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寒和凝雪的話說完了,我們這幫子人都是聽的從心裡往外直冒涼氣,媽的,眼看着就要出了這個蜃城墓室的範圍了,卻跳出來這些古怪的箍金懸棺,還有那些看不見的紫色小孩,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司馬教授和安吉,發現這倆人的目光也是不停的掃視着頭頂上的那些箍金懸棺,不過很明顯他們倆也看不到那些被凝雪稱爲紫色小孩的鬼玩意兒,凝雪說的雖然很恐怖,大家夥兒看不見也是枉然,山下岡昌則是皺着眉頭,朝前看了一會兒後,就有些古怪的朝我笑了起來,看的我心裡不由得一緊,媽的,這小子這麼看我,難道是??
果然,旁邊的人都還沒從凝雪的那些話裡緩過神來,山下岡昌就朝我叫了起來:“劉金尉,你這個開路先鋒又要出馬了!過來吧!”?
山下岡昌的話一說出來,我的頭皮跟着就是一陣發麻,媽的,這傢伙還真是照顧我,一有這種要命的事總是第一個想到我!安吉一聽到山下岡昌的話,立時就叫了起來:“山下岡昌,你怎麼能這麼安排?劉金尉什麼都不懂,你讓他過去豈不是送死?”?
山下岡昌並沒有對安吉的話產生什麼迴應,而是朝我繼續的揮了揮手,站在我身旁的岡井順勢把我朝前一推,我一個趔身,緊歪了幾步,就斜到了山下岡昌的身邊。這小子把我一把摁住,嘿嘿的笑道:“劉金尉,你要是個男人,就別總是讓一個女人替你出頭!”?
這小子的話讓我聽的血脈賁張,“噌”的站直了身子,把他摁在我肩膀上的手給一把打開,說道:“放屁,我怎麼不是個爺們!媽的,別看不起人,老子知道該怎麼做!”遊牧之神手打?山下岡昌看到我這麼激動,笑了笑,朝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就讓到了一旁。身後的司馬教授和安吉這會兒都被那兩個日本人給一左一右的挾持住,也沒辦法過來幫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一個人朝這一大片的懸空棺材走了過去!?
我知道這會兒已經沒有一個人能夠幫我了。凝雪已經縮成了一團,幾乎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根本就沒辦法從她嘴裡再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再說,她也只是看到了這些棺材下邊吸附着那些紫色的小孩子,至於這些鬼東西究竟是想表達出什麼意思,她也是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的,所以,一切只有靠我自己才行!?
我小心謹慎的挪到了這些懸空的箍金棺材前邊,用手電照了照這些古怪的東西,看到眼前的這些箍金棺材都是密密麻麻一動不動的高掛在三米多高的洞穴空中,上不挨頂,下不着地!更絕的是,這些東西的排列方式居然是高低落差的分成了兩層,前一壓後二的對懸在空中,而且前後排列的很是錯落有致。猛一看上去,很像是一面壘在空中的棺材牆一樣,詭異的要命!?
這些懸空的箍金棺材就這麼密密麻麻的堆積和懸列在我眼前的這幾百平米的狹長墓穴空間裡,把這個本就不大的洞穴空間弄的更是擁擠狹窄。我知道那些棺材下邊的空間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過去的,所以也不敢太輕舉妄動,只能站在這裡朝遠處繼續打量,發現在百米外的地方,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這個墓穴的盡頭,似乎有一個和這些懸空棺材差不多高度的石頭臺階,因爲臺階的高處被這些棺材陣擋住,也看不清楚最上邊是什麼所在,不過這個墓室的大體輪廓我曾經在山下岡昌的衛星地圖上看到過,所以明白那裡應該就是通到下一個墓室去的入口!?
這入口既然就在眼前,那我們現在所走的路應該是沒有錯的,只不過頭頂上的這將近一兩百個懸空的大棺材確實是讓人非常的犯難。這些玩意兒讓我想起了以前在這個龍撾山古墓裡遇到過的那些動一動就能壓死人的大懸鐘,這麼多和那種懸鐘差不多的棺材杵在頭頂,絕對不是隨便擺來玩的!遊?牧?手?打?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那種懸鐘的功能,我還不敢下結論,身後的司馬教授和安吉這會兒也都沒出什麼聲音,看樣子他們肯定也不明白這些懸空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媽的,老這麼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死活也得先試一下,要不然山下岡昌那個混蛋也不會答應的!?
拿定主意,我就朝後邊的人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往後退一點,我要稍微的試一試這些東西,萬一這玩意兒是個下落型的機關,也能讓我有個後退緩衝的空間!”?
我的話說完,就看到山下岡昌帶頭往後退了幾大步,安吉和司馬教授則都是一臉的擔憂,我知道這會兒和他們說話也是白搭,就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心神,朝前邊的那個棺材陣慢慢的挪了過去!?
小心的挪到離我最近的一排棺材的下面,半蹲下了身子,用手電照了照眼前的地面,發現在正對着那些懸空棺材的地面上居然鋪設着一層六角型的灰白色對邊的花瓣狀石磚,個挨個的積壓在一起,層層羅列的一直延伸到遠處,在手電光的映照下,反射着一層微亮的白光!?
我看着這些多如牛毛的鋪地石磚,緊繃起自己的神經,把手上拿的手電筒的頭部很小心的朝正對着頭頂上第一層箍金棺材的石磚面上挪了過去。這時身後的人似乎也都秉住了呼吸,整個墓穴空間裡彷彿就剩下我一個人,聲音,呼吸全都消失!大家的注意力隨着我肩膀上的腰燈燈光全都映照在了眼前的那一小塊石磚表面上,白光手電筒的頭部這時已經慢慢的靠上了第一塊石磚的表面,堅硬的燈頭輕輕的磨蹭上了那塊石磚上的條狀花紋,發出一陣輕微的“刺楞”聲。我忍住心裡的驚恐,擡頭看了看頭頂,還好,上面的那個箍金大棺材並沒有產生什麼反映,那就說名這種輕微的觸碰並不會給這些懸空的大棺材造成什麼影響。?
看到我的手電在挪到了這塊石磚表面上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我稍微的鬆了口氣,不過倒還不敢太掉以輕心,畢竟這種程度的觸碰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況且我又沒有完全的把它放到那塊石磚上,這種壓力估計也引發不出這些懸空棺材的機關吧!?
我大着膽子,把手電筒完全放到了那塊石磚上,然後用手朝前輕輕的推動了一下,就看到那把長圓形的白光手電筒打着旋的就朝前邊滾了過去,一陣輕微的蹭地軲轆聲就在這個洞穴空間裡不停的響了起來,“咕楞楞楞……!”?
我瞪着眼,把肩膀上的腰燈光源死死的映照在那個朝前滾動的手電筒上,看到那個東西在我手指的作用下朝前不停的滾動了過去,隨着距離的慢慢拉長,我突然感覺到這個手電的滾動力道似乎有些不對勁,怎麼回事,我剛纔用手指推的那一下,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勁,這東西怎麼就像是被繩子給牽着一樣的一直朝前滾呢?真夠邪門的!遊?牧?之神手打?看到手電不停歇的直朝着遠處的黑暗裡滾了過去,我身後的人也都感覺到了這種異樣,山下岡昌首先就發問道:“劉金尉,怎麼回事,你用了多大的勁兒,這手電怎麼翻滾起來沒完了?”?
這小子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身後的安吉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呼聲:“快看,那個手電,它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