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七
次日,銀獎將小小跟惗言撇在了‘天音教’,自己瀟灑的換上了男裝,逍遙去了。
銀凰一身紅色男裝,六音幾人便隨意的挑選了自己喜歡的顏色,七人行,必是一道風景。
銀凰狂妄的走在前面,六音緊緊的跟在身後。
大街上,男女老少的都向幾人拋着媚眼,銀凰有些無奈又很無恥的轉身看着六音六人。
“花花,你說我是不是魅力太大了?”銀凰嫵媚的將身子靠在音花的身上問道,其餘五人狂憋笑着。
音花嘴抽搐,花花?這是什麼名字?他堂堂‘音天教’的音花堂主當男寵不說,還被叫成‘花花’,音花狠狠的瞪了銀凰一眼。
銀凰玩味的看着黑着臉的音花,“花花?你不滿意這個名字?那我叫你‘小花’‘小花花’?你看呢?”其餘五人快憋死的看着音花那憤怒而不敢言的臉色,銀凰完美的看着幾人。
四周獻殷勤的衆人,失落的看着幾人。
爲什麼這麼美好的男子,既然是……‘龍陽癖’,原來都是‘他’的男寵啊,哎,她們沒戲了。
銀凰滿意的看了看四周圍觀人的表情,六人這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六人被安上了‘龍陽癖’的帽子,六人無奈的看着在前面瀟灑的銀凰,六人有些不懂,爲什麼她讓我們不反感呢?幾人帶着疑惑跟了上去。
前方一抹熟悉身影讓銀凰停住了腳步,他看着那帶着熟悉卻陌生的身影。
好久不見的老朋友,然而她卻不懂得是,當年的他們都去了哪裡,爲什麼一直都沒有出現,如若他們出現了,那麼她的言也就不會離開。
言你爲何那那麼的狠心,當初自己那麼的懇求你不要扔下自己。可是,最終你還是狠心的一個人離開了。自己真的很恨你,自己應該不再愛你纔是,自己要恨他。對,自己是恨他的可是愛你依舊是那麼深深的愛你,連一絲的恨都沒有。銀凰心裡催眠着自己的心,很快悲傷一閃而過。
銀凰很痞子似地向他走去,銀凰玩味的站在他的身前。
他擡頭震驚的看着她,他眼中帶着一絲的不明和錯覺,“這位兄臺,請問有事嗎?”絕清款款的說道。
銀凰玩味的摸着他的臉,絕清錯愕的退了退,“兄臺,自重!”銀凰心裡爆笑道:天啊,幾年不見既然還是這麼的純情,看來一定要搞到手。
銀凰很嫵媚的將自己的身體盤在他的身上,絕清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身後的六音有些吃味的看着他,卻也沒有阻止因爲他們都看到了銀凰眼角的一絲玩味。
“美男,爺看上你了。”絕清看着她那自大的臉,憤怒到想要狂抽。娃娃滿意的看着某人扭曲的臉。
絕清冷冷的看了銀凰一眼,“我對你沒興趣!”很誠實的一句話,卻大大的打擊了銀凰的心,一旁的六人憋笑的看着吃癟的銀凰。
銀凰一絲不悅的看着他,“爺看上你了!”很狂妄卻也很霸道,絕清氣惱的看着她,“對你沒興趣!”
銀凰再次受打擊!
痞子似地吻上了他的脣,“我有興趣!”絕清震住了,銀凰自己也震住了,她不知所以的摸着自己的脣。
她那原本痞子似地臉變得陰森了起來“回去擦掉!”冷冷的命令道,絕清看着不知爲何憤怒的她。
她眼中的傷痕他覺得刺眼,她憤怒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憂傷的離去了。
怎麼會這樣?除了言,自己從來都不曾親吻過任何人,今天爲什麼會突然這樣。這該死的絕清,下次見了一定要你好看,銀凰憤怒的緊握着拳頭,六音也不知爲何的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入夜,銀凰風風火火的帶着六音往最大的青樓走去,七人剛到門口,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銀凰有些厭惡的看了看圍着自己的女子,如果可以,老孃真想一個個送你們去天上睡覺。
六音六人也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銀凰本想向六人求救,卻發現彼此彼此,不過他們的臉比較黑。
“公子,來來,裡面請。”一打扮噁心的大嬸走來,銀凰厭惡的推來了自己身邊的女子。
“媽媽,一會帶幾個姑娘上來。”銀凰說着將銀子扔給了媽媽,媽媽笑顏常開的看着銀凰兩眼泛光,“好,公子,小花,帶公子去雅間。”銀凰好笑的轉身看着一臉憋笑的幾人,再看了看別趣的音花。
幾人猶如解脫似地走在了包間裡,銀凰玩味的看着六人,“你們不是處吧?要是的話,一會叫幾個姑娘向一破。”幾人立刻憤怒的紅着臉看着銀凰。
天啊,這幾個怎麼也是純情美男啊?害的老孃都不忍心下手殘害幼小的花朵了,悲催啊,某人在心裡狂言。
很快媽媽帶着姑娘上來了,結果幾人都沒有滿意的,銀凰給了媽媽一些銀子,媽媽才放心的帶着人離開了,幾人無聊的打着盹,幾人徹底的敗北的準備離開,卻被一道聲音打住了。
“官爺們,今天是湘琴姑娘的開苞日子,現在五十兩銀子起價。”舞臺中央站着一黃衣女子,柔柔弱弱的給人感覺讓人想要去保護。
瞬時整個青樓都炸開了,最終停在了三百兩銀子上。
“三百兩一次!”
“三百兩兩次!”
“四百兩!”一個極爲霸道的聲音喊道,銀凰不經意的往過看去,瞬間,銀凰震驚了,憤怒,除了憤怒依然是憤怒,六音六人相視的看了看。
“五百兩!”銀凰冷冷的喊道,六音六人不知何意,韻傑翼,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五年前你害我失去了一切,那麼現在你是否能接受的了我給你的禮物呢?我會一一的將你給我的痛苦還給你,這是你欠我的,銀凰狠狠的看着韻傑翼,六音幾人沉默的看着。
“六百兩!”韻傑翼再次冷冷的喊道,銀凰諷刺的看了他一眼。
“七百兩!”銀凰冷冽的喊道,韻傑翼也震驚的向她看來,但是他卻早已不認識,但是他卻並沒有忽視銀凰眼中的恨。
我認識那少年嗎?爲什麼自己會覺得他眼中那濃濃的恨意?還是自己看錯了?韻傑翼鬱悶的問道自己。
……
“三千兩!”韻傑翼帶着憤怒的看向一臉平淡的銀凰,銀凰回頭看了看六音,“這是我們的產業嗎?”冷冷的問道,六音同時點了點頭,銀凰邪惡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六音幾人這才知道,銀凰是那麼的腹黑啊。
銀凰憤怒的看着韻傑翼離開的背影,眼中飽含了太多的情緒。
深夜,銀凰一身黑衣直接不見了蹤影,在這黑不見影的深夜裡,一墓碑的跟前站着一人影,遠處剛趕來的銀凰,並沒有看見此人,她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來到了墓前。
那原本沉默的人,回頭看了看到來的銀凰,銀凰卻並沒有擡頭看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如果當初自己不曾在這裡,他們會無辜的犧牲生命嗎?如果自己不曾遇見他,那麼現在他是不是還活着?
五年了,自己真的還要這麼逃避下去嗎?還是該自己出擊的時候了?銀凰沉默的擡起了頭,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絕清她呆滯了幾秒,“你怎麼在這裡?”
“……”絕清無語,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他該說這裡埋葬了她喜愛女子的血,或是……
絕清怎麼會知道這裡?還是當初的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簡單?
銀凰看了看他,“如果不是他們的什麼人,請不要來這裡。”絕清眼中帶着一絲的期望和期盼。
“你是他們的誰?”絕清反問道,銀凰苦澀的笑了笑,“我是替一個人而來”
“爲什麼她不自己來?”絕清帶着質疑的問道,眼中是不可忽視的害怕。
“她在四年前離去了!”銀凰冷冷的說道,瞬間,絕清窒息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處,她還是離開了,如若當年他可以出面阻止,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
是啊,當初的銀凰在四年前已經離去了,如今的自己是千音銀凰,一個嗜血的惡魔,一個狂妄的冷血動物,銀凰諷刺的笑了。
絕清很開的撫平了自己心中的疼痛,他淒涼的擡頭看着銀凰,聲音哽咽而顫抖的問:“可以告訴我你們怎麼認識的嘛?”
銀凰沒有質疑絕清是如何知道這裡,亦或者是絕清的真正身份,只是冷冷的回答道:“五年前認識的,當時她痛苦的抱着自己的丈夫的屍體,然後一年後她生下孩子不久便離去了,如今我只是將她的孩子帶了出來而已。”當初的自己是那麼的懇求,卻依舊不曾留住他,那麼自己也早已經不是那個她,或許自己應該爲自己當初逃避所付出的代價,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她的孩子?”絕清喃喃自語道,她有了冷墨的孩子?
“是的,她的孩子是如今的‘音天教’教主,那是她曾今的一切,所以現在也交給了她的孩子。”冷冷的話語中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絕清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眼中的傷痛,他平靜無風波的看着她,“你叫什麼?”
“千音銀凰!”
“我叫絕清!”絕清並沒有質疑爲何銀凰叫千音荒淫,只是抱拳說道,然而銀凰卻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隨之銀凰轉身看着眼前的血墓,“這是她當初一手堆起來的血墓吧!”她呆滯的看着墓,記憶中回憶着當初的一點一滴。
“你不該來這裡,銀凰說過,她不想外人來打擾他們。”銀凰聲音低沉的說道,絕清受傷的別過臉不去看那血墓。
“可以告訴我她孩子叫什麼嗎?”絕清懇求的問道,那是她的孩子,是跟冷墨的孩子,如若可以,他希望自己可以有機會看看那個孩子。
“冷惗言,思念言的意思,但是她卻在寧死都不曾抱過那孩子,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銀凰說完冷冷的撇下話便飛身離開了,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爲什麼會來血墓?爲什麼自己會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簡單呢?
在‘天音教’裡,惗言冷冷的坐在椅子上,惗言冷冷的看着一言不發的小小,那是骨子裡的霸氣和強悍。小小看了看一臉堅定的惗言,還是忍了忍沒有說話,一時間房間裡陷入了沉默,惗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小小最終張開了嘴,“惗言,有些事你沒必要知道。”
惗言冷冷的將犀利的眼神射過去,“你認爲孃親能這樣一輩子嗎?你覺得她現在快樂嗎?她不過是在麻痹自己而已。”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跟不忍,小小再也無法回絕,她默默的看了看惗言的神情,“像,真的很像。”小小喃喃自語道。惗言看了看她依舊不語。
隨之小小看了看惗言,嘆氣的說道“何必呢!”
“說!”惗言徹底憤怒的冷冷的說道。
“你孃親在小時候就中了‘毒音’,直到五年前纔出谷,那是她跟着自己的師兄出來,後來遇見了韻傑翼衆人,直到一次你孃親毒發,最後你孃親變得很殘忍很嗜血。那時他們的眼神傷害了她,最後你孃親獨自一人跑走了,也是那次認識了你爹地,他們不到一個月就在我當時的不遠處的村莊裡成親了。”
“一個月後,有了你,但是卻在一夜見村莊被韻傑翼血洗,你孃親爲了救我自己落到了‘絕殺修羅’的手中,最後在救你孃親的時候,我們被逼到了懸崖處,當時你娘被‘絕殺修羅’的小妾刺傷,並推下了懸崖,你爹地也跟着跳了下去,他將自己的全部內力給了你孃親,並將一部分護住了你。”小小說着流下了淚。
惗言被憤怒紅了眼,他知道自己的爹地很愛孃親,韻傑翼、‘絕殺修羅’是嗎?既然你這麼對我爹孃,那麼你應該要準備好付出代價。
小小被他眼中的狠毒震住了,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應該想着去報仇!”報仇是遲早的,但是我們並不想你小小年紀便被仇恨所矇蔽啊。
“你覺得我會就此罷休嗎?”惗言看着小小問道。
小小無奈的說道,“姐姐也想過報仇,但是姐姐說當年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因爲據姐姐說,當年得事情很可能有其他的陰謀。”
惗言震驚的看着小小“什麼意思?”
“這個我不清楚!”小小閃躲的不去看惗言的眼神。
惗言有些發怒的看着她“說!”
小小居然有些懼怕的看着惗言。“因爲他們當時在的地方很偏僻,幾乎可以說不可能有外人去,還有……”
“說!”惗言大聲的吼道。
“還有,結界認爲當初的一切都是有人在安排,但是卻不知道是何人。”小小說完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難道一切真的那麼複雜嗎?還是一切都是陰謀?爲何爹地當年會那麼巧的遇見孃親還是當年爹地也是有目的的接近孃親?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孃親能接受嗎?一直以來孃親對爹地是那麼的執着,可如果真相真的是那樣……
“你先出去”惗言說完再次的陷入了沉思中。小小沉默的走了出去。
當年的真相真的那麼簡單?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夜也成傷,淚也成霜。
莞爾一笑,嫣然天下。
彼岸流淚,忘至心碎。
頹然一醉,恍然逝去。
漆黑的夜,看不到心碎的黑,悽然的也,聽不到破碎的心痛。
她獨自的躺在那裡,眼中的傷痛沒有人能看得到,她是黑夜的精靈,卻又似黑夜的撒旦祭祀。
“音花,即刻讓教主來有事商議。”銀凰冷冷的說道,身後一黑衣一閃而過,黑夜再次的陷入了沉默跟寂靜,黑暗中的人永遠的懂的看着她的背影。
曾今的膽小懦弱,曾今眼見幸福被自己扔掉,曾今眼看自己的愛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曾今……
曾今有太多的不應該在發生,如果當初的自己能夠再勇敢點,或許一切都不會存在吧~~那時的自己到底在逃避什麼?
是在逃避自己死的可笑?還在自己無法接受事實?爲什麼自己會來到這裡,卻又再次的經歷生死。
當初的一切都是偶然,還是蓄意?爲何冥冥中有人在牽引着這一切的發生,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當初的相遇?當初的‘相愛’?爲何自己總覺得那裡斷了線……
看來自己不該再繼續假意的逃避了,不想再失去所以不該再逃避了,現在的自己比當初還要有所牽掛,就算惗言再怎麼懂事依舊只是個小孩。自己或許可以反面進攻,或許答案會更早一些的知道,那麼那答案是自己想要的嘛?
而且,現在的自己不再是爲自己而活。
如果當初的一切都是蓄意的,那麼惗言身邊會時常的出現危機,那麼我能做的就是不再去逃避,只有真正的去面對纔可以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韻傑翼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你欠我的,我會一一向你要回來,那麼現在的你是否做好了接招的準備呢?
希望以後的日子你別讓我失望,我會一一送你大禮。
當初的一切我很是希望的知道,但是如果一切都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那麼你們都該死,我千音銀凰會將一切都討要回來,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們那麼的痛快。
殘忍是前世的資本,嗜血是重生的高傲。
曾今的懦弱跟膽小,以後銳化成殘忍和嗜血。
就算我再怎麼愛你,但是隻要是背板我的人,我千音銀凰都會讓你們慢慢嘗試,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要徹底的破繭成蝶,我不再是溫順的小貓而是帶刺的花蕾。
“音雯,徹底查清四國現在的一切狀況。”銀凰冷冽的站起身,王者霸氣的說道,音雯不再詢問的轉身離開。
“音晴,查清一切有關於韻傑翼,還有現在全面的接手關於四國的一切消息,有任何變動立刻彙報。”幾人都被銀凰此時所散發的霸氣所壓迫,音晴不語離開。
“音流,我希望你立刻通知所有知曉的人,不要讓我發現有人背板‘天音教’,不然……生~不~如~生~”銀凰狠狠的說道,音流沉默的轉身離去。
“音閻、音落、音花,你們三人去查隱士家族千音族的消息,如果可以,想辦法讓我們的人插進去,如果我知道的不錯隱士家族現在已經出現了。”銀凰冷冷的說道,犀利的看了看三人。
不到一刻鐘,惗言跟小小來到了銀凰的房間,三人不語,銀凰看了看此時冷着臉的兒子,兒子這是怎麼了?感情誰強了他媳婦一樣?
“兒子,你黑着臉幹嘛?還是誰強了你媳婦?”銀凰嬉戲的說道,惗言給了一個白眼。
“說說,是不是準備出擊了?”
銀凰看了看自己兒子的冷臉,無趣的點了點頭,是該出擊了,“妖孽兒子啊,你能不能變蠢點啊?”某人用着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惗言。
“不能,你兒子天生的。”
銀凰抽搐,小小暗道:這是一對活寶母女!
銀凰無奈的換下了嬉戲的臉,冷冽的看了看惗言,“兒子,如果真相出乎意料你會怎麼辦?”惗言看了看自己孃親那冷冽而嚴肅的臉。
“看是什麼真相!”惗言陰冷的含笑說道,銀凰卻是笑了笑,但是小小卻很詫異。
“如果結果是你爹地也是背叛你孃親的人你會怎麼辦?”銀凰聲音帶着顫抖的問道,惗言瞬間冷了幾十度,四周都能結冰似地。
惗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麼我就沒有爹地!”小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銀凰:怎麼可能?當初哥哥是那麼的愛姐姐的,怎麼可能,小小不可思議的想着。
“兒子,小小我從來都不曾懷疑過他對我的愛,如果那不是真的愛了,那麼我的心絕對不會就那麼輕易的被融化,所以我絕對不會相信他會背叛自己。”銀凰帶着肯定的說道,其實她的心此時根本的就不能肯定,她可以肯定冷言對她的愛,可是她卻無法的肯定,跟冷言的相見是否不會是蓄意的。
銀凰似乎看出了小小的驚訝,無奈的嘆息道:“小小,有時親眼看見的不一定是真的,根據我這些日子來看,當年的事情不簡單。”
小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兒子,我想你孃親是時候該出擊了,我逃避已經讓很多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但是無論以後的真相是什麼,孃親永遠不後悔你的到來。”銀凰轉頭滿足的對惗言說道。
“孃親,你準備怎麼去接近他們?還有如何入手?”惗言完全性的脫去了該有的小孩氣質,換上了衣服藐視天下的神態。
“惗言,你處理好教裡的事情,還有不可以偷懶每日堅持練功,到時候六音讓四音在你身邊保護你,留兩個在我這裡還聯繫你們,至於別的事你就不要多問了。”
“還有你去查看一下‘丐巧教’現在的情況,如果可以你也少教主的身份進入那裡,我希望從那裡得知關於當年的一些事情,還有去將一個叫‘洛紫依’的女人想辦法弄到我身邊,如果不肯就也你是我銀凰的兒子身份讓她來保護我,懂嗎?”銀凰一口氣的說道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孃親,隨時保持聯繫,我覺得我們的對手將會很強。”惗言擔憂的說道,銀凰也知道自己兒子的擔憂,點了點頭。
銀凰轉頭擔憂的看了看小小,“小小,報仇之事不要心急,早晚我們會一一向他們討回來的,我們現在只能忍,一切先小心翼翼,不可以讓人察覺。”
小小明白的點了點頭,銀凰放心的轉頭看着自己的兒子,兩人相視的點了點頭。
那日之後,銀凰用了一個假身份,進入了韻傑翼的王府,並且還是以王妃的身份進去的,在王府之中,絲毫的沒有意外的,銀凰見到了五年前推她如懸崖的洛雅清,兩人之間,明爭暗鬥沒有少,這日,銀凰帶着小小兩人在花園裡遊逛,兩人絲毫不手他人的影響,兩人悠哉的享受着,遠處洛雅清領着一個丫鬟,嬌氣的向她們走來。
銀凰帶着小小繞道的走過她的身邊,“王妃姐姐,怎麼一見妹妹就走啊?”洛雅清噁心的聲音深深的刺的銀凰皺了皺眉。
“洛姑娘,怎麼沒有跟王爺在一起呢?”銀凰裝着不悅的問道,洛雅清很得意的將自己鎖骨上的吻痕漏了出來,“姐姐,王爺昨晚跟妹妹很晚才休息,所以王爺有事出去了。”
“那就辛苦洛姑娘了,不過得讓王爺將姑娘娶回來了,好跟王府添上幾個小孩了。”銀凰笑着說道。
女人何苦呢?爲了一個男人爭來爭去何必呢?她這一生或許對愛都不會再有意外,最終她永遠都會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姐姐說的是,那麼希望姐姐能早點離開王府,畢竟這王妃的位置,遲早都是妹妹我的。”洛雅清挑釁的看着銀凰說道,銀凰卻是淡笑不語,平淡無極的眼中不曾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那姐姐等着洛姑娘來奪了!”銀凰帶着挑釁的語氣說道,卻不知道她眼中是多麼的想要擺脫這個王妃的帽子。
“那麼我們拭目以待了!”洛雅清詭異的笑着說道。
銀凰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頭,銀凰領着小小離開了,洛雅清一臉嫉妒憤怒的看着銀凰離開的背影,你放心,王妃的位置只能是我洛雅清的。
她陰狠的轉身離開了,她心裡算計着明瞭的陰謀。
直到傍晚,韻傑翼纔回到王府,大廳裡銀凰一個人坐着吃着晚飯,洛雅清卻奇蹟般得沒有出現。
“今天身體怎麼樣了?”拿着飯碗吃着問道。
銀凰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挺好的!”淡淡的說完繼續吃着自己的晚飯,韻傑翼有些氣累的低下了頭。
“王爺,姑娘中毒了。”洛雅清身邊的丫鬟慌忙的跑來說道,銀凰不理會的吃着自己的飯,韻傑翼焦急的扔下碗,跑了出去。
銀凰看着空空的桌子,詭異的笑了笑。
“怎麼回事?”韻傑翼憤怒的抓着丫鬟問道,他轉頭心疼的看着躺着的人。
“王爺,今天姑娘跟王妃有些衝突,而且廚房的阿婆,看見王妃下午去過廚房。”丫鬟顫抖的說道,韻傑翼有些震驚的僵住了,他不相信那是她做的。
韻傑翼轉頭犀利的看着丫鬟,“你確定?”
“是的,王爺奴婢沒有說謊……”丫鬟急忙的說道,韻傑翼憤怒的踏出了房間,原本躺着的人兒,詭異的笑着坐了起來。
大廳裡,銀凰獨自帶着憂傷的吃着自己碗裡的飯,一旁的小小帶着心疼的目光看着她,卻不能言語。
‘啪……!’的一聲,走進來的韻傑翼憤怒的看着銀凰,一把將她手中的碗啪掉,銀凰有些錯愕的擡頭看着他,自嘲的笑了笑。
“什麼事?”銀凰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冷冷的問道。
韻傑翼被憤怒衝昏了頭的吼道,“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銀凰冷冷的說道。
‘啪!’的一聲響起,只見韻傑翼憤怒的一個耳光向銀凰扇去,銀凰震驚的看着他,韻傑翼驚訝的看着自己的手,他顫抖的想要去撫摸那被他打的臉,手卻停在了半空,銀凰卻冷笑的看着他。
“小小,走吧!”說完,銀凰獨自的轉身離開了,小小不敢怠慢的跟在身後。
韻傑翼有些呆滯的轉身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一種害怕的心慌襲擊着他那疼痛的心。
銀凰覺得可笑的回到了自己得房間,她目光履帶呆滯的望着窗外。
她一生,生生世世,她都不適合愛情,永遠不可能擁有愛情,可悲的相信,可笑的以爲,到最後,不過是不質疑的話語。
一滴淚悄然的滑落,她不痛不癢的躺倒了牀上。
次日清晨,吵鬧的聲音響起,銀凰睜開了紅腫的眼睛,她讓小小弄來了熱水將自己的眼睛洗了洗。
她精神不帶怎麼好的走出了房間,遠處便看見韻傑翼衆人,銀凰無視衆人,轉身離去。
“銀凰,我們希望你能把雅清毒的解藥拿出來。”韻傑翼最先走來問道,銀凰不悅的擡頭看了看他。
“我說沒有,你們信嗎?還有我沒有下毒你們信嗎?”銀凰質疑的問道,衆人沒有回答沉默不語,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看來她這生將不會有人再相信自己的吧,活的還真是可笑,她絕對不再對任何人抱着僥倖的希望。
“銀凰別鬧了,趕緊把解藥拿出來。”韻傑翼再次自以爲好心的說道,銀凰可笑的看着他,這個就是當年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併爲了他那可笑的愛而害死她的眼的男人。
“你們也是來質疑我的?”銀凰看向一旁的衆人,衆人沉默不語。
歐意絕帶着厭惡的看光看着銀凰,“銀凰,雅清是跟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所以希望你別傷害她,也希望你能把解藥拿出來,那怕你是銀凰的朋友。”
“你們幾個也是?”銀凰諷刺的問道,這些人,都是當年對她好的人,可是現在了,好像一切的真相即將浮現了吧!
千莫面帶堅定的說道,“銀凰,我們希望你自己交出解藥,我們都不希望對你動手,因爲你是銀凰的朋友。”
“銀凰,交出解藥我們不會計較的。”流星說道。
銀凰轉頭看向自己跟前的韻傑翼,“你也是跟他們一樣?堅定是我害的她?”
“銀凰,別挑戰我的極限,交出解藥,我不會計較,王妃的位置你可以繼續坐着,我也會向以前一樣對你。”韻傑翼冷冽的說道,周身是駭人的寒氣。
銀凰笑了,諷刺的看着韻傑翼,冷冷的道:“王妃?你覺得我稀罕?你真的以爲是人都願意做你的王妃?只是很可惜的是,我一點都不想要這所謂的王妃位置,我不想如果可以永遠的遠離你們,我寧願孤獨一生到老,也不願跟你有任何的相識。”
“我不管你怎麼樣,把雅清的解藥拿出來。”歐意絕犀利的目光直射銀凰的周身,銀凰諷刺笑了,冷冽的說道,“歐意絕,你以爲你能嚇着我?如果是我做了,我會承認,如果不是我做得,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認。”
“你覺得你不承認我們就沒有辦法嗎?”千莫眼中露出陰狠的目光看着銀凰。
“你有什麼辦法?”銀凰好笑的看着衆人那憤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