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本在空中的花樣,心中說明明有本事可以直接解決他但是偏偏要之前帶着我一起逃,這他孃的是故意的還是幹嘛。
當然,我也看得出來老本做着一套和耍雜技一般的動作,我並不是不知道他這一套動作的消耗特別大,但是他做這一切不可能沒有原因的,老本爲人雖然平常大大咧咧,跟的個小混混樣的,但是他的身手簡直就是古龍筆下的大俠一般。
他的數學一定特別好,當然也不乏老本多年倒斗的經驗。他能夠精準的用鉤爪勾住牆壁然後蕩下去,用手中的刀直接劃過水糉子的皮膚,他可以用自己的本事扯出鉤爪然後勾住另外一邊踩着水糉子跳到另外一邊,然後配合我的槍再一次蕩下去直接一屁股坐在水糉子的身上然後雙腳一扭直接把這奄奄一息的水糉子給甩到這護城河之下。
等到他再一次落在地上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渾身都是傷痕,我看他抽了一根菸,然後問道,“要不要休息一下?”他擺擺手,直接問道,“你想沒想到進去的方法?”
“要麼就炸開,然後找到最關鍵的地方衝進去。”
我也算是一個專業人士,畢竟是考古系的教授,古墓在設計方面都是尤爲重要的,尤其是帝王墓。陵墓只要上點檔次,只要不是死墓,都會存在一個“虛位”,這個虛位計算方法很難,好像要關係到風水學,我對這方面只是知道一些最淺顯的東西。
當然這門東西好像我瞭解的人只有杆子和我外公會,杆子一般都不說話,說了也特別簡單,他估計一輩子說的話都沒有我一年說的話多,而我記得我從長沙暗河墓出來之後去問過外公風水這一方面,但是他卻一直說,“我只是知道一些皮毛。”
孃的,當時我就想給他跪下來了,我恨不得抱着他的大腿說,“大師,小的不曾聽聞有風水這一門功課,希望你做我的啓蒙老師。”
但是這個虛位的作用我大概還是明白的。
虛位說白了就是這個古墓最大的弱點,但是古代人迷信,認爲留一個虛位並且把古墓建在風水位置上可以藏風聚氣,可以變成一個曠世古墓,但是人民的智慧是偉大的,想當年公元前的希波戰爭,軍隊的長矛一排排的放在前面,這麼推推推的,一個城池就被他們夷爲平地。
而在中國這種技術卻更加牛逼。
就是撞城木。五六個人擡着一根大圓木,跟着一羣人一起這麼推推推,直接把城門撞破。其實每當我去翻閱那些古籍,我猜這些守城的將領在城門被破開之後第一件事情不是想的在城內打巷戰,而是大罵“孃的比,誰修的門?給老子出來,保證不打死你之類的。”
而自古以來中國風水都講究往上走,比如說當年朱元璋在統一全國之前有一個最大的敵人叫陳友諒,別人住上游,風水好,你住下游,風水差,別人在上游漱口,你在下游喝別人的漱口水,別人在河裡尿尿,你在下游喝別人的。。。別人在上面拉屎。。。你。。。
我乾咳了一聲,自己的思想就是這麼的飄逸灑脫,喜歡無拘無束的旅行,喜歡夕陽下的奔跑,喜歡失去的青春。。。
再扯回來,所以說風水這個東西很重要,佔個好位置可以不喝別人的洗腳水。。。不喝別人尿的尿。
所以古代的人都有這麼一個思想就是要佔個好位置。
這跟的看電影樣的,別人都站一個好位置,就你一個人佔了個最邊上的位置還樂呵呵的看着電影。而盜墓也就是這樣子,專門要攻這個最弱的位置。但是現在最困難的就是找到這個虛位。因爲風水這東西不同於物質,你說它存在就存在,你說它不存在就不存在。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古代的天文學,中國古代的天文學是特別的貧瘠的,幾乎沒有什麼人會,大多數都是以風水是根據地面來判斷的,只有少數的風水關於星位,但都是比較淺顯的。天文這就是一門獨立的科目。
但其實說白了當時還是算命先生的把戲。真正的天文學只掌握在極少數人的手中,當年的朱元璋手下就有一個天文學的天才,劉基,他是真證掌握了這一門帝王之學的人。
其實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希望,因爲我們根本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口子,我們一邊敲一邊走。可能是我們太小心了,怕砸開牆之後沒有東西,也可能是我們怕裡面有糉子之類的玩意。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不做事,我們繞了大半圈現在我想的話可能只有兩個方案。
第一個方案我之前沒有和大家說,這是一種比較靠數學的方法,當然同時我們還需要有一張地圖在手。這種方案是最快捷也是最困難的,首先我們需要回到地面上,然後計算出冥殿的位置,直接從上面打一個盜洞下去直接通往主墓室,拿完東西就走。
但是現在想來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爲我們打得路線是一條斜線下去,如果這裡真的和我推測的那一樣有八個墓,那麼我們無論從哪裡開始打盜洞都會進入其中一個墓裡,這樣浪費的時間就會很多了。而且那中心的沼澤有多深我們也不知道,也許我們打到底了結果一鑿開土結果一條黑蛇躥出來把我們拖到沼澤裡,那麼我們八成就是嗝屁。
第二種方案就是我之前所說的,頂宮。
這個方法也有難度,就是從下面挖上去。首先是這個冥殿大部分的支撐重心一般都在兩邊,機關也大部分處於兩邊,最底下的位置直接突破上去阻攔我們的東西就只有一層墊底的青磚,無論怎麼樣我們這種做法都是最快捷最直接的。
但是我們只有兩個人。
我嘆了一口氣,其實現在就是最困難的時候,因爲我們這個問題纔是最關鍵的,如果這個問題沒有解決一切都是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