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則自是哈哈一笑,臉色立馬嚴肅了起來:“你明日真的要自己去?不是我說話難聽,要知道此行要我看是凶多吉少,雖說東方龍已經對你摒棄前嫌,但是他畢竟沒有辦法命令長老的人辦事的權利,所以萬一要是大打出手的話,你自己.....”
天宇也是一笑:“我心中也是有想過,但是第一是眼下咱們的困難太多了,而人力實在是捉襟見肘,第二我覺得在怎麼混蛋的人,也還是能聽進去話的,我好言相勸,想必他們也不好在難爲我。”
“可是那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人家怎麼想的你也不知道,我覺得還是我和你去,不管打不打的起來,多一個人也多一個照應。”
“哎,這件事就不要在多說了,按原來的辦吧,要知道那個人如果不是盯着的話,我真的很不放心。”
少則一見也不在多言,點點頭把那兩碗麪都收了下去,轉身便是離開了,天宇雖然說肚子還不是很飽,但是想想還是先入定調息內傷吧,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的身上傷就沒斷過。
天宇盤膝坐於牀上,開始用九陽神功調息內傷,不得不說九陽神功還真是絕學內功,已意倒氣,氣隨意走,周天循環圍繞着天宇的經脈遊走着滋養着,天宇就在牀上默默的運功療傷,天宇的內傷其實還好,只是之前和歐陽斌的對拼中被歐陽斌的雙戟反震,造成了一定的內傷,應該是很快的就會痊癒了,但是天宇就在運行九陽神功的時候就覺得歐陽斌的內力中有一絲的陰寒之氣,和陽光帥氣的歐陽斌是格格不入的。
天宇不禁有些納悶了但是現在畢竟還是療傷要緊也就不在多想了,在九陽神功面前那一點點的陰柔內力,如朝陽暮雪一般,馬上就開始躲藏起來,好在天宇已經記牢了那團陰寒內力的地方,一步步蠶食,總將那團內力用九陽神功給擊碎了。
天宇開始調息滋養自己的經脈,使得一個個大周天的運行,天宇的內力不增反減,原因是九陽神功把天宇內力中的雜質過濾了一遍,原先內力中雜質的東西都已經隨着毛孔排了出來,而留下的則是最最精純的內力,但是威力比之前更加的強大。
天宇一夜便在那裡打坐,晚飯都沒有出去吃,而王有財他們也很默契的都沒有打攪天宇,次日天明天宇緩緩的睜開了眼,在古井無波的眼睛裡,閃現除了一道光芒,但是隨即有隱去了,天宇伸了個懶腰坐起來,在座了一夜天宇一絲也沒有疲憊或者腰痠的感覺,反而到時精神奕奕。
天宇收拾好了衣服,簡單的梳洗大便了一下,一身輕鬆的走到了吃飯的地方,今天可沒有昨天那麼齊的人,只要雷許在哪裡無事做的樣子,天宇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位,少則和飛鷹還有王有財都是昨天通宵處理事情,一羣夜貓子,越到晚上越精神,所以只要不是有什麼大事,他們都會等到中午才起牀吃東西,天宇和雷許一起吃早餐,一起閒聊,大多數時候都是雷許自己在說話,而天宇都在吃東西,只是簡單的回一句:“哦,嗯,啊。”單元音字體。
雷許也是苦苦的求了天宇好久,最後還是被天宇丟在家裡,天宇此行打定主意要自己去,自己的責任必然是要自己去面對,不管結局如何自己都要去努力做到問心無愧。
吃喝收拾完畢,在謝絕了大家的相送之後天宇便騎上王有財給自己安排的馬向着鳳陽山出發了,其實50裡地並不是很遠的路程,離着京都也就半日路程,因爲以前的秦皇很喜歡來到佛寺來參拜或者是祈福。
而老百姓不管貧富都也是都把他當成一個精神的寄託,如果家中有些什麼事情也願意來這裡燒柱香給佛爺,保佑事情能圓滿,也是一種寄託。
天宇騎着馬不到中午的時候便就已經到了鳳陽山,在山腳便就已經看到很多善男信女來此燒香的人是絡繹不絕,已經很寬的山道也越顯得有一些擁擠,天宇只能下了馬牽着自己馬匹,慢慢隨着人羣上山。要說鳳陽山上的廟沒有10座也得有個9、8座,而且都是香火不斷,但是始終沒有天馬寺的香火鼎盛,天馬寺雖然沒有少林寺、皇覺寺來的名氣那麼大,但是也是在中原佛教中算的是上是頂尖的了。
其實人們都有一個感覺就是越是大的寺廟越是靈,越是大的藥鋪越是好,雖然說貴一些,但是人們覺得踏實,認爲值得。
天宇隨着人流往山上走,天馬寺便是在鳳陽山快到山間的那裡,也是衆寺廟最好的一座,天宇來到廟前看着人頭攢動,車水馬龍。天宇真的沒有什麼勇氣從這死人堆中殺過去,就見寺廟的門口有幾名知客僧人,天宇牽着馬走過去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師傅好。”
那僧人意見過來一個年輕公子模樣的人,不敢怠慢急忙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有理,請問施主有何事?”
“在下便是東方世家家主指點,來貴寺求見方丈大師的,請小師傅行個方便。”
“這......”那僧人猶豫了一下:“阿彌陀佛,不知施主有何憑證還請交與小僧,由小僧轉交給方丈。”
“在下是有一張紙條,但是要面交給方丈禪師,而且此事事關重大,還勞煩小師傅能通稟一下。”
那僧人猶豫了一下道:“阿彌陀佛,還請施主見諒,寺內有規定是不允許僧人隨意進出方丈的禪房的,如果您是想拜佛燒香的,敝寺自是萬分的歡迎,但是想如見方丈的話,還請贖小僧人微言輕,不能代爲通傳。”
天宇自是很惋惜扭身往要走,心中盤算要不要從後面翻牆進去的時候,眼光一掃前殿,不由得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天宇又把馬匹轉了過來,在此回到那知客僧的面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師傅打擾了。”
那僧人一見天宇去而復返不覺得有些差異:“阿彌陀佛,不知道施主去而復返所謂合適。”
“小師父言中了,剛纔本想是馬不停蹄的趕回去,求家主的一件信物,好回頭在來拜望方丈禪師,但是我轉念有一想,既然來到貴寺我便爲我母,求一道平安符,祈求老人家能健康長壽。”
那僧人一聽便道:“阿彌陀佛,施主能如此孝順之心,真是大大的善事,老人家也定當會長命百歲的。”
“嗯,謝小師傅吉言,今日一見小師傅便覺得你我有緣,不知道小師傅有沒有時間,帶在下去求一道平安符,順便遊覽一下貴寺的風景,還有就是我的馬匹趕路有些累了,可不可以找個地方叫它休息一下,最好有些草料和清水。”
“阿彌陀佛,那是自然,今日我一見施主便也有相識之感,這便是施主的佛緣和您與小僧的緣分。敝寺有供給客人專用的馬棚,草料清水便也是齊備的,施主請隨小僧來。”
那天宇便跟隨知客僧一起走進天馬寺,在天馬寺最右邊的一個角落,有那麼一排馬棚,有僧人在此專門負責打掃和給馬匹喂一些草料和清水,天宇把馬匹交給就那僧人並領了一個木牌,上面有數字,方便之後來取馬時的憑證。
天宇有跟隨着知客僧前往中間的大殿拜佛並求取平安符,整個天馬寺是並沒有什麼金碧輝煌的趕緊,而是透着一股祥和寧靜的感覺,青磚碧瓦,古槐參天濃蔭灑地,身處此地便就是覺得心境平和,來來往往的善男信女都是一臉的虔誠,沒有一人高聲喧譁,像是怕打攪了神佛的休息一般。
天宇跟隨着那知客僧來到了佛堂,看着那20多米高的金身佛像,面露慈祥那微笑便是在笑話衆人的愚昧和無知,天宇也是雙手合十慢慢的跟着知客僧的走到了大殿右面的一個長條案前。
長長的條案上鋪着紅布桌圍子,上面有許多的平安符,不過擺放特別的奇怪,每個平安符都是三角形的,又一顆紅線綁着,而紅線長長的甩出一尺長左右,而紅線的末端都系在條案最底下的一個橫木上,而紅繩上面的平安符則是散落在四周,有的好幾個便都糾纏在一起,紅線便也都糾纏在一起,要是不有心想要拆它的話,真的是很難去把他們分開。
知客僧解釋,這是爲自己尋找佛緣準備的一個方法,首先要自己心誠,然後平靜下自己的心,按着自己的感覺選擇一顆紅線,然後僧人便會順着那顆紅線找到屬於它的那個平安符,那便是你和平安符的佛緣。
天宇點點頭慢慢的平心靜氣,緩緩的手指向了橫木上的一顆紅線,旁邊自然是有僧人順着紅線想那枚平安符解了下來,用富餘出來的紅線,將那平安符在綁了一遍,雙手捧着放於天宇面前,天宇急忙雙手合十,接過那平安符一臉虔誠的說道:“多謝小師傅,但願得我母親能健康長壽,阿彌陀佛。”
那僧人也是雙手合十:“施主有次孝心真是大興,令高堂知道一定會十分開心,阿彌陀佛。”
天宇微笑點點頭,忽然恍然道:“哎呀,真是罪過罪過,之前光是拜佛了,卻忘記給我佛佈施了,真是罪過,還請小師傅帶在下去爲我佛盡一份微薄之力。”
那知客僧此時才浮現出一絲笑容道:“如此大善,請施主隨小僧來。”
那知客僧將天宇領到一個功德箱前,天宇便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張紙來,遞給了那知客僧,那知客僧雙手結過,一看之下,便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