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看到我自告奮勇的要去給她弄東西,就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看到那邊我們剛纔過來的小橋了嗎,你和大個子叔叔上那邊的小橋上,把那橋欄杆弄下來兩節拿過來,雖然會破壞這裡的景緻,可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我一聽,原來是這事啊,好辦,和大個子對視了一眼,放下自己手裡的武器裝備,搓了搓手,就往小橋那裡走了過去,孫所長在後邊也跟了過來,說道:“先試試看能不能弄下來,不行的話用我的zha藥!”
我們點了點頭,洋葫蘆也跟了過來,我知道這洋哥們雖然看着不是很強壯,但力氣卻大的驚人,有他幫忙估計就用不着浪費孫所長的雷管了。
我們四個人走到最近的一座小橋上,看到這些不大的小橋兩旁的橋欄杆都是用整塊的長條大白石壘起來的,邊緣沒有看到什麼砌漿的痕跡,孫所長看了看,說道:“這些都是漢白玉的,很重,是一塊塊直接拼成的,看樣子沒有上什麼灰漿和水泥,咱們只要能搖的動它,就能把它弄下來!”
我把袖子捋了起來,說道:“那就別浪費時間了,開工!”
說完我就用手扒着橋欄杆的外沿,使勁的搖了搖,還真的挺結實啊,動也不動,看到我搖的青筋蹦突,大個子也加入了進來,雖然好了一點,有點鬆動了,可左搖右搖的它就是不下來,把我和大個子累的只喘氣,孫所長就也加入了進來,我們歇了口氣,然後三個人一起使勁,搖了半天,媽的,還是不下來。
洋葫蘆在旁邊看着我們忙活,也不插手,我擡眼看到了,說道:“哥們,你也來啊,別光站着看那,幫幫忙啊。”
洋葫蘆還是不說話,我早就習慣了這傢伙的古怪了,就不搭理他,繼續的使勁,甚至後來用腳踹,可這欄杆也只是能搖動一點,卻怎麼也弄不下來,把我們三個累的一身臭汗,孫所長說道:“看來這裡面肯定有個石頭椽子在把着勁兒呢,讓我用zha藥好了!”
我們都點了點頭,孫所長正要從身上掏他的寶貝雷管,這時候洋葫蘆竟然伸出手攔住了他,孫所長莫名其妙的看着洋葫蘆,我們也是奇怪,這哥們不幫忙就罷了,怎麼也不讓我們炸,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橋欄杆裡還有什麼古怪不成。
我們正納悶呢,就看到洋葫蘆從背後把他的那把大黑劍拿了出來,我一看,怎麼,難道你想要用這鐵劍砍這石橋欄杆啊?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和大個子三個人看到這洋哥們把那把大劍抽了出來,就已經知道這個洋葫蘆是想用劍去砍這石頭欄杆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呢,就看到洋葫蘆的這把黑劍已經閃電般的削了下去,我站這麼近,竟然都沒看清他是用哪隻手握着劍來砍的!
當下就看到一團黑光,伴着“瓷啷”的一聲脆響,那把大黑劍的劍身就從橋欄杆裡豎着穿了下來,然後穩穩的停在洋葫蘆的腳脖子旁邊,我看到洋葫蘆這會兒雙手握着這把大黑劍斜着身子站在我們面前,劍鋒斜斜的貼在他的小腿那裡,劍刃底部上冒着一股細小的白霧,不過他把劍身稍微的抖了一下,那些白霧就象沒有羈絆一樣的自己飄散了。
洋葫蘆的這一劍砍的那叫一個快,一個妙,把我們都看的目瞪口呆,傻在了這裡,既震驚他的身手,也震驚他這把劍的鋒利,我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心想,這東西要是砍在脖子上不知道是什麼情形,呵呵!我吸了口涼氣,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大個子倒是回神很快,大叫着拍了洋葫蘆一巴掌:“你這臭小子,剌(la 拼音二聲)這東西之前也不打聲招呼,也不怕你這把寶劍砍碎了傷人那!哈哈,還真沒看出來這劍這麼鋒利的,你這個小子這下得了個寶貝啊!這麼利的劍我一輩子也沒見到過呢!”
安吉那邊聽到大個子的叫聲,都跑了過來,看到洋葫蘆的寶劍發威,都吃了一驚,我們都能看到在剛纔洋葫蘆的黑劍砍過的地方,橋欄杆已經傾斜了下來,但是被另一邊撐住,沒有完全掉下來,洋葫蘆的這一劍犀利的驚人,竟然連底下的那一層也被砍了個大豁口,王團長看到後,禁不住把洋葫蘆的那把劍拿了過來,但是還沒完全拿到手裡,就叫到:“啊呦,這劍,好沉啊!”
我們這時候才真正的注意到洋葫蘆手裡的這把大黑劍來,因爲自從他把這劍從那個彩色棺材裡拿出來砍了那個屍魁後,就一直用一條皮帶纏着劍柄背在他的身後,我們都沒在意,只是以爲是把很鋒利的寶劍,畢竟那個屍魁的腦袋還是肉做的嘛,把他的頭砍下來並沒有讓我們多驚奇,頂多是佩服洋葫蘆的身手罷了,可這會兒看到這把黑劍竟能砍斷這硬度驚人的漢白玉石欄杆,都不禁爲這寶劍的鋒利和剛硬匝舌!
安吉一把就把洋葫蘆抱住了,叫道:“好你個傑克,雖然丟了個棍子,卻撿了把寶劍,虧你也能憋的住啊!”
洋葫蘆這會兒被我們圍住七嘴八舌的問來問去,一時不知道怎麼招架了,只是站在那裡,默默的看着我們爭相傳閱他那把大黑劍。
這把大劍周身黝黑,劍身上一點痕跡也沒有,劍柄的位置也是光禿禿的,看樣子和劍身是連爲一體的,最主要的是非常重,拿在手裡單手都揮不起來,怕是有二三十公斤的樣子,我拿在手裡的時候感到非常吃力,倆手都很不容易把它揮起來,不禁也驚歎洋葫蘆的手勁,這洋小哥真是好本事!
安吉看到我們都在拿着洋葫蘆的寶劍不鬆手,笑着打斷了我們,說道:“先別高興了,想看這劍有的是時間啊,先讓傑克把欄杆的另外一段弄下來再說。”然後轉身對洋葫蘆說道:“傑克,你再砍一節欄杆好了,我看兩節應該差不多了。”
聽了安吉的話,我們都停了下來,把劍還給洋葫蘆,他拿過來,然後站到那個欄杆的另一邊,這會兒就沒看到他用兩隻手,只是單手舉起那把大黑劍,也沒見他用力,就聽到又一聲“瓷啷”響起來,那根石橋欄杆這下徹底被砍斷了連接處,咕咚一聲掉了下來,洋葫蘆沒怎麼耽誤,接着就又一揮手,把這欄杆底下的那一層也砍了下來。
安吉這會兒親眼看到這把劍的鋒利程度,驚訝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招呼我們把這兩塊近兩米來長的橋欄杆搬到剛纔那個壓人的懸鐘旁邊。
看着這兩段欄杆,我們都不知道安吉到底要怎麼弄,安吉笑了笑,說道:“大個子叔叔,你能不能和劉金尉,孫所長你們三個人把這欄杆扔到那個懸鐘的下面啊,不過你們得小心,別自己進了那個懸鐘的鐘口範圍,好嗎?”
我們這時纔有點微微的明白安吉的意思了,想用這石欄杆來吸引這懸鐘的壓力,這個欄杆是石頭的,又長出了那個懸鐘的鐘口範圍,如果這個鬼鍾真的落下來,石頭硌金屬,說不定就能把這個機關給破了!
想到這裡我和大個子都明白了,就和孫所長一起從地上擡起一段石頭欄杆,憋足了勁把這段長石欄朝那個懸鐘的底下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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