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社會,高富帥就像是檯球,一杆可以進很多洞;成熟穩重的大叔級別就是高爾夫,一杆只可以進一個洞;.絲就像乒乓球,很黃,卻沒有洞可以進。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澳門,簡稱澳,倒回去幾十上百年當地人是喊作“濠鏡澳”,近代人更喜歡的一個名字那就是“賭城”了。澳門位於南海北岸,地處珠江口以西,北接廣東省珠海市,東面與香港相距63公里。澳門全境由澳門半島、氹仔、路環以及路氹城四個區域所組成:澳門半島是澳門發展的核心,其東北面一小部分陸地與中國大陸連接;氹仔和路環原本分別爲兩座離島,後來連陸而成爲路氹城。
運輸機直接進入到澳門上空,因爲事先的安排,還在臨近澳門國際機場幾十公里遠的海面就減速盤旋,不過,這是在8000米的高空。從舷窗望着下面無垠的大海,小苟雙腿有點發軟,臉色漸漸從紅潤到蒼白。
“那啥,啞巴,你們跳吧,我回去了,我有恐高症。”
二狗在他懷裡拱了拱,意思很明確,不要怕。要不是因爲人多,二狗早就開口說話了,這也怪肖克,他給二狗詳細的解釋了一番什麼是實驗室小白鼠以及小白鼠會在手術檯上被做些什麼。從那開始,如果不是單獨和肖克、小苟在一起,二狗的嘴閉得很緊,當然,它是不屑於“汪汪”幾聲賣萌的。
“不。”
小苟堅定的搖着頭,他一隻手牢牢抓住座位的扶手,看那冒起來一釐米的青筋就知道他是打死都不會鬆手。幾個人看着小苟都呆了,于娜娜偏過臉去,她很想說不認識這個人,可惜每個人都知道這是她男人,丟臉啊丟臉。
肖克笑着問道。
“你真的不去,苟哥?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至少安全降落是沒有問題。”
“不要勸我,誰我都不給面子,啞巴,行行好,苟哥有心臟病、高血壓、三高知道不,苟哥都他媽的五高,對吧?”
這是,駕駛艙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
“各位,我們已經到了預定跳傘的地點了,下面還有三十多公里的海路需要你們自己想辦法。因爲上級指令我們不能進入目標空域,這一次只能是高跳高開,所以給你們配置的是翼傘,祝大家一路順風。”
憑藉翼傘的優良滑翔性能,運輸機不必進入目標領空,只需在鄰近空域空降即可。隊員離機數秒鐘後就要立即打開主傘,利用翼傘的高操控性在gps導航定位器材的引導下接近目標。這種高空跳傘方式可以做到隱蔽空降、遠距離滲透,準確地降落到縱深區域,對重要目標實施突然性打擊——不過隊員就要在高空中滯留很長時間。
李雄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翼傘的性能,幾個人裡面唯獨他精通,他拍着小苟安慰道。
“我和你一起跳,我會看着你打開主傘再離開,放心吧,非常安全,只要你的主傘不出機械故障。”
奶奶個熊的,他不說最後一句話還好,他這一說,小苟整個人恨不得全部擠進座位裡面的去多起來,整個人也咬牙切齒的怒視着衆人。
“誰他媽讓苟爺跳傘,苟爺和他拼命,知道吧,誰都不要來勸我。娜娜,我先回去學學菜譜,等你們回來苟哥給你親手做點好吃的慰勞慰勞你,行吧?”
在小苟的怒吼聲中,機艙門嘩啦一下拉開了,一陣狂風灌進來,衆人偏偏倒倒的都快要站立不穩。李雄着急了,怎麼能夠這樣,應該先背好傘再開門啊,這樣搞不好出大問題的。
“光頭,誰讓你開門的,趕緊關上,先背傘,我會一個一個檢查的。”
光頭委屈了,又不是他想開門,肖克讓他打開的,有本事責怪肖克去啊,衝自己發火有啥意思。不過在場的救就數他職位最低,心裡再不滿也只能憋着不吭聲。肖克搖搖頭,催李雄說道。
“沒事,不需要跳傘,還有更好玩的。”
這一次的行動太過重大,在萬米高空,一顆衛星徐徐轉了過來,安西市國安基地和京城國安總部的技術室同時開始接受畫面。兩塊大屏幕上,那一架運輸機看得非常真切,就連打開的機艙門裡面的人影也一覽無餘,唯一的缺陷是那邊沒有使用可穿戴設備,無法接收聲音。
總部技術室,幾個滿頭白髮的中年人和幾個一看就與衆不同的例如陳琨這種人站在那裡,忽然,屏幕上的一幕讓全體人員都發出陣陣驚呼,陳琨的瞳孔縮小成一個針孔大小,尼瑪,吃虧了,這手段爲什麼沒有交換出來!
一朵朵的白雲忽然開始往機艙門那裡匯聚,就像白雲裡面有鐵器,而機艙門就是一坨巨大無匹的磁鐵一樣。很快,白雲在艙門處堆積了厚厚的一層,甚至快要把整架運輸機遮掩住,一個身着軍裝的中年人連聲喝到。
“再拉進一點距離,拉近一些,看看他們是要做什麼!”
鏡頭開始放大,忽略過白雲直接抵達艙門口。然後,他們就看見裡面的人一個一個飛了出來,穩穩的站在雲層上面,當然,其中一個抱着一條小白狗的手舞足蹈的男人引起了衆人的主意,那個軍裝中年人皺着眉不滿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還有誰是去旅遊的嗎,還帶着狗?”
“鄭部長,這是肖克的好友苟堅強,他們關係非常密切。這條狗應該說是肖克的,他走哪裡都帶着,形影不離的,原因未明暫時還不知道,估計應該是有什麼特異之處吧。”
鄭方,國家安全部常務副部長,軍方大拿,爲人低調而神秘。可以說他就是國安部的實際掌控者,因爲部長更加神秘莫測,等閒人也許在國安工作了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部長一面。而且,在新聞上亮相、參加各種會議的所謂部長那就是一個花架子,是擺出來專門應對應酬場面的,但凡有一定密級的內部人員都清楚這個。
陳琨解釋了一句,他看得目不轉睛的,騰雲駕霧,傳說中的神仙技能,修真者的心頭之痛。爲什麼說是修真者的痛呢,那是因爲在任何人的認知中,修真者不就是應該一路高歌猛進的修煉到飛昇成仙嘛。
問題來了,從陳琨保存的、收集的任何典籍上,都有對飛昇成仙的描述,但是,沒有任何一本書上記載了某年某月某天某人成功飛昇。這就是說,很大可能上,那都是前輩們的遐想、臆想和夢想而已,畢竟很簡單一個道理,你飛昇到哪裡去?
你飛昇上月球,不要搞笑好不好,成仙了你還是得呼吸氧氣,又不是說你變成妖怪。麻痹得,地球出身的妖怪你也離不開氧氣和水分吧。而且,自從阿波羅登月之後,太空站每天在圍着地球轉着,我們就算你可以暫時不呼吸或者所謂的內呼吸,你可以在真空中生存,問題來了,那無處不在的衛星監控系統下,你怎麼可能不留下身影!
這些道理陳琨都懂,所以他早就熄滅了什麼飛昇的念頭,一心只是打磨想多活一些年頭也就滿足了。但是,今天、現在,運輸機機艙門口的奇景卻讓他再一次燃起了這個激.情。仙人,與天地同壽、日月齊光的族羣啊,他一邊死盯着屏幕,一邊琢磨着還有什麼可以和肖克交換的功法。
最後把心驚膽戰卻又躍躍欲試的李雄扔上白雲,肖克一腳邁出艙門反手關上,魔力一催,這一大片白雲開始移動,緩慢的飄離了運輸機。這沒有陳琨想的那麼高深,僅僅是肖克研究出的一個新用法,利用牽引術把雲朵召集到一起,然後打上去幾個漂浮術作爲支撐,保持人站在上面不掉下去就可以了。
這東西看着的確高大上,非常有檔次,但是速度沒法加快。肖克必須同時維持兩種魔法的運行,魔力消耗很大。當然,這樣做比起跳傘或者單獨把漂浮術加持到個人身上肯定是有優勢的,肖克又不是魔力多得可以亂扔的地步。
隱藏行蹤,這纔是他的目的。任何人在地面擡頭往上看,頂多是發現這一朵雲比較奇特,大不說,流速也比其他白雲稍快一些。但是也就到此爲止了,也就僅僅奇怪,不可能說看到一朵奇形怪狀的白雲還報警的吧,警察會直接把你送進精神病院的,因爲你在調戲警方嘛。
男人還好一點,勉強可以壓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女人就不一樣了。田蓉和于娜娜還有七七三個女人大呼小叫的伸手撫摸着拿一朵朵的白雲,儘管那也只是空氣般什麼都握不住,但這種感覺非常的好。玩到後面,三個女人乾脆躺了下來,擺出各種姿勢,于娜娜強迫着一直嘀嘀咕咕的小苟拿出手機給自己三個不停的拍照,說是要帶回去放大了用相框掛在牆上,這種體驗太難得了。
肖克對七七很欣賞,從決定了她同行,這個女人一路上幾乎就沒有過多的說話,很多時候都是靜靜地聽着、默默的觀察着。而且,不管是跳傘還是坐在白雲上,哪怕她緊張得牙齒都咬緊了,卻還是儘量得露出一絲淡雅的微笑。
騰雲駕霧自然不需要降落到海面上,趁着夜色,白雲開始慢慢向下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