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幫你什麼?”
小芙不解的問。
“拿到那塊石頭。”
哈爾洛克道。
“你帶我來,就是幫你偷塊石頭?”
小芙不滿道。
“呵呵,當然是只有你才能拿的出來,不然的話,我幹嗎特意請你來幫我拿?”哈爾洛克的笑聲中有些寵膩,和公爵有些像,可是又不一樣,差別來說,公爵更像是戀人,而哈爾洛克,更像是父親。
“說穿了,還是求我幫忙嘛。”
小芙的雙手搭在哈爾洛克的肩上,在他的懷中,已經完全不冷了,小芙的小動作也多起來。
“丫頭,老實點,別忘了我也是個男人。”
哈爾洛克的大手在小芙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太沒禮貌了,怎麼能打淑女屁股?你可是要求我幫你的。”小芙怒道。
“你強調我我求你,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
哈爾洛克問。
“當那然。”小芙得意洋洋,“你求我,說明別人做不到,只有我才能做到,如果沒有我,你一定達不成自己的願望,那你一定會對我言聽計從,是不是?”
小芙向哈爾洛克賣弄着新的記憶以來,剛剛習得的文采。
“真是……”哈爾洛克搖頭,“你不知道我是壞人嗎?”
“你是壞人?”小芙眨巴眨巴眼睛,天真的大眼睛上上下下把哈爾洛克打量一個遍,“你都沒對我下手,哪裡像壞人?”
哈爾洛克一臉的黑線。
“小芙小姐,壞人不等於流氓,你太侮辱我了。”
“啊,原來是這樣。”
小芙一付恍然大悟的模樣。“那你是什麼壞人?會把我賣掉嗎?”
“公爵是怎麼教你的。”看到小芙露出的調皮的表情,哈爾洛克不禁雙搖搖頭,“小芙,不得不說,你現在的性格,就算是我,也被你吸引了。”
“以前我的,性格很不好嗎?”
小芙問道。
“想套我的話嗎?”
哈爾洛克挑挑眉毛。
“哥哥都答應每天給人家講一個關於小芙和薇薇安的故事了,你讓人家陪你在這裡吹風,還好意思說?快給我講我跟薇薇安的故事,不然我跟哥哥告你的狀。”
小芙道。
“你的公爵哥哥又不是我老婆,你用他威脅不了我吧。”哈爾洛克笑道。
“我就用他威脅你,怎樣?”小芙道。
“好吧,你贏了。”哈爾洛克抱着小芙,“想從哪裡聽起呢?”
“想從一個沒風的地方開始聽。”
小芙將頭伸出到外面,吹了一下風,又立即縮回公爵的懷裡,“這裡可真冷。”
“好吧。”
哈爾洛克一手在虛空中劃下一個圈,一腳踏進去,跟着又一個圈,一腳邁出,人已經到城堡前的一個小鎮。
腳下的雪,在行走之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雖然風大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可是路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平靜的或急或緩的路過,長長的圍巾,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從頭一直圍到腳邊。
哈爾洛克抱着小芙,在行人看來,就像是一個抱着孩子的父親,在看到他兩片鏡片後,那安詳的笑容,不由的道,“遠來的先生,前面有家旅館,可以進去歇歇。”
“謝謝。”
哈爾洛克向路人點頭表示致謝,抱着小芙,向那人指向的建築物走去。
小芙從他懷裡探出頭,一臉好奇的問剛纔給他們指路的人,“你怎麼知道我們是遠來的客人?”
“呵呵。”那人善意的笑笑,離開了。
“爲什麼呢?”小芙轉回來問哈爾洛克。
“衣服,你沒看到嗎?他們的衣服,和我們的衣服不一樣。”
小芙再次探出頭去,果然,看到了自己和他們的差別。
“哦。”
門上的鈴當清脆的響起。
哈爾洛克抱着小芙推門而進。
“歡迎光臨。”
門內有人已經迎了上來。
關上門的瞬間,風雪的呼嘯一下被隔絕在門外,小芙立即感覺到屋裡的溫暖。
好奇的打量着房頂,小芙奇怪的道,“不是冰做的嗎?爲什麼也這麼暖和?”
“到屋裡了,還不下來嗎?”
哈爾洛克拍拍小芙的屁股。
“不要,你抱着舒服。”
小芙緊摟着哈爾洛克的脖子。
服務人員看到兩個人的模樣,都善意的笑笑,一個服務的女人領着兩個人上到二樓,把門推開,“請問兩位,是住一在房間,還是分開住?”
“可以住在一個房間?”
小芙問服務人員。
“呵呵,小小姐,我們這裡有父女套房,裡面還有可以父女共浴的溫泉浴池,要不要試試?”
“父女共浴?”小芙睜大雙眼瞪着哈爾洛克,嘴角一彎,“爸爸,要不要試試?”
“你不怕公爵殺了我嗎?”
“當然不怕。”小芙笑嘻嘻的從哈爾洛克的身上爬下來,奔向她認爲的浴池方向,“爸爸,快來一起洗澡。”
“您女兒真活潑。”
服務生知道。
“是啊。”哈爾洛克扶額,打開浴室的門,道,“小芙,你再亂來我就把你拴起來。”
而此時,熱氣騰騰的浴池中,一顆頭正笑咪咪的看着他,“爸爸,你偷看女兒洗澡,真沒羞。”
哈爾洛克一臉黑線的用力關上門。
屋裡,傳來小芙嘻嘻哈哈的笑聲,和歡快的玩水聲。
看到門上哈爾洛克的身影走遠,小芙對着門吐了吐舌頭,“這裡的水好舒服。”
“小芙,想要泡溫泉嗎?”
一個聲音突然在腦海裡響起。
“想。”
不等她回答,一個聲音已經代她回答。
小芙雙眼張大,投影儀一般的畫面,通過她的雙眼,投影到一面牆上。
綠色的樹林,高個子的少女,拉着矮個子的少女。
小芙當然能認得出,那個矮個子的,是自己,而那個高個子的,雖然看不清她的臉的模樣,卻直覺的認爲,那是薇薇安。
“原來,這就是薇薇安,就算忘了她,她也在自己的記憶最深處。”
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
“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啊。”
連聲音,都那麼的耳熟。
“什麼地方?”
畫面裡的小芙問道。
“當然是泡溫泉的好地方。”
畫面裡,薇薇安拉住小芙的手,快速的身影,讓身邊的影物飛快的向兩側倒退。
幾乎只是顏色的轉移,當背景變成白色,兩個人已經來到這個冰天雪地的世界。
“這是哪裡?”
小芙好奇的問。
“是北衛國。”
薇薇安道,“我知道這裡有一處非常棒的溫泉,走。”
“嗯。”
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風雪之中。
小芙慢慢閉上眼睛。
那種熟悉的依戀,讓她忍不住淚流。
咕嘟咕嘟咕嘟……
此時的客房之中。
“哈爾洛克!”
公爵的電話再次的打了過來。
“公爵,你這脾氣,太糟糕了,對身體不好。肝火旺,小心禿髮,小芙不要你。”哈爾洛克的話簡直是火上澆油。
“小芙現在在哪裡?”
忽略哈爾洛克的故意挑釁,公爵冷聲道。
“你的聲音比我窗外的天氣還冷。”
哈爾洛克打開窗子,呼呼的北風立即吹了進來。
“你們在哪裡?”
聽出他們已經在房間裡,公爵安心了不少。
聽米勒說,哈爾洛克是直接將小芙帶走的,早上小芙只穿了一條小裙子,雖然她的身體不會有事,但是依然會讓他擔心。
“我們在泡澡。”
哈爾洛克看了一眼浴室的門,笑道。
“泡澡?你們?”
公爵的聲音聽起來似乎能從電話線那邊爬過來咬人。
“對呀,這裡的旅館同浴的浴室,你不知道嗎?”
哈爾洛克道。
“共浴的浴室……”公爵的聲音一愣,然後道,“是父女浴室嗎?”
“你知道?”
哈爾洛克驚奇道。
“當然,我去過。”公爵道。
“哈,那你應該知道,就算是父女浴室,也是兩個人泡在一個水池裡,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你就不……”
“你敢!”
公爵的聲音立即又高了八個分貝。
“我有什麼不敢?”
哈爾洛克笑道。
“讓小芙聽電話!”
“她不想理你。”
哈爾洛克道。
“讓小芙聽電話!”
公爵徹底怒了。
“哈哈,我知道了。”
哈爾洛克笑着一手託着電話,一手舉着聽筒,用手肘撞開浴室的門,“小芙,你哥哥……”
“小芙?!”
屋內,哪有小芙的影子?
“小芙怎麼了?”
公爵立即焦急的問。
“你先等會兒。”
隨手把電話丟到一邊,哈爾洛克先將屋子掃了一個遍,浴室沒有窗子,只在上面有一個通氣孔,可是很小,肯定逃不出去,那她去了哪裡?
哈爾洛克低下頭,看到沉在水底正在吐泡泡的人影。
一伸手,將人從水裡提出來,哈爾洛克將她放開在地上,在胸口壓了兩壓,幾口水吐出來,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瞪着他,然後雙手抱住胸部,用誇張的聲音叫道,“爸爸,你要幹什麼?”
……
哈爾洛克甩甩手,走出浴室,關上門,從地上撿起電話,那邊的一定聽得到剛纔小芙的叫聲,果然,公爵還在電話那邊咆哮,“哈爾洛克,你剛纔做了什麼?”
“教育孩子……”
哈爾洛克一臉狗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