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曦誰的面子也不賣,四大家族?這就拿出家家族壓人了嗎?呸!小爺我不怕。
楚昊羽吃了啞巴虧,目光沉沉地看着四人的背影,拳頭握得緊緊的,這是他第一次被人無視,在女真國他們四大家族的威望一直很高,哪個見到了不是點頭哈腰的。
“昊羽,都是無名之輩,你何必計較呢?”黎諾寬慰他。
他冷哼一聲將她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推掉,走在前面。
“昊羽……”,黎諾心裡很不是滋味,委屈地跟上去,這算怎麼個事啊。
“小嫂子,你好威風。”
“你不是一樣高傲嗎?”
能不說實話嗎,讓人怪不好意思的,涼曦臉上難得的紅了一下。
幾人到達白雪皚皚,一望無垠的雪色,還有一羣人?
就是客棧裡的那些人,形式有點不對勁,沒錯,正廝殺在一起。
真是一羣蠢貨,還沒有到地方就開始殺殺殺,能和平共處嗎?
涼曦眯着眼睛,只是一眼便能發覺,那些廝殺在一起的人,眼睛都是綠色的,很快有一批人死去,這樣機械式的殘殺不會有疼痛,只有在死的時候纔會有所知覺,伴隨着一聲慘叫,倒地死去。
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這裡的一切都透着詭異,這個地方很邪門,異常的詭異啊。
風離塵也看出來其中的不正常。刀劍爭鳴,爆發出的靈力將周圍的一切都化爲灰燼。
“這就是爲什麼那些人有去無歸的原因。”
這裡似乎有一種邪惡的力量在控制,似乎又是一種陣法,涼曦更相信是前一種可能。
因爲那些人很顯然是神志不清,眼睛泛着幽幽的綠光,綠光……正常人那這樣嘛,不會,像是一種異獸的魔力,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饕餮。
饕餮是神獸,它的靈力竟然可以波及到遠離天山的雪山,真是可怕。
這種神獸的靈智相當於一個十歲的孩子,萬一是個聰明的孩子就更麻煩了。
“這……怕是饕餮的傑作。”
一個溫潤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身着月牙白色衣衫,金絲滾邊,外披一件黑色裘衣,紫金玉佩懸於腰間。
涼曦看過去,只覺得這個人很容易親近,那人察覺了她的視線看過來微微點頭,涼曦也點頭示意,算是見過了。
他身邊還跟着一個身穿絳紫色狐裘大衣的男子。
不久就聚齊了很多人。
“哎呀,這是怎麼了?”
“這個地方很邪門,我們還是回去吧,爲了靈芝仙草丟了命不值得。”
“是呀,是呀。”
“這是饕餮的靈力所導致,或許我們大家可以聯手,到時候取得靈芝仙草再各憑本事,如何?”
剛剛那名男子提議,看向大家。
“爺爺才丟命呢!”絡腮鬍子大漢轉身扛着一秉金刀就沿着來時的路離開了,也真是好笑,說來真是小看了他那身體格。
“走吧,走吧。”
一個人退縮,一羣人便沒了膽量,想來哪能無端送了性命,不值得的。有一行人隨着那絡腮大漢一併離開。
也有些人同意那個男子的提議,一時之間議論紛紛,還有猶豫不決的視情況而定。
“我加入。”
這不是好魚嗎?楚昊羽身後跟着黎諾向那個男人打招呼。
“在下楚昊羽,願意和這位兄臺一起。”
男子溫和一笑:“雪銀。”
“黎諾。”黎諾也自報家門,向男子一抱拳。
“女真四大家族之一的楚家都加入了。”
“真的呀,還有那個領頭沒見過,看他身姿不凡,一定不是普通人。”
“我們也加入。”
“我也加入?”
那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人都紛紛加入,涼曦看了看身後的三個人。
轉身走過去說:“涼曦,我們加入。”
有人願意出力,她更願意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爲,她衝着兮月眨了眨眼睛。
嘖嘖嘖,兮月覺得有人又要倒黴了,一肚子壞水的涼曦纔不會白白打頭陣。
果然,有人自告奮勇了。
“這位公子,你說怎麼做,我們一定極力配合。”
“如果我們用靈力的將眼前這個包圍圈毀掉,自然就沒有問題了,可能我們需要一個完美的陣法,不知道諸位有沒有人擅長佈陣的。”
那邊假裝做小透明的涼曦向後退了一步,小爺纔不去浪費自己晶石和靈氣呢,愛誰去誰去。
“在下略懂一二。”
楚好魚自以爲是地上前一抱拳,眼神裡是高傲,他早晚會敗給他的高傲。
好吧,她涼曦也高傲,而且高傲的不可一世,那是因爲她有這個資本。
而那個楚好魚雖然是大星月師,好像也有點炫耀的資本了,只是眼前的那個男人絕對在她的實力之上。
既然都是大佬,她就做個小透明,謙虛纔是正道,咳咳咳——如果讓人聽到她說謙虛怕是要被吐槽的。
畢竟她可是驕傲的主。
就在涼曦準備看好戲的時候,那個男人眯着好看的眼睛突然看向她,她友好一笑,畢竟對方顏值還是在線的,;不看僧面看顏面。
“這位姑娘可願意助在下一臂之力,幫助大家渡過難關?”
她骨扇抵在下巴上好像在冥思苦想,小爺一百個不願意,;你會同意我的不願意嗎,不存在的。
“願意盡一些微薄之力,但是、、、、、、”涼曦停頓了一下,視線轉向那一邊的楚好魚,邪魅一笑,縱然有風情萬種,風離塵他們三人也覺得毛骨悚然,畢竟想出這麼久,他們已經深深瞭解涼曦的脾氣脾氣秉性了,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一肚子壞水。
楚昊羽剛剛被涼曦捲了臉面,心裡正式不好受,看到涼曦笑看自己,臉色並不很好看,卻又表現出豁達的樣子,表面上不動聲色地向涼曦微微點頭,心裡暗暗一笑。
黎諾看着楚昊羽和涼曦“眉來眼去”,心裡很不是滋味,卻又不能說什麼,她說黎家的嫡長女,她是家族的代表和驕傲,她的一言一行都和家族脫離不了關係。有些時候她很怨恨自己的身份,她想恣意放縱一回,卻怎麼也放不下自己的身份與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