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琦趕回太極皇都的時候,並不是以本尊的形象出現的,而是披上了小號“玄枵星君”的馬甲。
隨着【無極門】的發展,他已經開始逐漸推動本尊的形象“圖騰化”,僅僅以“無極帝君”的身份做出決策,然後交由小號馬甲和手下的弟子們去負責完成,本尊則坐鎮幕後充當一個略帶神秘色彩的吉祥物。
秦嶺地區降妖除魔的工作,被白玉琦交給了釋玄奘去負責。
有釋悟空這個相當於他分身的魔寵坐鎮,再加上收服的大批人化兇暴動物頭目。
相信那些新誕生的兇暴動物,只要無法集結成大規模的羣體,單打獨鬥的再怎麼折騰,也鬧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而一旦集結成羣,但凡羣體之中的兇暴動物超過十隻,立馬會有該物種的“帶頭大哥”出面請喝茶。
小兄弟很膨脹啊?拉幫結派居然不來拜山頭?
這是不把我“牛酋長(鬣酋長、虎酋長或者別的什麼酋長)”放在眼裡啊?
來來來,讓老大哥好好教教你們“秦嶺部落聯盟”的規矩:要麼臣服!要麼想怎麼死?紅燒還是燒烤?加不加辣?
經過護山靈衛這一個多月的征伐,現如今秦嶺每座山頭都是有主的。
每個種族都成立了“部落”,還劃分了生存領地,任命了從酋長、首領、頭領到頭目不等的管理體系。
不服管教的新生兇暴動物,別說是拉幫結派自立山頭了,不懂規矩可是會被各大山頭的大王教做人的!
最讓這些野性不馴的新生兇暴動物憋屈的是。
只有服從規則的那些個體,才能得到“化形爲人”的獎勵。
而只有化形成“人”才相當於拿到了免死金牌,不會受到任何族羣的攻擊,否則依然要遵守自然界弱肉強食的法則。
不過只要不濫殺,動物之間的互相捕獵,食草動物出身的族羣大佬是不管的。
跑不掉是你命不好,這是自然界優勝劣汰的鐵則!
沒有那個族羣大佬爲了庇護自己的族羣成員,而去打破這個規則。
因爲開啓了靈智的牠們知道,放任族羣個體產生生存依賴,只會導致族羣越來越弱小。
族羣整體素質的低下,會導致整個族羣的衰弱甚至滅亡,所以只有那些最強壯的個體才擁有繁殖的資格。
弱小的個體,哪怕沒有被獵食者吃掉,也只能充當族羣躲避危險時被主動放棄的誘餌,用生命來換取整個族羣的安全。
但是食肉動物,也並不是說進化成兇暴動物,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靈山聖城”對它們同樣有着特別的約束,那就是根據秦嶺範圍內的食草動物數量,1000:1發放的“化形名額”。
這就迫使食肉動物內部,不得不嚴格自我約束族羣數量實行“計劃生育”,來獲取得之不易的化形名額,以防止進化成兇暴動物的食肉動物,太過強大而肆意繁殖,對生態造成威脅。
這就逼得食肉動物們,不得不遵守族羣大佬制定的“狩獵指標”。
只允許捕殺老弱獵物,不允許捕殺幼獸和母獸,也不許挑食只吃一種食草動物。
爲了增加食草動物的族羣數量,爲了保護食草動物的繁衍壯大,食肉動物們也算是操碎了心。
這也就導致秦嶺動物界,在進食、生存和繁殖這三大本能之外,又形成了一種詭異的追求嚮往。
那就是“進化”成兇暴動物然後加入“部落”,再進一步就是化形成人併成爲“靈山聖城”的護山靈衛一員。
因爲聽說,只有加入了“聖城”,才能解除這些約束它們的限制,過上不用忍飢挨餓、不用擔心生老病死的幸福生活!
那些成爲了護山靈衛的個體,據說不用去捕獵就有人主動供奉食物,而且一天吃三頓還有宵夜,這特麼過的是什麼神仙日子?
在給秦嶺動物界灌輸了尊敬自然的思想。
制訂了種種族羣約束法則,防止兇暴動物氾濫對人類造成威脅之後。
白玉琦這才能放心的騎着裝甲虎下山,不然成羣的兇暴動物入侵人類城鎮的話,搞不好造成的傷亡比蝗潮更嚴重!
所謂“雲從龍,風從虎”。
說的是龍出現的時候通常伴隨着雲霧,而虎出現的時候多半伴隨着狂風。
這其實是形容猛虎奔行時的迅猛姿態,甚至捲起了狂風的模樣。
一頭普通的老虎捕獵時,能爆發出的速度都能達到65~80km/小時。
更何況是肩高接近1.8米,體長接近5米的巨化兇暴虎了,輕輕鬆鬆就能跑出100+的時速,而且還不是極限爆發速度。
被奧能侵染變異之後,兇暴虎的力量、速度、耐力等素質被大幅度強化,奔跑起來甚至比精良的戰馬還快。
最主要的是,它一身板甲似的外骨骼,一塊塊的互相楔合在一起,不但增強了自身的防禦力,還極大的提升了腰背承載力度,用來作爲坐騎最合適不過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兇暴虎一旦全力奔行起來,會在發力時拱起脊背,這就使得騎在它身上會十分的顛簸,換了其他人還真駕馭不住。
而白玉琦的基礎騎術在點滿之後,直接激活了【高等騎術】、【戰術騎乘】、【駕馭異類坐騎】等技能。
一通積攢的技能點砸下去,現在別說是騎一隻老虎了,你就是讓他騎一枚竄天猴他都能騎得穩穩當當。
而老虎作爲貓科動物,竄起來那叫一個飛檐走壁,下山的時候壓根就不走尋常路,甭管是多高的山樑、多遠的山溝,這貨都如履平地的一竄就過去了。
騎着它以猛虎下山之勢,順着山勢往下衝那叫一個騰雲駕霧般的酸爽,別提多刺激了。
而且這貨因爲長出了一身坦克裝甲般的外骨骼,防禦力暴增的它仗着自己的一身蠻力,壓根就不在乎山林間那些茂密的灌木荊棘,連稍微細點的樹木都是不管不顧直接蠻橫的撞過去。
以至於這下山的一路上,那叫一個樹斷枝折、木渣四濺、草葉翻飛,乾脆就是一路從山上硬生生犁出了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