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鬼在行路的過程中,各自在交談着什麼,雖然聽不清是什麼,但易星辰覺得準沒什麼好事。這不,三人突然從路邊的樹林中飛了出來,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展現出真正的面目,反而是用了易容法術,將這容貌改變了一番。
四鬼面面相覷,且聽那鄒津堂大聲道:“哪來的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竟然敢擋你爺爺的去路,是不是不想活了?”
易星辰和楚林峰互相看了看,且聽易星辰笑道:“這誰活誰死你怎麼就知道呢?莫不是你昨晚做夢夢到,今天你們將會被我們三人殺死?”
四人一愣,聽那卡皇辛九天道:“小兔崽子,好大的口氣,沒想到這天下還有你們這樣不怕死的!”
“怕死?”易星辰再次,笑道:“那恐怕是說你們吧?”
風波扇落風走到鄒金堂身邊,道:“這幾個人內功深厚,絕非等閒之輩,我等切不可輕敵。”
多力木大笑道:“就這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又能把我們怎麼樣,讓老子今天殺了他們便是。”這說着,那劇毒蛇蟒突然飛出,突然暴漲數十米,張着血盆大口衝向三人。
易星辰大喊一聲:“小小把戲,能耐我何?”這不,他不借助化雲扇這等上古神器,只是依靠自己婚後的內在修爲,手掌比劃,卻產生了極其強勁的氣浪。那巨毒蛇蟒受氣浪的影響,不能上前,整個身體被吹的是東倒西歪,那開始猙獰的面龐,瞬間收斂了不少。
這時,那鄒金堂說道:“四弟說的沒錯,這小子功力深厚,當真不可小覷,兄弟們速戰速決,一起上!”
三鬼紛紛點頭,隨後跟那多力木同道殺向了易星辰。
楚林峰和敏兒見這四人既已全部出手,也沒有在繼續觀望的意思了,這不兩人紛紛祭出法器,可這四人大戰了起來。
此四鬼法力雖高,但終究是四隻惡鬼而已,他們經過較量,發覺易星辰的功力是三人中最爲高強的,因此這首要目標便集中到了易星辰的身上,連連發難,四樣法寶功力愈發增強,可在他們施出七成功力之前,易星辰竟然不屑使用自己的化雲扇。
那四鬼被輕視,極其氣惱,卻被迫於易星辰高強的法力,疲於應戰,見三人法力各個都是一等一的高強,本想就此溜之大吉,可易星辰卻始終不依不饒,他們被迫將功力加大到十成,幾盡極限,而易星辰的化雲扇,也是在那一刻沖天而起,化雲扇飛向高空,藍色的光芒在天幕間綻放,它高速扭轉的身子,捲起陣陣狂風,飛沙走石,天幕瞬間暗淡了下來。
巨大的氣流席捲着周圍的地面上的寸草,當那龍捲般的強風飛卷向四鬼的時候,只聽嘎巴作響的聲音,在那地面上突然出現數道堅冰,一根根巨型冰柱拔地而起,這方圓數百米的地方,竟然被這些堅冰瞬間封堵的嚴嚴實實。
那四鬼大驚,且聽落嘯風大驚道:“那玩意,莫不是……”
多力木道:“是他,是那小子!”
鄒津堂道:“這小子法力高深,這幾年沒見,竟然厲害的如此地步,若是我四人不能全力以赴,恐要葬身在此處!”
辛九天道:“大哥說的是,臭小子法力高深,絕不可以硬拼,這裡距離地辰行宮不過百里的距離,我等勢必想辦法逃到那裡去,在做計較!”
四鬼紛紛點頭,而後又拼命的和三人大斗一場,雙方實力相差懸殊,那四鬼被易星辰他們連連壓制,而易星辰幾乎每一招都是殺招,幾乎不給對方任何的喘息機會,到後來,這四鬼才意識到,這
種逃亡的想法,是極其幼稚的,在易星辰這種高人面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果然,不過片刻的時間,那劇毒蛇蟒多力木首先招架不住,被易星辰和楚林峰從左右兩記殺招當場擊斃,兩道起浪從那多力木的喉頸和胸部貫穿而出,直到易星辰和楚林峰紛紛落地時,那多力木立時是鮮血飛灑,在一聲慘叫聲中倒向了一邊,那他身體周圍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那其餘三鬼見狀,無不驚懼,但更多的是對易星辰和楚林峰的憤怒,這四鬼雖然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狗奴才般的人物,但四人兄弟情深,絕非無情無義,眼見自己的兄弟當場斃命,心中憤怒難當,且見那辛九天在一陣狂怒中,手中不時比劃,那無數鋒利的卡片,在瞬間變爲無數鋒利的利器,以各種姿態向兩人衝擊。
易星辰目視那些利器,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小小把戲,能耐我何?”
說着,當即又是御使化雲扇踏風飛出,圍繞着那辛九天捲起陣陣龍捲,這一陣陣寒流瞬間冰凍了周圍的空氣,直將那辛九天凍結在其中,而後當易星辰瀟灑落地的時候,花雲扇從堅冰處飛回到他的手心,而此事,只聽易星辰道了一聲“破”,那堅冰瞬間塔崩,冰塊滾落了一地,而那辛九天連同冰塊,直接被摔成了數段。
“驚愕!”這剩下的鄒津堂和落嘯風,面容驚懼,懼怕以極,他們全身顫抖的站在遠處,心想這下一個被殺死的對象便是自己,一時間竟然手腳發軟,險些提不出任何真氣來。
這時,易星辰凝視他們,突然破空喊了一句:“該你們了!”
伴着這句慷慨激昂的喊聲,兩人心一沉,心想今日必死無疑,可是當易星辰和楚林峰殺過來的時候,可是突然在他們面前飛出無數陰陽輪,那陰陽輪密密麻麻,足有千餘把,陰陽輪出現不過眨眼的功夫,便見那遠處一大批無上宮弟子殺來,那鄒津堂和落嘯風大喜,連忙向後望去,且聽那落嘯風道:“是地辰行宮的弟子,大哥咱們有救啦!
那鄒津堂心頭大喜,突然哈哈大笑道:“縱然你們法力如何高強,怎能敵過我這千餘人,看來這風水輪流轉,現在我就要用你們的血,來祭奠我死去的兩位兄弟!”說着,鄒金堂一下子來了勇氣,飛身殺了出去。
落嘯風飛到那死去的二鬼身前,心中大爲痛苦,但只不過停頓了片刻的時間,便尾隨鄒津堂一併殺向易星辰他們。
如此,三人被這千餘人夾擊其中,施展法術受到嚴重限制,可易星辰只想着結果這二鬼的性命,竟然一時間亂了心智,可楚林峰卻在此時,來到他身邊道:“星辰,眼下敵衆我寡,我們還是現行離開這裡,日後在做打算!”
易星辰不理,笑道:“今日我非殺了這兩個狗東西不可,大哥你先帶着敏兒離開這裡,我稍後便跟上來。”說着,易星辰又和那些無上宮弟子交打在了一起。
楚林峰心中着急,先是飛身來到敏兒身邊,將他來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對她道:“敏兒你先離開着,我去帶星辰出來。”
敏兒道:“不,我要和易大哥一起。”
楚林峰生氣道:“都什麼時候了,別在使小性子了,星辰脾氣倔強,恐怕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你在這裡,反倒讓星辰分心,且讓我勸勸這小子,你放心,一會兒我們一定會安然的離開這裡的。”
敏兒想了想,道:“那,那好吧,不過你一定要帶易大哥出來啊!”
楚林峰點點頭,隨後輕輕拍了拍敏兒,又殺回了被無上宮弟子
重重包圍的大陣中去了。
在與易星辰交戰中,那鄒津堂大聲怒道:“給我殺,把這兩個小子碎屍萬段!”
兩人一邊對敵,楚林峰不忘對易星辰道:“星辰,快些離開吧,這兩人惡鬼的性命算不了什麼,別忘了宇帝交代你的事情,這天下蒼生纔是最重要的!”
聽此言,易星辰如夢方醒,也許是剛纔太過激動,想起了當日被這四鬼殺害的前輩殷卜許,在他看來殷卜許是極其重要的人,若是這天下沒有什麼動亂,恐怕他和殷木華早該走到一起,對於這位視爲父親的老人慘死,他大感自責,心裡的團團怒火,一時間衝昏了頭腦,竟然再一次忘記了原始的初衷。
易星辰揮動化雲扇,激起一層大浪,將圍繞在他身體周圍的幾十人,當即打飛了出去,而後他轉身道:“大哥,多謝你提醒,我險些誤了大事!”
楚林峰道:“清醒就好,快點別在這裡耽擱了,我們速速殺出去吧。”
易星辰點點頭,隨後和楚林峰其利斷金,在這數千餘人的無上宮大陣中,殺出了一條缺口,而後飛身離去,將那些追趕的弟子,遠遠的甩在了後方。
兩人逃走後,那鄒津堂大爲惱怒,且聽他大罵道:“可惡,這該死的東西,又讓他們跑了!”
落嘯風憤憤的注視着易星辰和楚林峰逃跑的方向,拳頭緊攥,心頭有說不出的怒火,可是眼下他關心的並非此事,且見他轉身道:“這兩人逃跑非同尋常,只怕是我們回去,陸宮主絕對不會輕饒我們!”
鄒津堂頓了頓,道:“你我兄弟,爲陸宮主賣命了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日你我兄弟戰死兩人,全都是爲了他無上宮,陸宮主總不能不念及舊情,殺了我們吧?”
落嘯風搖搖頭,道:“這個難說,那周景泰何嘗不是爲陸宮主賣了多年的命,可最終的下場,還不是……”落嘯風說到這裡,便頓住沒有在說下去。
鄒津堂道:“四弟嚴重了,那周景泰怎麼能與你我兄弟相比,他原是赤炎堂的長老,而你我兄弟不同,很早時便跟隨了陸宮主,這些年我們替他做的事情還少嗎?我想今日之事,他一定不會怪罪的。”
落嘯風想了想,沉聲道:“希望如此吧!”
之後,兩人在這裡頓了片刻的時間,便轉身帶着大隊無上宮弟子離開了這裡。
……
雲風山密塵谷,在那無上總宮內,陸庸修煉功法的密室內,這剩餘的鬼島二鬼鄒津堂和落嘯風又趕了回來,當他們將這件事情忐忑的稟告給陸庸後,靜待那陸庸的發落。
那陸庸微微一笑道:“兩位兄弟不用太過傷心,對於九天兄和力木兄的死,我深表同情,可人死不能復生,還望兩位兄弟節哀順變。”
聽此言,二鬼如蒙大赦,這心頭擔憂一下子退去了多一半,而後那陸庸在稍作安慰後,便安排兩人在這無上宮中,先行休息,一來是爲兩人壓壓驚,二來那陸庸說這些天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二人幫忙,那二人紛紛拱手,隨後轉身準備退下了。
可是當兩人走到那密室門口的時候,竟然同時心中感到一陣鬼怪,可是當他們回頭的時候,那陸庸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到了他們面前,兩人驚懼連忙道:“陸宮主,您還有什麼吩咐?”
陸庸陰森森的衝着他們笑着,而後臉色突然一沉,道:“辦事不利,該死!”
在兩聲慘叫聲中,這兩人的精血再次被那九天神煞吸食,瞬間便變成了一頓白骨,“嘩啦”散落了一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