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門還是固執地響着:“先生,客房送洗漱用具。”
李天冬打開門,頓時目瞪口呆,門外,周雅靜很酷地衝他笑着。“哎呀,你……我這不是眼花了吧?”
周雅靜手撐着門框,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挑逗地說:“隨便騙騙你就開了門,警惕性有待提高呀。”
“算了吧,我也沒你想得那麼脆弱。”李天冬撥開她的手,把她拉進屋來,湊上嘴巴就要去親,“肯定是想我了吧,來,讓我疼疼。”
“去去去,別噁心啊,都兩個男人……”
李天冬邪笑着在她襠下撈了一把,“真沒看出來你是個男人。”
他原也是惡搞一下,沒想到這一撈之下,周雅靜忽然像泡了水的麪條,一下子癱在他懷裡。他微微一愣,又順勢將她扶住,嘴巴蓋在了她的脣上。周雅靜身上帶着股酸味,嘴裡也有煙味,從東山市到省城三百多公里的路呢。
周雅靜吻得很粗野,幾乎將他的舌頭都吸麻了。雙手也不閒着,胡亂地撕扯着他的衣服,片刻之後,兩人已是赤裸裸的了。她抄住李天冬的那物擺弄了幾下,等到稍有硬度後,便貼着下身往前面湊。
李天冬鬆開嘴,有意地往後閃着,說:“還說不是想我,你的身子已經出賣你了。”
“好吧,我承認是想你了。”周雅靜握着他的東西不讓他退,“從來沒有這麼想一個人。下了班後,也不知怎麼想的,就開了車一路過來了。”
“承認自己是女人了?”
“不承認,但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特別想你。”她喘着粗氣,終於將那物頂在了自己的門口。
李天冬順勢一挺,咕嚕一聲進去了。周雅靜一聲悶哼,抱住他的脖子,雙腿一撐,跳到他的腰上。李天冬抱住她的腿將她擠在牆上,下身用力,“咚咚咚”一下下地捶擊着。
周雅靜只覺得身子像被楔進了一個木樁,將她的體內攪得翻江倒海,又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着李天冬脖子的手再也不願放開。
因爲她全身都吊在自己身上,身子崩得特別緊的,李天冬只覺得自己那物被緊緊地夾着,像是陷進一個漩渦,稍不留神就會將自己吸進去一般。爲了不讓自己陷進去,他拼力抽動着。周雅靜的體力到底不如他,不多時便要癱了下來。李天冬又將她扔在牀上,蓋了上去。
此時周雅靜已經氣喘如牛,拼命地深呼吸後,像是恢復了體力,抱着他打了個滾,坐在了他身上。
李天冬捻着她那小如貼餅的胸,往外抻着,想象着它如果長大會是什麼樣子。周雅靜已是陷入癡迷狀態,竟不覺得疼痛,只顧上下起伏着,不多時,腿一軟,壓在了他身上,但仍不甘心地拱着身子。
李天冬沒讓她休息,一翻身壓在她身上,開始了衝刺。幾分鐘後,周雅靜交了貨。李天冬也沒拔出來,再次翻了個身,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他摩挲着周雅靜的頭髮,說:“怎麼樣,還好吧?”
“嗯,還好。”周雅靜像只乖巧的貓一般蜷在他的身上,緊緊地貼着他,“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六百里疾馳送上門來讓你操,是不是犯賤了?”
“這說明你總算找回了自己。”李天冬拍了拍她的背,忽然想到什麼,“對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呀,怎麼回去?”
“連夜走怎麼樣?”周雅靜撐起身子,看着他,用力夾了一夾,露出李天冬熟悉的那種粗野的目光,帶着挑釁,似乎挑戰他的勇氣一般。
“好,這就走!”
人要不趁着年輕時瘋狂一回,等到老了肯定會後悔沒有一個值得回憶的青春。當下,兩人穿好衣服,退了房,坐上週雅靜開來的車子,往東山市方向而去。
周雅靜雖然已經連續開了五六個小時的快車,但她車技驚人,又是地下職業飆車手出手,體力遠勝普通人,只稍稍把車速放慢了一些。爲了解悶,她還特意將cd打開,裡面是崔健的老搖滾。
“對了,你有沒有考慮轉到正規的職業賽車上去,我想你的技術肯定沒問題的。”
“賽車是有錢人玩的,我根本玩不起,過去都是玩別人的車。有錢人不在乎錢,只在乎面子。”
“以後如果我有錢了就支持你去玩。”
“你?算了吧,合租個房子都沒錢的人。”
李天冬笑了起來,沒有去解釋自己其實並不像他想得那麼窮。這時,身邊一輛車忽地從他身邊串過。他們的車速已然不慢,但這輛車更是張揚,周雅靜骨子裡的不服輸的性格冒了出來,一拍方向盤,說:“一輛奧迪就這麼吊,老子開瑪莎拉蒂時都沒這麼硬氣。”
她一加油門,李天冬頓時覺得像被只無形的手扯到了座位上,眼前又出現了那種滿天燈光撲面而來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