。”
此時旁邊的人笑道:“你啊,這可是考試,要是真正的戰場那就不是敲暈而是直接用匕首抹脖子了,畢竟這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哪有那麼多的道義,要是說這幾個小子還真是不賴,有幾分拼勁,雖然火耗差點,但是有點潛力,值得深挖。”
“要不是看他們的潛力,門主會動用這麼多的資源嗎?哎,要不是門主答應咱們上戰場的事情,老子纔不會來這裡陪太子讀書呢。”
“行了行了,知道您大爺勞苦功高,在河北發展門人已經1000多人,就是給你副舵主,估計你也不稀罕。”
“那是,大爺那邊正弄的風生水起的,手下精兵勇將也是不少,要不是門主令,哎,對了,有酒沒,來口,嗓子都冒煙了。”
那人無奈的白了這廝一眼,丟過一個水囊:“給,哎,你這小子,真是,沒法說你,還是那破毛病,怎麼就不能改改,在說門主已經給你個副舵主,還要如何,行了別得瑟了,小心一會牛皮在吹破了。”
這邊二位就暫且不表,另外一邊的五個人此時正在飛速的接近山口處。
山口處的人員放手還是很嚴密的人,三個人神色匆忙的飛奔過來,守在鉅鹿後面的哨兵一見起便急忙叫住他們:“站住口令。”
三個人神色不減飛奔過來其中一人口中罵道:“什麼狗屁口令,有番邦的奸細混進來了,你們是怎麼守的門,難道眼睛是瞎子嗎?還不趕緊去增援。”
那人也是被說的一愣,心中暗想:咦?自己是一直在這裡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啊,就是蒼蠅飛過自己都知道公母,一下午沒有問題啊,難道是從斷崖那邊上來的,也不對啊,斷崖易守難攻,而且十分艱險,就算是攀爬上來人數也不會很多,而山頂的哨崗則是有2~30人,不會如此不堪一擊的,那麼到底是怎麼了?
此時就在那人一打楞的時候,這邊三人已經到了切近,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閃,手掌中的匕首猛的刺出,至此那人的胸前。
那人此時已知不妙,便直接向後倒去,讓過了那匕首的尖,腳下發力由下至上直踢那握着匕首的手腕,那人一見便也不強求,便抽身後來,三人稍微一頓,便再一次衝了過來,此時這邊已經有了防備,便急忙招架,其中也有人掏出了那小木哨子,吹響了小木哨子,山上的所有哨崗此時都放下了手中的所有工作,向着那哨音發出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