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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了韓竭之後,伊藤成對其他兩人也沒客氣,簡單的兩招就讓邊東山和仲孫玄華兩人也去陪了他們的師傅與師兄弟。
“來人。”解決完曹秋道一行人的伊藤成低喝道。
“屬下在。”人羣中走出幾名身上帶傷的健碩護衛,躬身報拳應道。
“把他們四人的屍體擡下去,交給外邊的御衛,讓他們把屍體送到暗衛那裡去,我要知道是誰策劃了這次的事情。”伊藤成冷聲吩咐道。
“是。”護衛領命,兩兩上前擡起一人的屍體,將他們搬到了外邊。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家都散了吧。”在學院護衛搬運屍體時,伊藤成又衝着周圍的鉅鹿書院的師生們說道。
“是。”師生們齊應一聲,緩緩地散了開。
只是這個時候,那些師生們的臉上已然沒有了曹秋道四人來犯時的壓抑與憤怒,而是充滿了興奮,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論着剛纔所見的那雖然看不明白,但就是感覺很厲害的驚天一戰,甚至伊藤成相信,要不了多久,邯鄲城中就會流傳起有關這次事情的演義故事,成爲那些平民們打發時光的有趣談資。
“夫君,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待到所有時生離開之後,烏廷芳滿臉愧疚的低頭走到伊藤成面前,低聲說道
“妮給王上添麻煩了。”接着,一旁的趙妮也走上前歉聲說道。
“無妨。畢竟這也不是誰都能預料到事情,只要人都沒事就好。”伊藤成笑着安慰兩人道。
“要不。我也向倩兒妹妹和秀兒妹妹一樣,將主司的職位交出去吧。”雖得了安慰。心中猶自有些想不開的烏廷芳略顯猶豫的說道。
很顯然,她對學院主司的這個有趣的工作很感興趣,如果不是這次事情真的太大了,都影響到了王上,她是絕對不會主動提出讓出職位的。
“是啊,王上,還是讓我們把位置讓出來吧。”趙妮也連忙附和道。
“不用,你們該怎麼樣還怎麼樣,等下我會再派些護衛過來加強書院這裡的防禦。以及你們兩個人的護衛工作,相信到時候就算是曹秋道復活,也不能再這麼輕易的抓到你們了。”伊藤成擺擺手,無所謂的笑道。
“那……好吧。”烏廷芳和趙妮對視一眼,心中確實對現在的生活很喜歡的兩人稍微遲疑了一下後便相繼點頭答應了下來。
“王上。”這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趙盤突然走到伊藤成身邊跪了下來,拜首道。
“盤兒!?”趙妮驚訝道。伊藤成和烏廷芳也用詫異的目光看向了跪倒在地的趙盤。
“我想跟您學劍,還請允許。”沒理會母親呼喚的趙盤語氣堅定的說道。
“我不會教你。”伊藤成淡聲道。
趙盤聞言伏倒的身體一頓,朝着地面的臉上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一旁從沒見過自家孩子如此鄭重的求過什麼人什麼事的趙妮心感不忍。張了張嘴想要幫他求情。只是還未等她出聲,伊藤成聲的又緊接着響了起來。
“不過等下我會安排個人來指導你。”
“是,多謝王上。”聲音中滿是失望的趙盤復行一禮道,隨即滿臉落寞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不要以爲我是在敷衍你。”看着趙盤的樣子。想到他畢竟也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的伊藤成冷笑一聲,提醒道“我安排給你的人雖然不如我,但就用劍的水準來說。在當世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比之曹秋道也不逞多讓。指導你足夠了。”
“可他不是最好的。”趙盤臉色一漲,埂着脖子強道。
“什麼是最好?實力強大就是最好?”伊藤成嗤笑着反問道。
“不是最好。又怎麼會有強大實力?”想着反正已經頂撞了,不如索性頂撞到底的趙盤繼續硬聲反問道。
“宮廷中的舞姬是最好的,就算放之天下也是頂尖之人,他實力就強大了?”伊藤成嘲諷道。
“那是舞姬,不是劍客!”趙盤漲紅着臉,反駁道。
“兩者沒什麼區別!”伊藤成冷聲道“最好的不等於是最強的,反之亦然。只有既是最好的,又是最強大的,纔是最厲害的,而你,現在要學的就是如何讓自己有機會變成最好的,所以對於這樣的你,我安排的人足夠了。”
趙盤臉色變換了一會,報手躬身行禮道“盤兒受教了。”
直到看到這裡,一直擔心兩人發生不愉快的趙妮才總算是舒了口氣,放鬆了下來。作爲一個夾在親子與自己男人,而且還是那種一念可使萬人亡的極權男人之間的母親,也算是夠難爲她的了。
“有一點本王要提醒你。”見趙盤定了心思,伊藤成又再次開口道。
“王上請說。”趙盤恭敬應道。
“練劍,很苦,而且想要成劍需要的時間很長,可能是三年、五年,也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亦或者一輩子都練不出絕世劍術,但你的機會只有一次,只要你中途放棄了,那麼你這輩子別指望本王再安排人教導你。”伊藤成語氣冷淡的說道。
“盤記下了。盤絕不會放棄。”趙盤擡起頭,一臉堅定的與伊藤成雙眼對視在一起,沉聲說道。
“本王拭目以待。”伊藤成淡聲道。
“妮兒,廷芳,我們回宮。”隨後伊藤成不在理會趙盤,一邊邁步向書院外行去,一邊對趙妮和烏廷芳說道。
烏廷芳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趙盤,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邁步跟上了伊藤成。到是趙妮,看着氣質突然發生變化的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中滿是兒子長大了的欣慰。和對兒子未來的擔憂,臉色很是複雜。
“母親,我一定會讓王上對我刮目相看的。”趙盤看着自己的母親,語氣輕緩而不容置疑的堅定道。
“母親相信你。”趙妮嘴角動了動,伸出手撫摩趙盤的臉頰,柔聲說道。
“好了,母親,快去吧,不要讓王上等急了。”聽到母親的話語的趙盤嘿嘿一笑。催促道。
“你這個小子。”趙妮沒好氣的白了眼好象又變得不正經的兒子,不過到也沒再在書院中多呆,簡單的和趙盤交待了兩句後便也轉身向書院外走去。
“等着吧,我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待到趙妮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後,趙盤的臉上又重新佈滿了堅毅,右手緊握成拳暗暗發誓道。
顯然,在趙盤這半成熟的內心中,伊藤成這個兼了繼父與王上雙重身份的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爲了讓他高上仰止,渴望被認同的對象。
……
第二天。伊藤成依言給鉅鹿書院和趙妮、烏廷芳二人增加了守衛力量,並從魔方世界三國大華,將三國第一劍術高手王越的大弟子史阿送到了趙盤面前,專門負責教導他劍術方面的知識。
同時也是在同一天。從那些被當場擊殺的刺客以及曹秋道師徒四人大腦中得到了相關情報的趙國暗衛們,也以順藤摸瓜的方式對潛藏在趙國中的各地叛逆展開了清剿。
一時間,趙國處處血腥綻放。爲這個凜冽的寒冬又增加不少肅殺的氣氛。
數天後。
趙國王宮大殿內,一男三女分坐在大殿內。
男人自不需多說。正是現下的趙國大王,伊藤成。女人則是趙致、善蘭。和一個姿色和趙致差不多,容貌上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身高略比好似後世模特的趙致矮上一些,也在一米七上下,皮膚面貌白皙清秀,兩眼神光充足,多了些趙致所沒有的狠辣味兒,年齡看起來亦比趙致大上一點,身段優美,充滿了勁和力,隱隱然間給人一種一頭蟄伏雌豹般氣質的女子。
不消多猜,伊藤成就明白了那個女人的身份,必是三姐妹中的大姐善柔無疑了。
“我等姐妹在這裡多謝王上幫我們報得家仇私恨,並救出善蘭,讓我姐妹三人可以重新團聚。”善柔語氣鏗鏘的說道。
話一說完,便帶着一旁的二妹善蘭,三妹趙致(善致)伏身拜了下去。
“無需如此。要知道,我幫你們的目的也是不純。”伊藤成輕笑道。
“理由在下已經從三妹那裡聽說,只是話雖如此,但王上幫了我們姐妹是不爭的事實,這謝卻是必需的。”善柔直起身,言詞幹脆的說道。
“呵~”伊藤成輕笑一聲,然後饒有興趣的反問道“那不知柔姑娘對本王的那個提議感覺如何?”
“王上真的想要在下成爲你的女人?”善柔目光一閃,沉聲反問道。
“原本不強烈,屬於那種得亦欣然,失以無妨的狀態,但見到你本人後,本王不得不說,確實有興趣了。”伊藤成很誠實的將自己的心態表述了出來。
對於到了他這種境界的人來說,心念誠如一,已經沒必要撒謊了。
“既然王上連在下姐妹之事都能調查出來,那關於在下的身份想必也應該清楚,王上就不怕在下會尋機對你痛下殺手?”善柔問道。
善柔的身份其實很簡單,除了是善蘭、趙致兩人的親大姐外,就是前幾天剛被伊藤成親手擊殺的曹秋道的四弟子及關門弟子,所以兩人之間有着殺師之仇存在。在齊國那種儒家禮學聖行,遵從天地君親師五綱常的國度來說,殺師之仇可謂是僅此於殺父戮母之恨大仇,可算是不共戴天。
“我信的過你。”伊藤成微笑道。
善柔目光微微一閃,心頭閃過一抹異樣。
作爲長年遊走在充滿殺戮的黑暗世界裡的刺客,信任這種東西,幾乎是難以尋到東西,這麼多年下來,也沒能碰到幾個,所以在這種時候突然聽到一個陌生人說:我信得過你時,善柔的內心不可抑制的產生了一股異樣的情緒,特別是說出這個話的人還是一個一國之君,一個滅了她們故國的國君,一個既是她善柔三姐妹,他們善家大恩人,同時又是她善柔殺師仇人這麼個多重矛盾複合體存在的時候,那種異樣的情緒就更大了。
“既然想要我善柔成爲你的女人,那就拿出些本事來吧,否則我善柔是不會接受的。”靜默了片刻之後,善柔驕傲的擡起頭,直視着伊藤成鏗鏘道。
“你想看什麼樣的本事?”伊藤成饒有興趣的反問道。
“這點就看王上的了。”善柔又將皮球踢了回去。
“好,今天又讓善柔你看一看本王的本事。”伊藤成饒有興趣的打量了會善柔,放聲說道。
下一刻,善柔、善蘭、趙致三人就感覺周圍空間一變,由原本空曠無人的深沉大殿中突然出現在了周圍白雲飄蕩,一望無際萬里碧空當中。
“啊~”看着周圍的這一切,善蘭和趙致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呼。善柔雖然沒有像她們二人那樣,但臉上也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個本事如何?”這時,伊藤成輕佻的聲音在善柔、善蘭和趙致三人的身邊想起道。
接着,善柔和趙致兩人就感覺自己的腰間一緊,被一條手臂環饒了住。兩人臉色微微一紅,沒有掙扎,皆是有些害羞的將頭轉向了一邊。
“這是,惑術?”善柔目光微閃,問道。
所謂惑術,即是幻術。
“你可以用你知道的方法試試,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幻術。”伊藤成輕笑道。
善柔沒有遲疑,當即手臂一擡,在自己的額頭上拍打了一下。看那手法,顯然是通過特殊的用勁手段刺激大腦,來達到重震精神的方法。
“是幻術嗎?”伊藤成再次問道。
善柔沒有說話,只是眼中的瞳光閃爍的更厲害了。
“走,我帶你們去看看別的。”伊藤成笑道。
隨即四人周圍景緻又變,從萬里高空飛降了下來,然後渙然一新的邯鄲城,和邯鄲城內生活的居民們的身影便映入了善柔、善蘭和趙致的眼簾。
“這……”饒是趙致神經堅韌,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景象也被震的目瞪口呆,更別說旁邊幾如普通女人的善蘭了。也就是善柔,還勉強能維持這一冷硬的面容,免力不讓自己心底的情緒呈現在臉上。