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陰陽怪氣的人搶先說道:“大當家的說的好,我是十分的佩服大當家的爲人,仗義,豪爽,說話敞亮,對我的脾氣。既然大當家的問了,我也就拙嘴笨舌的說幾句,大家落草無非是爲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逍遙快活,雖然大當家的來了之後立下了一些規矩,但是那是爲了山寨好,我們兄弟自是願意,現在山寨越來越差了,兄弟們都快活不下去了,我倒是認爲得找個靠山爲好,這樣自然是有個擔待,給誰辦事都一樣,兄弟們本身就是乾的玩命的活,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爲的就是銀子,女人,有人大把大把的把銀子塞過來,不伸手接着簡直就是對不起老天。”
“呸!你說的還是人話嗎?我們古楓寨是窮,但是我們這些弟兄都是被逼上古楓寨的,以前哪裡不是本分的百姓,只皆因貪官污吏橫行,無奈才上了山寨落了草,大當家的帶着我們除豪紳,打惡霸,我們自是佩服,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可以忘了祖宗,我們是大秦的人呢,這輩子都是。那些事什麼人,番邦蠻夷,他們成天便就想着怎麼侵略我們大秦,我們爲他們辦事,那就是秦奸,爲了自己一時榮華,便做賣祖宗的事情,我做不到,要說我,山寨的確是有困難,不過那只是暫時的。我們以後即便是做不下去的,便是找一個好官招安也是一條道,我一個人怎麼都好說,但是手下的兄弟,能洗白了,也算是我對的起他們了。”:那中年男子嘆了口氣。
只見對面的人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大當家的,您看看他,簡直就是榆木腦袋,幼稚透頂,居然想要去被招安,我真是擔心你手底的那些兄弟會不會有朝一日被你害死。現在什麼世道,當官的有一個好東西嗎?可笑,你也去問問,那些傻瓜被招安之後不是被打散到各個軍中當苦力,就是被人當槍去幹些送死的任務,你想要那樣?那還不如去死的好。”
此時之間坐在正坐上的那個女子淡淡的開口:“二當家的少說幾句,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我看三當家的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投靠番邦雖然能解一時之危但是長遠看來略有不妥,這樣吧,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去算了,大家都不要再提了,以免傷了和氣,至於山寨今後怎麼走,我們再行商議就好了,天也晚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去吧。”
只見那黑寡婦轉身便要走,卻聽到那懶散的聲音在一次的響起:“大當家的請留步。”
黑寡婦扭身道:“哦?二當家的有何見教呢?”
“呵呵,見教不敢當,不過有句話要說,大當家的聽完在走也不遲。”:那人笑道。
“那好我就聽聽二當家的有什麼高論。”:說着黑寡婦便扭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人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笑着對黑寡婦道:“大當家的,兄弟我心中有些話很想跟你說說了,就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今天趁着這個機會,兄弟我也將話說一說,即便是到與不到,您就湊合着聽吧。
其實自您來了山寨,我便喜歡上了你,以至於把這大寨主的位置都讓給了你,說句實話你能穩穩的坐在那裡,不是說明你有多能耐,而是有我在後面幫你壓着,兄弟們長年在山上,消遣娛樂少之又少,男人嘛,打打架,玩玩女人才瀟灑,你來了倒好,不讓這,不讓那,兄弟們意見很打啊,但是也都一一被我壓下去了,沒有別的,我稀罕你,我認爲只要我付出真心,你會被我感動的。
你一來就是三年,我也算是盡心盡責了,你說着山寨的大大小小的事物是你管,還是那白吃飯的三當家管?還不是我一手安排,你們倒好只是在哪裡說些大道理,大道理誰都會說,我也會,但是要是叫你們少吃一頓飯,你們誰幹,山寨的已經到了山窮水盡了,要不是我下山劫糧,你們都得**餓肚子,可是你們誰說一句感謝的話了?不單單這樣,還跟我冷嘲熱諷。
我告訴你,那突厥人的條件我已經答應了,你們同不同意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重要的是兄弟們不能餓死,大當家的,我看你也夠累了,該歇歇了,這樣我倒是少個壓寨的夫人,我覺得你挺合適的,你跟着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你,三當家的,你那頭腦已經無可救藥了,你手底下的那些兄弟多半也都投靠了我,其實無所謂這些,因爲我們本都是古楓寨的人,不過他們認爲跟着我有前途而已,你的那時代過去了,你要是識相,我賞你10兩銀子,自己下山去吧,要是不識相,沒別人我那後院的幾條番狗可是還都沒吃東西呢。”
“你!”“你!”三當家的和黑寡婦都氣的站了起來,但是好像是中了什麼毒身子晃了晃又倒下了。只聽到二當家的哈哈哈大笑:“怎麼樣?渾身沒力氣吧,那就對了,七香軟筋散可是無色無味,沾上一點你們便就渾身無力,就是武功在高也沒辦法,哈哈哈!”
只見那黑寡婦強大精神對着二當家說道:“二當家的,有什麼事情不好說,你我弟兄要如此相見?”
“說?我說的還不夠多嗎?自你進了山寨,我便一顆心的都撲在你的身上,爲了你我打那以後便就在沒碰過女人,我事事爲了你想,有多少難關是我幫你過的?有什麼困難都是我幫你扛的,這還用說嗎?這還用我找一旁人拿着喇叭去說嗎?難道你就一點沒有感覺?一點也不感動嗎?
可是你呢?一直對我不冷不熱,難道這一切都是我活該?我犯賤?今天事已至此我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算是明白了,你們都是一樣,一樣賤,賤女人,今天晚上我非得叫你在我的胯下屈服,等你是我的女人之後,你纔會明白誰纔是最好的。”:二當家的真的有些瘋了。
三當家的怒喝道:“你**妄想,你個瘋子。”
二當家笑道:“哦?我妄想,我是瘋子,嗯,沒錯,我的確是瘋子,不過是被這女人給逼瘋的,你倒是很正常,不過也就只能正常到這裡了。”說着走到三當家的面前,一腳便將三當家的踢倒在地,對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只打的三當家的的口鼻流血,蜷縮在地上。
二當家的甩了一頭,起身整理了下發型:“賤貨,不捱打長不大,我知道,你也喜歡着**,大當家的,你到還真是招人啊,是人都喜歡你,不過不要緊,今天之後,你就只是我一個人的了。哈哈哈!”
“來人!”:大當家的喊道。
“來人?來不了了。你的那些人都已經被我兄弟給迷倒了,估計醒過來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被綁着丟在地牢裡了。現在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回來救你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認命吧,我會叫你欲仙欲死的。”說着二當家邁步便來到了黑寡婦的切近,伸手便要摸黑寡婦的臉。
就纔此時那二當家的突然臉色一怔,雙腿一飄擊退出去,只見兩把大刀險險的貼着二當家的衣襟擦過,二當家的飄身落到下面,在定睛一看只見黑寡婦的身邊已經多出了盡20個黑衫蒙面人,二當家的冷笑道:“終於現身了,早聞大當家的圈養了黑衫19衛,不過即便這麼多年我也是沒見過,今日危急時刻果然出現了,不過大當家的覺得這僅僅19個人真的能力挽狂瀾,救下你嗎?”說着雙手輕輕拍了拍,只見從大廳以外衝進許多的嘍嘍兵,都手持鋼刀,還有4~5個彪形大漢,看樣子不像中原的打扮,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突厥國的奸細了。
兩撥人擠在了小小的大廳之內,二當家的笑道:“今天你們插翅也難飛出去了,還是認命吧,來人,除了黑寡婦以外殺不赦。”
“是,二當家的。”:一羣嘍嘍兵答應了一聲,便衝個上去。雙方便就混戰了在一起,黑衫19衛還真是各個了得,一人打個6~7個,絲毫不落下風,手中的寶劍皮鞭上下翻飛,慘叫聲不絕於耳。
二當家的微微一皺眉,對着旁邊的突厥人使了個眼色,那幾個突厥人點了點頭,便抻出了大刀也殺了進去,黑衫19衛雖然打這些嘍嘍兵士手到擒來,但是對付着幾個突厥高手,還真是吃力,頓時覺得壓力大增,便慢慢的退守倒了臺階以上,此時啊的一聲,只見黑衫19衛的其中一個,已經被一個突厥高手的鋼刀直接紮在了肚子上,一口鮮血便就噴在了蒙面的紗巾上。那突厥高手一把便就將黑衫19衛的蒙面紗巾扯了下來,原來是一個女子,面貌清秀,此時臉色雪白,眼看便就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