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
若霜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
“爲了月兒,我希望,你一定要活着回來,她已經失去過一次了,要是再經歷一次,我怕她會承受不住做傻事。”
若霜說完這一番話後,將休書摺疊好,正打算放入儲物手鐲中,卻被人突然間給奪走了。
沒想到休書也會有人搶奪,若霜一驚,揚起一雙珠玉般的眸子望去,卻見薄溪月一臉憔悴地站在她的面前。
“月兒。。。。。。”
薄溪月的出現,不但若霜感到驚訝,就連蘇允揚也是一臉的震驚。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輕輕地呼喚了一聲月兒,千言萬語全都揉進了這聲呼喚中。
“蘇允揚,你要是敢不回來,我就自掛東南枝!”
薄溪月一臉的堅決,休書在她的手中,被撕了個粉碎。
她說完這一番話後,頭也不回便離開了,留給衆人的,是一個決絕的背影。
孤獨而決然,不帶任何退路。
自從蘇允揚奔赴戰場後,薄溪月也從她的繡樓走出來了,她每天努力修煉,還經常向若霜請教劍法。
她的心思,若霜自然是知道的。
她的一切努力,都是爲了蘇允揚。
她擔心蘇允揚在戰場上會遇到危險,她努力修煉,努力練劍,是想着真要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就去戰場尋找蘇允揚。
若霜將之前寫的劍譜,全都送給了薄溪月,希望能夠對她有所幫助。
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全力支持,這是若霜一貫以來的作風。
春去夏來,夏去秋至,時間在忙碌中悄悄溜走。
澹臺靜和翎若淵早就已經各奔東西了,薄溪陽也已經返回魔法學院了。
秋天,收穫的季節。
在這丹桂飄香的季節裡,若霜生下兒子,取名戰北煌,並寫進了戰北家族的族譜裡。
若霜雖然不同意,但等她發現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鬱悶了很久,但最終因爲顧慮戰北寒的面子,沒有將事情鬧開,只是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
相比之下,姬阡玉就淡定多了。
身爲父親,他非但沒有爲此事感到生氣,反而是反過來安慰若霜:
“一個姓而已,管他姓什麼,不都是你我愛的結晶嗎?既然當初決定將這個孩子交給戰北寒來撫養,就應該有這個覺悟,如果不姓戰北,對孩子是不利的,那不是等於告訴孩子,他並非戰北寒親生嗎?”
聞言,若霜大吃一驚道: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認回這個孩子了?你不喜歡這個孩子嗎?”
“傻霜霜,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這個孩子呢?”
姬阡玉柔聲笑道:
“我只希望孩子的娘能夠早點承認我這個丈夫,至於孩子,血濃於水,不管他姓什麼,都是我的骨肉。”
“你倒是想得開。”
若霜悶悶地道。
“想不開也得想開啊,誰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孩子他娘呢?”
如雨點般的細吻密密麻麻落下,若霜的紅脣很快便被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