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昨兒那個哭,實在太差勁了。
丫頭應該抓着姥姥來個嚎啕大哭最好哭昏過去,那纔是小丫頭找着靠山放鬆下來時該有的樣子。
丫頭那樣子活像天塌下來她都會咬牙頂着,就很有損形象了。
廖家輝如乳虎清嘯道:
“那就給鳳一妹妹塑造一個悶騷形象,
比如她那個樣子已經很傷心了,或者說她回家喝了幾桶酒砸了幾多古董打了家裡幾個人解悶……
最好連伯母也打傷了……”
呃,廖家輝!
鳳一怒視!
不就是被鐵一鼎說是男人婆嗎?
至於這樣遷罪到她頭上嗎?
她像那種悶騷女嗎?
廖家輝纔像悶騷女呢!
男人婆有幾個不悶騷的,能正常發泄嗎?
廖家輝也怒,你才男人婆,穿個黑衣服最不男不女雌雄莫辯!
我那是中性!
中性的誘惑!
那和男人婆是不同的!
不信你去問範老闆!
鳳一大眼睛瞪得燈盞那麼大,盯着廖家輝,又來她中性誘惑了……
兩個差五天的姐妹眼看要擦槍走火;廖舒逸忙阻攔道:
“丫頭也不像悶騷的,就這樣挺好。
要聽你伯父的教訓,做事儘量圓滑一些,
該露出棱角的時候,也露的圓潤自然一些……”
“哦……”
丫頭下巴點了一下,應道,
“姥姥說的很深奧,伯父的意思是,
就算鋒芒畢露,也要自然流暢,具有藝術魅力,或者說野性美……
太高難度了……”
這個引申,將廖舒逸和宋世友都恭維了,但真正的表達方式,屬鳳一最絕。
但是,宋世友點頭,儒雅的笑道:
“丫頭是最聰明的,領悟能力很高。
實力很強,外形可以柔弱。
尋常人好色,可能很猥瑣;
真正懂色的人,表現出來的是風流,千古風流。
尋常人溜鬚拍馬,聽着肉麻;
真正懂逢迎的人,表現出來的是左右逢源;
怎麼樣才能左右逢源,不就是察言觀色投其所好讓人聽着舒服心甘情願照着你的意思做事嘛。
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打戰,未必靠實力贏。
我不知道你的羣衆力量是什麼,但相信你凝聚力量的方式,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