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爲了打擊蘇允揚,若霜曾揚言要給薄溪月找十八個丈夫。
若霜完全是爲了氣蘇允揚才那麼說的。
這下好了,人家蘇允揚還真就當真了。
一心一意盼着薄溪月能夠紅杏出牆呢。
初八那天,蘇允揚沒有迎娶那十八位夫人進門,若霜曾暗地裡竊喜了一把。
還以爲蘇允揚悔婚,是因爲心裡裝着薄溪月,當初揚言要成親也只是做做樣子的。
誰料想人家居然惦記着要和薄溪月打頭陣呢。
真是太不要臉了。
薄溪月在孃家住了幾天後,又隨若霜回到了銀府。
蘇允揚每天晚上都會去看薄溪月的睡顏。
這種要命的習慣一旦養成,便再也戒不掉了。
以至於哪天不看,他便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看得多了,他發現了一個疑點。
這麼多日子看下來,從沒見銀若泓與薄溪月同牀共枕過。
以前,他也曾偷偷摸摸看過薄溪月的睡顏,那個時候,她也是一個人睡的。
當初,他並沒有多想,以爲銀若泓公務繁忙,男人累了睡書房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越看越不對勁。
再怎麼公務繁忙,也不至於天天睡書房吧?
對於蘇允揚心中的疑問,若霜和薄溪月都沒有察覺。
這一天,若霜正在書房中打坐修煉。
突然,她的身子凌空飛起,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山谷之中。
山谷中溫暖如春,繁花似錦,香氣宜人,枝頭甚至還有鳥雀在鳴唱着。
“霜霜,想我了沒有?”
姬阡玉溫潤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若霜揚眸望去,很快便掉進了一汪深情的春水中。
一段時間不見,姬阡玉身上的靈氣似乎又增強了不少,整個人彷彿籠罩在一片神光中。
那樣的皎潔,那樣的純淨,卻又那樣的妖嬈。
若霜的心跳忍不住快了許多,她急忙別開眼去。
“看來,霜霜害羞了。”
姬阡玉朗聲大笑了起來,然後牽起若霜的手,食指微扣,一臉認真地替若霜把起脈來。
“你什麼時候也懂醫術了?”
若霜縮了縮手道:
“再說了,我也沒病。我自己就是個大夫,有病我還會不知道嗎?”
一見面就替她把脈,玉對她,真是夠緊張的。
一想到這裡,若霜的心裡甜滋滋的,脣角也跟着微微揚了起來。
“肚子還是沒有動靜,看來,我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姬阡玉絕美的臉上凝滿了失望,輕嘆一聲道:
“就說六次肯定不夠的,你看,連你的肚子都在抗議呢。”
肚子?
六次?
聞言,若霜的臉瞬間紅得彷彿煮熟了的蝦,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以爲姬阡玉是關心她的身體呢,原來,居然是在惦記着她的肚子。
“姬阡玉,在你眼裡,是不是孩子比我還要重要?如果我不會生孩子呢?你是不是就要找別的女人去生了?”
見姬阡玉滿心滿眼都在惦記着孩子,那失望的表情,令若霜很是難過。
這麼想要孩子,那萬一她不會生孩子怎麼辦?他是不是就不要她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還不如早點離開呢,免得時間久了更加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