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三人被墨林帶走,就只剩墨君羽跟赤墨神君兩人。
一時,兩人沉默着,不說話就顯得氣氛有些許的尷尬。
“咳!”赤墨神君輕咳一聲,“那個墨城主,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
他早就想走,但沒有經過人家同意,就這樣直接溜,似乎有點不禮貌對吧。
墨君羽沉默着,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似笑非笑淡淡的睨着他,好似一隻狡猾的狐狸又在盤算着什麼。
看的赤墨神君心頭髮麻,冷汗直流的時候,他又淡淡的說了個“好”。
赤墨神君心頭一鬆,再也呆不住,挪動腳步,轉身就要走。
不料……
“今日就暫且不跟你計較在背後議論本城主壞話之事,但是……”
墨君羽冷眸甩出,接着說,“你那幾個徒弟的表現要是不盡人意的話,那可就很難說我會不會秋後算賬。”
赤墨神君心尖顫了幾顫,扯着嘴角,“城主放心,我會交待讓他們好好幹活,多做事,少說話,保證城主滿意。”
“嗯,赤墨神君真是深明大義。”
說完這句話,墨君羽就邁開步子,瀟灑的離開,那如仙的背影真是養眼極了。
但,赤墨神君卻恨得牙癢癢的,對着他後面吹鬍子瞪眼。
深明大義個屁啊,還不是被你逼的,想想他一個神族大佬,居然屈服於一個人族的淫威之下,說出去真是會笑掉別人的大牙。
然,不遠處,說帶着徒弟離開的三人,早已經憋笑憋的滿臉通紅。
而他們的徒弟也是捂着笑疼的肚子,顯然也是憋的很辛苦。
此刻,見着墨君羽離開,他們也不用憋的那麼辛苦,毫無形象的笑了出來。
“哈哈哈!”
笑聲一出,赤墨神君老臉一騷,憤憤甩袖,快步離去。沒臉見人啦。
墨君羽一路來到凰久兒的汐院,就告狀。
明明是他將赤墨神君幾人整的無可奈何,偏偏裝出一副委屈,幽怨的可憐樣。
“久兒,我今天被人欺負了。”
“哦?誰能欺負的了你啊?”
凰久兒拿着一盒糕點,放在桌上,往他身旁一坐,漫不經心的問着。
這廝慣用的伎倆,她已經熟爛於心。一定又是想讓她幫忙做什麼事?
墨君羽俊臉一僵,對於凰久兒的不爲所動似是很傷心,拉過她的小手往心口上一按,“久兒,你不相信我,這心他受傷了。”
“呃,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凰久兒扯着嘴角。
可誰知,下一秒,墨君羽忽的將她抱住,頭埋在她發間,嗓音卻是悶悶的,“久兒,我想解開封印。”
“這……”辰叔叔說過,時機未到,還不能解開他的封印,至於時機是什麼時候才合適,辰叔叔不說,凰久兒也搞不清楚。
墨君羽情緒這麼低落,難道今天是真的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凰久兒小手一下一下,輕撫着他的背。
這樣子有點像他還是狐狸時,久兒就是經常這樣給他順毛。
墨君羽滿頭黑線,但也沒有拒絕,那小手的力道輕而緩,非常舒服,他其實還是很享受的。
聞的她的話,眸光一暗,薄脣抿着。
他只是受了赤墨神君那幾個徒弟的刺激。
據說那幾個人都已經有幾千歲了,樣子卻依然還是一副少年模樣,有幾個看上去竟比他還要年輕。
這讓他感覺到了危機感。
他這封印一日不解,一日就不能修煉。
他的樣子就會一天天變老,而修煉達到一定境界,人的壽命會延長,同樣的衰老的速度也會延緩。
像墨林從小修煉,到現在還只是個地境入門,只能說是比普通不會修煉的身體要更加強了那麼一點。
地境入門到達人境境界後,壽命就可以延長至兩百歲。人境之後是天境,天境的壽命可以達到五千歲。天境之後就是半神,半神的話,壽命應該有兩萬歲。
在人族,最高境界只能是半神,再往後想要提高只有去往神族。
至於爲何會如此,傳至今日的說法隻言片語,有說是人族靈氣不足,也有說是天地規則如此。
至今無從考證。
況且,現在人族上萬年都出不了一個半神,唯一的一個,他師傅,還是神族假扮。
在神族,實力達到皇神,容顏基本上是不會怎麼變化。
像久兒,現在就已經是神皇,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她都可以一直是現在這如花的模樣,但是他,卻會變老。
所以,墨大公子心慌了,想要儘早解開封印,早日追上久兒的腳步。
但,這些他肯定是不會告訴凰久兒,閉着眼,聞着她發間的清香,低低喃語,“久兒,難道不想我早點解開封印?”
她當然也想,“這樣吧,我再去問一問辰叔叔。”凰久兒似是妥協。
“還是我自己去跟他說。”他一個男人,自己的事都解決不了,又怎麼保護久兒,墨君羽這次很堅決。
凰久兒也懂他的意思,男人嘛,都要死要面子,隧也同意了。
只是……
正當他們準備去往星若世界的時候,意外總是猝不及防的不期而遇。
墨君羽居然變了,又變成了一隻狐狸。
凰久兒眼睜睜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化身成爲狐狸,震驚的眼珠瞪的圓溜溜的,雙手還保持剛剛抱着他的姿勢,然後懷裡的人就這麼成了一隻小小的狐狸,真是特麼的太……
幸好這是玄幻世界,要不然,凰久兒估計要驚的大叫一聲“啊,有妖怪”。
咳咳,但現在也着實驚的出了一身冷,只因爲無法理解,墨君羽爲何又變成了狐狸,難道是詛咒之力還沒完全消失?
難怪辰叔叔說時機還未到,感情是知道他身體裡的詛咒還在。
而,變成狐狸的墨君羽也是懵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愣了半晌才勉強回過神來,狐狸眼珠子微動,瞥了一眼剛剛他坐的凳子,那裡沒有衣服。
還好還好,這次他變成狐狸,身上的衣服應該還在身上,不算丟臉。
悄悄舒了口氣的他,突然又發現自己現在在久兒懷裡的姿勢甚是曖 昧,他的頭跟爪子正好放在了久兒那兩團柔軟之上。
呃……希望久兒不要認爲他是在耍流氓。
然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