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賢看不起國家特種部隊的戰士,兩個級別是完全不同。..對於肉身的利用上不是一個等級的差別,要知道其中一個最爲重要的特點就是修煉出內氣,或者說是內家真氣,沒有這個,就算是肉身再強,也只能是肉身,內在潛力非常難以利用,也相對來說很難以突破。
在陳賢的視眼中,這一種力量的存在無疑是必須要得到的,等級的差別以及利用率很大。
只是陳賢已經在猜想的時候,其他的人看到他,確實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一個瘦瘦弱弱,面色清秀的傢伙,真的可以成爲主力,是不是太兒戲了,眼角底已經開始出現有些別樣的神情,只是他沉思的比較深,並沒有發現衆人的眼光,而林南天倒是看到了,並沒有說而已。
“書記,這個罪犯實在是太猖獗了,在別省作案無數次了,現在到了我們省份,真的不知道會多少的人會受到傷害,這個傢伙實在是太過於危險,即使已經知道他的地點,可一旦趕過去包圍他,也是無濟於事,實在是太強大了,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圍住他。”
“是呀,那個傢伙實在是太快了,根本難以抓住,據說特別行動組也是抓捕不到,最後睜着眼睛被他囂張的逃走了,實在是厲害,這樣的人爲什麼要危害社會呢,不好好的利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人民,白白的獲得了一身的力量,真的天道不公,現在可怎麼辦呀?”
一個個開始悲觀了,即使知道敵人的所在,可也沒有信心去抓捕,要知道連武林中人都沒有辦法,他們一個個的平凡人又能有什麼用處,還不是會被白白的殺掉,非常的不值得,同樣有些一絲絲的恐懼感,生怕自己會在這一次作戰中死亡,還沒有活夠的人怎麼會願意。
林南天看着衆人的神情,就算是張鴻也一樣,只是表現的並不清晰,可作爲多年的領導還是看得出一絲絲的不同,知道要是在不鼓勵一下,怕是這一次的任務就要失敗了,很可能還會影響到整個作戰計劃,影響到整個市局的聲譽,對於民衆的心聲將會是一個嚴重的打擊。
“各位,身爲國家警務人員,應該做好拋頭顱灑熱血的準備,現在看看你們在做在說什麼,竟然因爲害怕而恐懼,而怯弱,這樣的警務人員,人民大衆會願意看到嘛,你們看看如此景象下,還怎麼去保護無辜的百姓,還怎麼去領導國民戰鬥,你們真的是有愧於民族與國家的期望,愧對民衆的熱情讚頌。”臉色一沉就開始發力,將一句句的深層含義表達出來。
現在是被他說的無地自容的衆人,要知道在加入警務人員的時候,都是需要明白這個道理,否則就根本不配作爲國家警務人員,那隻能帶來羞憤,恥辱的感覺,是的,只有這個。
現在聽到林書記的低喊聲,那一幕幕的回想出現在衆人心田深處,只因爲現實的需要而開始變化莫名,可因爲不甘心的心理,再次涌起一幕幕的高傲之處。是的,當初的場景不會忘記,一次次的戰鬥更加沒有忘記,那些爲了任務犧牲的人員,同樣是記憶深刻在心底。
“現在我們需要鎮定,不要認爲這樣的敵人就是不可戰勝的,這一次我們還邀請了南河派的一些人來參與,現在他們已經趕往目的地,現在我命令。”林南天馬上就站了起來,臉色嚴肅的的說:“特別行動開始,馬上各就各位,不要讓人看不起,即使在弱也是一份力量。”
“是,書記,我們記下來,堅決完成任務。”所有的在場人員都高聲的喊叫起來。
而這時陳賢似乎反應過來,已經開始行動了,這個速度還是比較快的,自然不好再坐着。
“小陳呀,這一次可是有勞你了,等一下你就跟着我吧,到時候能幫上一點就是一點。”林南天其實不想讓陳賢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多還是想着隱藏底牌,可萬一不行,也只能使用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叫他們實力不足,不能完成這個使命呢,暗叫可惜不已。
“好的,我記下了。”陳賢倒不在意,剛纔不是說了麼,有南河派的人蔘與,應該不會有問題纔對,真的不行再上,那也是萬般無奈,誰叫是岳父大人的命令,不能不答應下來。
林南天聽到後,很是高興,就怕陳賢一個熱血頭腦一個勁地衝,現在看來還是很有理智的,不會被眼前的利益所矇蔽,那就好,心中就放心了,對於此更是滿意非常,高興的很。
很快就出了市公安局,上了警車之後,就快速的前往目的地。至於陳賢只被當做是可有可無的人,不會有人去在意,更加不會有人認爲會真的成爲殺手鐗,一看就是不對等的形態。
“岳父大人,現在可以說說那個罪犯的信息嘛,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何出身呢?”
“哦,差點忘了,根據中央的情報,那個罪犯名叫田廣,乃是長白山一個武林門派長白門的弟子,其原因並不知道是爲什麼要做這等事情,不過現在長白門因爲此事遭受了大劫,很多門人都無辜死去,留下的不過是小貓小狗兩三隻,絕對是非常的悽慘,根本不明白了。”
“啊,不會吧,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能出如此人物,長白門也應該實力不弱呀,怎麼到頭來會有如此結果呢。”陳賢有些不知所措了,能出如此天才的人物,爲什麼不能讓門派受到如此大的損失,不應該呀,也不合理,難道是因爲敵人太過於強大,還是太無敵的緣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中央雖然一直想要整合華夏境內的武林門派,但是這個你也知道不太可能,歷史悠久的門派有着自己的生存道路,不會走上國家制定道路的,那樣的話,還不如消失掉呢,否則也是遲早的事情,戰鬥時必須的,武者不會戰鬥那麼就只有消失份。”
對於岳父大人竟然有如此見解,陳賢臉上都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真的還是假的呀。
“看什麼看,難道我就不能有這個想法了嘛,不要忘了我和南河派的掌門還是好朋友呢,有時間還會一起聊聊天,接觸之下才會知道這個目的,也明白了門派爲什麼要這麼存在,是不是覺得可笑,只因爲我是一個政客,卻可以參透這個道理,其實很多都是一樣的路呀。”
仔細一想,陳賢也發現自己太過於計較了,說的也沒有錯,自古政客還不是一樣的發展繼承下來,沒什麼不同的,只是因爲目標不明顯下,纔會出現種種要害理念的差別,但總的來說,最後的道路都是差不多的,大道殊路同歸,一想就知道自己有些想過頭了一點吧。
“沒有,岳父大人真的理念深遠,小子受教不已。”馬上就變成一臉的嚴肅受教的表情。
“行了,行了,只要過一會兒你看着點,他們不行的話,你就出手吧,省的到時麻煩。”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一臉嚴肅的沉思起來,這一次能不能抓到罪犯很難確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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